善真道:“也没来多久,听见你们醒了,就没出声打扰。”他看了一眼江意,好心提醒又道,“姐姐的唇,要不要冰敷一下?”
江意:“……”
哦对了,这少年懂得不少。
善真道:“一会儿还是喝点菊花茶为好。”
江意这就不明白了:“为何要喝菊花茶?”
善真道:“润润喉。”
江意有点懵,润润喉?除了嘴唇有点酥肿以外,她倒没觉得喉咙有什么不舒服。
还待再问,苏薄就清了清嗓音,及时打断:“不是来学做机弩么,聊点机弩会不会好些?”
而后江意就让善真进屋来,下人照她的需求送来了材料,两人坐在软毯上摆弄。
江意昨晚上教了他不少,今日就只口头上指导几句,多数是他自己动手,然后也不能闷声做,总要拿些话题来聊的。
善真先开口道:“昨天听我父亲说你发现了那个黑衣人,你不应该贸然去追的。”
江意道:“当时没想太多。”
善真道:“幸亏他只顾着跑路,你才有惊无险。”
江意道:“说来,昨晚不应该把人都撤走,这样他也没机会潜进来。你呢,你院子里可有加派了人手?稳妥么?”
善真道:“我跟我父亲一起,不能再稳妥。”
江意闻言放了放心。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我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善真道:“嗯。”
江意便问:“似乎这么久以来,都没有见过你母亲?”
善真低头捣弄着手里的东西,道:“她在京都,不曾跟来。”他抬起头,眼神干净分明地看着江意,“我母亲是个很有趣的人,等你和你夫君随我们去京都,姐姐就能见到了。”
江意失笑,道:“好啊,有机会我也想见见的。看看什么样惊才艳绝的夫人,才能生出你这般聪明漂亮的孩子。”
只不过她和苏薄应该不会同他们一起上道古国的京都了,所以也只能等以后有机会。
善真闻言,嘴角也不由带了点笑,道:“那姐姐可能想多了,我娘不是那方面的人才。”
提起他母亲,善真少年老成的脸上很明显多了几分开朗之意。
看样子他们一家人过得应该很是美满。
江意不禁也有些被感染,言语间轻快了些。
后来,下人进来送了一壶茶。
照善真的吩咐,泡的菊花茶。
善真让丫鬟把茶水斟上,送到江意那边去。
江意接过呡了一口,菊香芬芳,倒是甘甜好入口,但就是好奇,捧着杯盏问:“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饮菊花茶?”
没等善真回答,苏薄忽插话道:“今日怎么没见你父亲?”
善真只好答:“他一早出去了。”
苏薄道:“聊点其他的吧,不聊菊花茶。她也不需要喝这个。”
江意又呡了一口,道:“为何不能喝?挺好喝的。”
苏薄起身走来,身上披着外袍,在江意身边微微俯身拿走了她的茶盏,低道:“喝多了凉。”
江意道:“你不想听到聊菊花茶啊?聊聊怎么了呢?”
苏薄看她道:“这有什么好聊的。”
江意道:“不知道啊,就是有点好奇,这话不是善真先提的么。”她转头看向善真,“你还没说,怎的就喝上菊花茶了?”
善真一脸学术性的表情道:“喉咙塞异物后,适当饮点菊花茶可以润喉去异物感。”
江意:“塞异物?”
善真一本正经:“我见你口唇红肿,昨晚应是激烈。”
然后江意自己揣摩了一会儿,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红,到最后红得像涂了层厚厚的胭脂似的。
江意这才明白,为什么苏薄屡次打断这话题了。
苏薄眸色略深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可口极了,低道:“还好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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