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羡叫也叫不回来了,冲它们喊道:“喂,它不是你们老大吗,你们不先把它找到,找什么吃的!”
小鸟:“这天下之大,我们当鸟的今日见了面打声招呼,下次见面说不定都好几个月好几年去了。不四处奔波去找吃的,你养我们啊!”
最后来羡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飞远了。
江意问:“它们说什么?”
来羡道:“它说兰兰就是在这里让它们带信儿的,至于剩下的,我们只有自己找。”
不知不觉天色就渐渐暗沉下来了。
他们在山里四处寻索,来羡只能靠它的鼻子东闻闻西凑凑。
它的鼻子就像一架推土机,一路走一路推。
后来来羡边闻边就走得快了一些。
江意知道它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没有打扰它,只和苏薄跟在它后面。
直到来羡惊喜说道:“有了。善真的气味又有了。”
随后一行人就跟着它一路往前走,后面越走越快,来羡十分笃定地撒蹄往前跑了起来。
夜色降临时,他们终于在一处小石堆前停了下来。石堆外面蓬松盖着落叶和枯藤,乍一看,伪装得十分严谨,白天应该都不容易发现,晚上要不是有来羡,可能他们就更加错过了。
来羡动了动鼻子,凝重道:“气味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素衣上前动手,扒开落叶和枯藤,发现里面可能是一个凹陷进去的小山洞,应该是这山里的走兽挖的洞穴什么的,只不过用石块给把洞口垒住了。
苏薄带着火折子,打开照了些光亮,素衣将石块从上往下取开,只见里面黑漆漆一片。
却有什么东西扑棱棱的。
来羡一眼就发现了,里面的家伙也看见了它,咕咕咕地叫起来。
来羡道:“是兰兰。”
本以为兰兰在此,善真必然也在此。可是来羡钻进了洞口四下一看,急道:“里面没有善真,只有这只破鸟,和善真的一件衣服!”
来羡把兰兰和善真的衣服都叼了出来。
兰兰伤了一只翅膀,已经不能飞了,但是它仍是奋力挥动着翅膀,对来羡道:“蠢狗快点!现在去追,还能追得上!那坏人发现你们找来了,就在前不久,掳着主人跑路了!”
来羡:“你叫谁蠢狗?”
兰兰:“这个时候了你还纠结这个!你有没有良心!”
来羡:“叫哥。”
兰兰:“我的哥!你快去!等你去了回来我再收拾你!”
苏薄和江意、素衣迅速折回山脚,发现马少了一匹。远方旷野里传来若有若无的马蹄声,正越来越远。
他们翻身上马就第一时间追了出去。善惑的几名随从因分散搜寻而被落在了后面。
善惑来迟了一步,他带着人到这山脚时,闻得重重马蹄声由近及远。
他当即又快马加鞭地往浓黑的夜色里追了出去。
火把在黑暗中闪耀、跳跃,随着马蹄声起起伏伏。
前面的马载着善真和掳走他的那人,在速度上很受限制。
苏薄策马奔在最前面,甚至渐渐拉开了与江意和素衣的距离,但却离前面那匹马越来越近。
江意不由得出声道:“苏薄,小心些!”
她奋力扬鞭,始终无法追上他。
苏薄低伏着身躯,目视前方,见得如墨的黑夜中,终于一点点显出了前面的人影和奔跑的马影。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再度猛力驱马。
可还是免不了,苏薄的马终于追上了马尾,再并驾齐驱了一段,苏薄当即与之在马背上动起手来。
皆是赤手空拳,速度快得飞闪不定。
善真被那黑衣人横放在马背上,绑得严严实实的,人也似昏睡着。
那人因着有善真在,束手束脚,又被苏薄的马给绊住了前路,这样下去,后面的人很快就能追上来把他围堵,到时候再想脱身也就难了。
思及此,他当即拼力往马背上一蹬,和苏薄双双从马背打到了地上,同时猛地抵了马屁股一肘,载着善真的马一吃痛则继续卖力地往前跑。
江意和素衣后一步追上来,苏薄一边应付黑衣人一边道:“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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