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这些,苏薄就回房了。
江意还没洗好,苏薄进屋拨了拨暖炉里的火,给她一会儿烘头发用。
等江意沐浴完,穿好衣裳从屏风后出来时,看见苏薄正在给她整理包袱。
她站在一旁,歪着头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你怎知道要给我收哪些东西?”
苏薄道:“也无甚可收的,只收了两身你换洗的衣物。回去途中能住客栈的尽量住客栈,比较方便。”
江意走过去,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
她把脸埋在他的背脊的衣裳间,深深吸气,声音瞬时就有些发涩,道:“我都知道,苏薄,不要担心我。”
苏薄动作顿了顿,继续动手把行李系好,低沉道:“嗯,我不担心。”
江意道:“好啦,你快去洗吧。”
苏薄回头见她刚出浴,身上穿得单薄,略微皱了皱眉,道:“床上躺着去。”
江意道:“我头发还湿的呢。”
苏薄把暖炉拎去了榻边,让她上去躺着。
他还没上床,本以为被窝里是冰冷的,不想江意揭被躺进去以后,里面却是暖暖和和。里面放了好几个汤婆子先给她暖好了。
江意不由得弯着眉眼笑,苏薄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腿上,她便蹭着依偎过来,把头枕上他的腿。
他用被子把她裹严实了,方才手指梳理着她湿湿的长发,帮她烘发。
发梢的水滴时不时滴进了红彤彤的火炉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房间里宽敞,又开着一扇窗通着风,这火炉好使,不多时就渐渐烘干了她的头发。
她沐浴过后身上那股独有的幽香味,便是衾被也无法完全遮掩住,总若有若无地钻进苏薄的鼻子里。
苏薄的手指接触到她的发根,让她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贪恋地时不时蹭他的手和腰间的衣裳。
等长发全干了以后,苏薄轻轻托着她的头放在枕上。原本昏昏欲睡的她一接触到有些冰冷的枕面,顿时就稍稍醒了醒。
江意睁开朦胧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他道:“先睡,我去洗洗就来。”
她轻声应道:“嗯。”
他去后,江意独自躺在榻上,望着床帐,却清醒得很,再无睡意。
她听见盥洗的偏间传来他冲澡的水声,失神了一会儿,稍后才想起,连忙出声道:“苏薄,你的肩伤是不能沾水的。”
他身上其他的伤都基本好了,伤痂脱落,留下淡红色的伤痕,是可以沾水的。但肩上那道伤还没好,不能。
苏薄的声音平稳低沉地传来:“我知道,没沾到。”
没多久,他洗好了回来,熄了灯,在江意身边躺下。
他把揽过她的身子纳入怀中,两人良久无言。
江意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埋头在他衣襟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润的味道,让她无比的贪恋。
后来她拿过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尽管她似乎很镇定,可苏薄还能能察觉到她手上一丝几不可查的轻颤。
苏薄却是拢好她的衣衫,将她抱得更紧,不准她乱动。
她轻声地道:“我了解过了,你现在这热毒与之前的热毒不一样,眼下又非月圆之夜,是可以的。他们道古的男子,也不是说服了热毒以后就不能行房了。”
苏薄低低道:“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快些睡。”
江意不禁勾了勾唇角,脸蹭着他的胸膛,动作间全是不舍与爱慕,她酸涩道:“苏薄,我想要。”
苏薄身体微微一滞,片刻低着下巴亲了亲她的额头,隐忍道:“明日还要不要骑马赶路了。”
江意不想去想明日,她私心里甚至希望这夜可以再漫长一些,让明日迟来一些。
遂江意自己缓缓解了衣带,将衣襟轻轻往肩外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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