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风向,多少让京城一些世家蠢蠢欲动。
总感觉,下一个宠妃会是自家的人。
甚至于有些人开始私底下给陆云鸿送信,问问什么时候提选秀的事情比较合适?
陆云鸿看后,一边让人把送信人的名单抄下来,一边又觉得媳妇的香包真神奇。
明明镜花水月都看了两年了,竟然捞到真的了。
为此,他回房时,看着媳妇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骄傲。
王秀被他看得奇奇怪怪的,问道:“怎么了,今天神神秘秘的。”
陆云鸿轻哼道:“我到今天才知道,你要是想拿下我,一晚就够了。”
王秀斜眼看他,嗤笑道:“陆大人,你高估你自己了。”
“我觉得一个时辰够了,毕竟穿戴,也需要时间不是?”
陆云鸿被逗得直笑,直接上前一把扑倒,开怀道:“你就拿捏住了我喜欢你,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对不对?”
王秀被他压制,起不来身,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陆云鸿吃痛,轻呼间,俯身噙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吻了起来。
两个时辰是吧?
他今天就成全她!
王秀看陆云鸿又要疯,笑着搂上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看起来比他还要急迫。
陆云鸿懵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
可就在他迟疑的一瞬间,王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炙热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她的小手熟练地摸进他的衣服里,然后往下探去……
陆云鸿连忙坐起来,一边推开她,一边目瞪口呆地问道:“你想干嘛?”
王秀舔了舔唇,装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道:“当然是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热情如火啊!”
外面骄阳正好,房间里金光一片。
她欲欲跃试的动作,配上那并不怎么情愿的神情,逗得陆云鸿闷笑不止。
良久,她见陆云鸿没什么兴趣了,这才起身道:“不要一天到晚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精力,我告诉你,往后十年,我怕你抱着被子哭哦。”
陆云鸿原本都打算放过她了,奈何她说的话实在是太气人。..
往后十年……他才多少岁?
怎么可能抱着被子哭!
看来今天不让她哭一哭,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嚣张呢。
陆云鸿把人拉了回来,再也不听她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王秀才不甘示弱呢,奋起反抗,把陆云鸿的身体好好研究了一遍。
话说,她对他的身体,还没熟悉到伸手就知道哪里最好摸了。
不过今天好好熟悉熟悉,估计下次就知道了。
于似乎,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这样开始了。
事后,陆云鸿总结,王秀这个小妖精,会的比他还多……真要床上论真招,他怕是只有跪的份了。
……
皇宫里,腾出空来的姜晴找来了花子墨。
她原本想问一问,当年皇上和安嫔的事情,不过看到花子墨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
太子虽然还小,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如果他母妃从一开始就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就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结局。
而她……从小在表哥的呵护下长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看似孤高冷漠的皇上,实则是个很温柔,很宽容的人。
对于身边的人,他总是怀着善意的信任和扶持,如果不是像安嫔那样失去理智,做出一切不可原谅的事情,任凭是谁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姜晴转变了话语道:“太子今日来过了,你平时照顾他要多尽心,不要让他听见那些捕风捉影的言论,如果有什么疑惑,就直接来问我好了。”
花子墨恭敬地应是,看着眼前娇贵的娘娘,镇定从容,无惧无畏。
定国公府出来的女儿,自然是有已故太后的风姿在的,怎么会是一般嫔妃可以比的?
花子墨内心欣喜不已,高兴道:“娘娘只管照顾好皇上,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操心。太子殿下虽然不是您亲生的,可他对您的感情由来已久,早就把您当成可亲可敬的长辈。”
“至于别人,那是左右不了两位主子的。”
花子墨隐晦地说,是指安嫔。
姜晴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去争什么,但安嫔若是不安分,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但这些烦心事,她原本都不耐烦接触,可如今想着,自己能处理好的话,皇上应该也会轻松许多吧。
姜晴对花子墨道:“我也没那么弱,你们不用这么担心。”
花子墨高兴道:“可不是吗?娘娘可是定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呢,和咱们先太后娘娘是一样的尊贵。”
姜晴像是被提醒着,这才想起自己另外一层身份来。
的确,论出身的话,她比安嫔高一截。
可之前她从未想过,甚至于想起安嫔,都像漫不经心就掠过了。
可见,一旦在乎起一个人,连他身边的一切都会开始在意了。
花子墨要走了,临走前他犹犹豫豫的。
姜晴见状,便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花子墨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这才压低声音道:“皇上和娘娘两情相悦,若有什么,那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不过娘娘切忌,日后不管感情再浓,情谊再厚,可前往不能用什么香,什么药的……咱们皇上……”
花子墨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脸色分外严肃。
姜晴心里一震,面上恍然。
怕是被算计过,所以才讨厌的吧。
可皇宫里,谁敢这么算计皇上,怕也是从前的太子妃,现在的安嫔。
姜晴正色道:“这样的话,我从未听过,你也不许再提。”
“成天记着这些,没事也被你们说出事来了,你记住没有?”
姜晴的口气很是严厉,似乎花子墨再敢多嘴,下一次就不会轻饶了。
花子墨虽然被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知道这后宫里终于有一个真正在乎皇上的妃嫔了。
于是他含泪点了点头,坚定道:“奴才从未对人提过,今日过后,必将带到坟墓里去。”
“娘娘大安,日后与皇上琴瑟和鸣,定能福泽一生。”
花子墨深深地行了大礼,随即才退了下去。
姜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定了定神,目光微微一暗。
安嫔竟然算计过皇上……既是夫妻,何苦来着?
怪不得表哥对女人总是淡淡的,好像谁也不喜欢一样。
姜晴收回思绪,转身回寝殿时,突然想起表哥伸手探进她衣服里的时候,那双宽厚的手掌温热自如,延绵探究,像是要在她身上寻什么宝一样?
就这样……她都吓得动也不敢动了,还用什么药?
那她怕是疯了才会那么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