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后面追,但双脚不可能比过车。
没办法,几人只能折返,跑回去开车追。
这是一辆运输车,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副驾驶还有一个女子,很常见的跟车。
“阿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有一群人追你?”女子问道。
云舒这才缓了口气,说道:“那群人是恶魔,他们杀了我的家人,还要杀我。”
“啊?!”
这两口子都被吓到了。
“这朗朗乾坤,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
“就因为我知道她的秘密,她就不放过我,杀我就好,为什么要杀我的家人。”
云舒流出了眼泪。
同时她也下定了决心。
“阿婆,那我们立马报警。”
“没用的,他们这群人现在肯定会处理掉一切,你们是去市区吗?”
“对。”
“好,麻烦你们带我去市区。”
“你放心吧。”
到了市区,云舒下了车,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了云若成所在的住处。
而此时云天骁的手下追了很久,但最终还是追丢了。
“遭了,这回去怎么交差。”
“就说人已经死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这方法好。”
一群人也开车回到了老宅。
“都办妥了吗?”云天骁问道。
“放心吧少董,都办妥了。”
云天骁点了点头,拿出一叠钞票,你们也辛苦了,拿去放松一下。
“就这点钱?”其中一人不满道。
“怎么,嫌少?”云天骁有些不满。
“我们可是杀了五个人!”
“什么?!”云天骁双目圆瞪,“谁让你们杀那么多的。”
“这也不怪我们啊,我们去那老太婆家堵,他的家人察觉出了异样,竟然拿菜刀想砍死我们。”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们最好出去躲躲。”
云天骁又掏了一张卡。
这几人才是点头,拿着卡离开了。
他推着轮椅进了大厅。
“奶奶,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
施冉莲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道:“没办法啊,我也是没办法。”
“奶奶,究竟是什么事情,非要那么做呢?”云天骁有些好奇。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施冉莲有些不悦道。
云天骁只能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而此时的云舒已经到了紫云小区,她站在门口非常焦急,保安不让她进去,她只能在门口等着。
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云若成和云天依下班回家,碰巧见到了她。
“云姨,你怎么来这了?”云若成下车,颇为的高兴。
可云舒却是满脸紧张,对云若成说道:“能不能去你家说?”
“好。”
到了家里,云天依给云舒倒了一杯茶,云舒捧着茶的手都在发抖。
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家人都被害了。
没等开口,她已经在默默流泪了。
云若成有些手足无措,连忙问道:“云姨,是妈对你不好吗?”
云舒从小照顾他们几个,可以说他是云舒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自然有很深的感情。
“我的家人都被老太君杀害了!”
听到这话,云若成如遭雷击,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这怎么可能?”
“她害怕我将秘密说出去,所以就起了杀意,她杀我就好啊,为什么要杀我的家人。”
云舒终于爆发,痛哭起来,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婆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我们说清楚,我们可以报警的。”
“没用的,他们肯定处理好了一切。”云舒忍着心痛,望着云若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将事情都告诉你们。”
云若成点了点头,道:“你说,我都会帮你的。”
“不是我,这事情是关于你,关于云家的!”
“我当年进入云家很早,是你爸把我招进去的,后面老太君就进了云家。”
“她确实对我有恩德,因为没有她,我可能会被你奶奶赶出云家,甚至饿死街头。”
就是因为念及这点好,她才选择将秘密隐藏了这么多年,可结果却是换来了家破人亡。
云若成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或许是什么大秘密,他没有说话,认真的听着。
“你才是云家真正的继承人,你才是云尚空真正的儿子,云若坤和云若海都不是亲生的!”
云若成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云天依也是张了张嘴巴,十分的惊讶。
“当年老太君进入云家,可她并不喜欢你父亲,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藕断丝连,并且私通,生下了云若坤和云若海!”
“之后,她或许是心里有愧,或许是觉得不给云家留个香火,到时候东窗事发,老爷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就生下了你。”
云若成整个人已经傻了,完全没了反应。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的消息,他宁愿不知道这样的消息,宁愿自己是捡来的。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做DNA鉴定,那个不是假的,而且还有一个证明的办法,这是老太君当年写给情人的信,她将一切都写在了上面。”
云舒将信件递给了云若成,说道:“这个交给你,如何处置都凭你。”
苏泽在楼上也听到了,整个人也惊讶无比,这简直是一场家庭伦理大剧啊。
这反转,简直太厉害了,根本让人想象不到。
蔡兰芬也冲了下来,说道:“那意思是,云若成才是云家唯一的血脉,唯一的继承人?”
“没错。”云舒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歉意,“因为老太君当年救过我,所以我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对不起。”
云若成还是呆傻的,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自己是云家人,有着云家的血液,可自己的母亲却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这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云天依却是脸上浮现怒意:“那为什么奶奶要将我们逐出云家。”
“偏心,从小就偏心,他只喜欢云若坤和云若海,自认为那两个才是她的孩子。”
听到这话,云若成心里更难受了,一个人独自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