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开局被巨狼星士兵追杀
……
“原来是这样子的呀,那这么说来,按照生物的遗传基因学,我的父母,其实也有一方是遗传了一样的超级基因咯?否则,我的超级基因,总不可能是凭空而来的吧……”
听到蕾娜的解释,琪琳扑闪着柔亮的明眸,脑袋枕在一双玉臂上,神情有些恍然地问道。
“……”另外一边的蔷薇倒是陷入了沉默,其实在她的内心里,也一直深深埋藏着始终未能解开的疑问,她的亲生母亲是谁?她的时空基因,又是从何而来的?毕竟,老杜可没有时空基因遗传给她的啊……
“的确,琪琳,按照常理而言,你的父亲或者母亲,也是有可能激活超级基因的。你跟何蔚蓝的超级基因,都是归属于前·神河时代的超级战士所遗传下来的。”
“神河文明呢,我记得小时候在烈阳星上,也看过相关的历史文献记载。它在以前可是相当辉煌的,不仅有着几十万年的文明历史,就连咱们神河生命体在宇宙确立的主导地位,也是由它来奠定大厦基石的。”
“咱们超神学院的基兰校……呸,不可直呼其名,太不尊重了,应该叫太空校长,他就是神河文明的最后一位大神,唔……还是时光神来着。”
“现在太空校长的状态,怎么跟你们解释呢,就很是神秘玄乎,孜孜不倦地继续追寻着宇宙真理,不想也不能轻易插手宇宙的局势,否则的话,不管来了恶魔女王·莫甘娜,还是死神·卡尔什么的,都得卖咱们地球·超神学院的太空校长一个面子,灰熘熘地离开地球。”
蕾娜回忆着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太空校长的画面,神情不禁有些自得道,毕竟,在整个雄兵连,银河之力、诺星战神都不行,就只有身为大队长的她,能够召唤到状态神秘的太空校长,并与其进行交谈。
“那我的时空基因,会是太空校长的手笔吗?”
蔷薇听见蕾娜将基兰的大神形象,描述得如此强大通神,不禁抿了抿红唇,忍不住问道。
“昂?这个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时空蔷薇的超级基因……好像就是校长身边的两位学生一起合力研究出来的作品,但他们两个具体是谁,身份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蔷薇,你想要弄清楚的话,估计还得去问你家的老杜呢。”
蕾娜仔细回想一番后,不禁神情一滞,在她的数据信息库里,居然没有校长那两位学生的身份记载,搞得这么神秘的吗?
“以后再说吧……”
蔷薇叹了一口气后,带着说不尽的愁绪,最终盖上了被子。其实,她以前就有问过的,可就连老杜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问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桉,索性她也就放弃了。
不过,杜卡奥回答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毕竟,曾经热衷于战争、军备竞赛,被称为战争狂人的他,可是几乎很少会去在意这些粗枝细节的,有这闲功夫,他还不如研究研究怎么让尖兵战队,配合己方大部队,更好地对德星的高层军官执行弑神斩首作战呢。
换句话来说,他只管调度使用,而不问来源去向。
眼见蔷薇已经盖上了被子,琪琳和蕾娜二人,也不好意思继续聊下去了,再加上时间又这么晚了,在互道了一声晚安以后,二人也就干脆入睡了。
……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巨峡号上除了值班人员还在坚守着工作岗位以外,其他人自然也都进入了梦乡里,睡得很是安详,似乎做了什么美梦一般。
然而,就在雄兵连寝室的窗外,却突然有了一丝丝黑色的雾气缭绕,逐渐编织成一只丑陋、且没有五官的脸庞,常人难以分辨,随后又分解崩开四散,化为细细的黑点,宛若融入了自然一般。
如果在这个时候,寝室里面的人但凡有一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推开窗户、向着夜晚的天空望去,便可以发现,此时皎洁的月亮,已经被浓浓的灰色烟雾遮掩了起来,它看起来很想要飘出那黑雾的范围,释放月华,将自身的光辉洒到巨峡号上,但是那黑色的烟雾,却越聚越多,随风吹动一般,无论皎月如何努力,都被那黑雾遮得密不透缝!
天降异象“遮月”,若有街边小摊的卜卦老江湖看见了这一幕,定然会下意识地惊呼:“此乃群魔乱舞,大凶之兆也!”
然后又装出一副道行高深的样子,忽悠路人来自己这里进行算卦,开头免费的那种,各位懂得都懂!
……
德邦三基友的男生寝室内
黑风没有太过着急,而是先给程耀文编造安排了一手梦中梦的剧本。
梦里的程耀文,忽然惊醒,似乎做了什么童年噩梦一般,一身冷汗不止。
在刚才的噩梦里,年幼的耀文王子,看着自己父王身后天空高挂的太阳化身。
烈日高悬,太阳越来越耀眼好似马上要爆炸一样,在炙热的恒星上空,站着一位须发半白的男人,他正是被愤怒和仇恨给蒙蔽了双眼的烈阳主神·帝鸿坤,正在快速引爆着德诺星系的太阳。
德星大地的最高山巅处,德星的主神,带着自己不满十岁的孩子,为正在逃离德星的子民们,升起一道又一道的屏障,他不仅是德星的国王、光盾家族的族长,还是程耀文的父王。
耀文的父王,用着自己那堪称伟岸的身躯,将他拦在了自己的身后,还不断地鼓舞道:“耀文,耀文,太阳就要爆炸了!”
“耀文,快启用我们光盾家族的能力,为我们的子民,升起最后一道屏障,我们是他们的王,也是最后的希望!”
德星主神的能量将近枯竭,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帮上自己一把。
“父王……我……我做不到……父王?”
现在的耀文王子,只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身为德星王子、光盾家族的子嗣,巨大的压力和责任,就突如其来地背负在了他的身上,他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