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玄机闻言神色一动,心有所悟,试探性的问道。
“皇上,您莫不是留下了诏书,立玉亲王为......?”
乾帝伸手一摆,示意洪玄机止言,微微摇头,神色郑重的说道。
“玄机,不要多言,此事你知晓就可以了,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洪玄机点点头,表示了明白,知道乾帝的意思,心中也是对乾帝的安排毫无意见,毕竟乾帝的做法才是最稳妥的。
洪玄机想了想,乾帝的安排的确是十分的周到,只是有一点还需要注意,微微皱眉,说道。
“皇上,既然您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玉亲王就不该如此远离朝堂了,臣觉得不如趁此机会,将玉亲王重新启用,让他再次回到朝堂,避免日后即使有着诏书也无法获得众臣认同的情景!”
乾帝闻言一愣,眸中闪过智慧之光,不朽元神不断的推演着事情的发展趋势,最后得到了结果,的确是会发生洪玄机担忧的事情,虽然并不影响玉亲王杨乾登基,但是却是难免会发生一些血腥之事,多少有些妨碍,乾帝点点头,沉声道。
“还是玄机你考虑的周全,既然如此,朕这就命人去绿柳山庄中传旨,让玉亲王杨乾明日开始参加朝会!”
洪玄机微微躬身拱手,点点头,赞道。
“皇上圣明!”
乾帝微微摇头,他如果真的圣明,就不会将玉亲王杨乾逐出朝堂了,他如今参悟《易经》,智慧大增,境界有了新的突破,才看透了一些事情,心中更是有了隐隐的感应,自己和洪玄机的宏图伟业,怕是成功的希望不大,所以才安排了这些后手,为大乾留下最后的希望,不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至于收手不再继续下去,乾帝杨盘作为千古一帝,雄心大略,自然有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持,绝不甘心如此放弃。
云蒙国,草原霸主,玄天馆不知名的深处。
“这就是那洪易编著的易经么?”
玄天馆最为黑暗的之处,暗皇道人盘膝坐着,身边也放了一本《易经》,这位绝代凶人,玄天馆开派祖师也细细的品味其中的每一个文字。
“纳兰伊鸿,你主持云蒙政事,这次开科考,那些士子都不读别的经典,专门者试易经。我要你集中全国之力,各抒己见,解释这易经之道。”
暗皇道人对这身边的纳兰伊鸿吩咐道。
“也许,这易经能够帮助我延长寿元,脱离桎梏。”
云蒙皇帝纳兰伊鸿此时没有任何皇者的气概,在暗皇道人的身前,极为恭敬谨慎,躬身应声道。
“遵命,道尊!”
“如今,《易经》已经传到我国的读书人之中了,现在全国纸贵,几乎是世家弟子,每人都人手一本了,全都在全力研读这本万古经王。”
云豪国之中,也有读书人,更有学习中土文化,境界十分精深的大儒贤士。
“这个是好事,《易经》这书,非同小可!恐怕就算《玄天暗黑录》都比不上它。虽然是那洪易编著出来的,但运用得好了,可以使云蒙一族兴盛,去吧。”
暗皇道人挥挥手。纳兰伊鸿躬身离开后,暗皇道人长长嘘了一口气,两颗好似黑洞一般深沉的眼睛闭上,自言自语的道。
“洪易,我肯定你就要渡雷劫了,这次劫数,你躲得过去,就寿与天齐,躲不过去,就为我做嫁衣吧。”
西域,精元神庙总坛深处。
元气神身穿着中古诸子的服装,长长头发披散在脑后,盘坐在蒲团之上,似乎是在凝神调气,他的面前,竟然也不约而同的摆放着《易经》。而他的对面站着的是精元神庙教皇那个神秘女子。
“神尊,这《易经》实在是高深莫测,令人惊艳。”
“不错,我本来损失一枚混天元气舍利,但是现在修炼回来了,也是得益于领悟了这《易经》中的太极八卦之道。你也好好的读一读,对你的修为境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元气神本是香火神灵,但是当初得到了冠军侯杨安的帮助,成功渡过了七重雷劫,成就造物主,脱离了香火神的限制,成就了肉身神灵,可谓是当今世界最顶尖的高手巨头,即使是他也不得不钦佩洪易能够编著出《易经》此书,可谓是惊才绝艳当世,无人能够比肩了。
“洪易太厉害,梦神机也是千古第一人物,杨盘洪玄机更是千古第一君臣,大乾天州有此等人物,我西域危险。”
元气神看了眼身前放着的《易经》,微微皱眉,伸手将《易经》拿起,脸上全是担忧,叹息一声,心中沉重的很。
“那也不一定,这次洪易编修易经之后,必定要渡雷劫,成为真正的造物主,这是他的一个大难!”
精元神庙教皇猛地走前了几步,十分的不服气,脸上有着不认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巾帼不让须眉,性情坚毅,不服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易经》中也是如此说的,我们怎么可以如怕了大乾!”
元气神闻言,精神一震,手中的《易经》放下,猛地站起身来,喝声道。
“说得好,的确,洪易渡劫之时,就是风云际会之时,大千世界的所有高手都不会让他轻易度过七重雷劫成就造物主的!”
玉京,最大的书铺,文昌书铺之中,人潮涌动,许许多多的士子,甚至还有女子、大家闺秀、小家碧绿,都手拿一本易经,匆匆从书铺之中走了出来,有的还在不停的交流着。
谈易学,已经成为了文化人的象征。
《易经》一书,风靡天下,已经导致玉京纸贵,一书难求,众人疯狂追捧。
“周兄,今日咱们开个诗会吧?”
一個身穿儒服的清秀士子问道。
“开什么诗会,这易学精深莫测,我好不容易买到了一本,正要回去细细研读,领悟乾坤精髓呢。”
一个士子丝毫不感兴趣,眉头有些皱起,苦恼的说道。
“咱们就是开个研究易学的诗会,易学太精深了,咱们士子就是研究一万年,怕是都难以研究得透彻,联合起来,阐述自己的心得,才是王道啊。”
“那好,既然如此,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