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忍具放下!”
冰冷的声音在祠堂中回荡,渡边的出现让治里重新变回往日里说一不二的族长,浑身弥漫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威严气势,宛如女王一般。
渡边是治里最重要的人,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当着她的面对渡边出手,哪怕是她的族人同胞也不行。
宇智波族人面面相觑,终究服从治里的命令,接二连三将忍具放下。
“放下忍具。”
渡边同样对身后的暗部忍者命令,带领部员朝治里走去。
猿飞白石越来越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了,事到如今暗部这边只能静静等待事态的后续发展,随机应变。
其实紧张的人不止猿飞白石一个,宇智波族人的忐忑情绪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叛逃派成员一门心思鼓吹着与木叶为敌,但此刻斑既不在,治里也没有在思想上和他们达成一致,他们完全没做好跟木叶开战的部署准备。
看着面前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暗部众人,叛逃派成员各个紧张的手心直冒汗,正手足无措时,耳边再次传来治里的命令:
“让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叛逃派成员默默往两边分开,让出一条可供渡边等人通行的道路。
渡边目不斜视,在宇智波族人当中贯穿而过,他身后的暗部忍者却没有他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统统保持高度警戒状态,防止宇智波一族暴起伤人。
很快,渡边来到治里面前,两人四目相对,恋人之间水乳相融的默契,使的他们一切尽在不言当中。
“拜见治里大人。”
渡边单膝跪下,恭敬道:“奉火影命令,暗部成员前来听从治里大人调遣。”
此话一出,无论宇智波族人还是暗部忍者,全场众人统统大惊。
“原来,部长带领我们前来宇智波族地,是来为宇智波治里效力的吗。”
暗部成员若有所思的同时,暗暗松了口气。
部员们并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即将和木叶开战的消息,一切行动全听从上司指挥,刚才和宇智波族人对峙时他们都挺慌的,毕竟治里忍界半神的名头如雷贯耳,深知一旦在宇智波族地爆发冲突,他们必然讨不到好处。
现在得知不是要他们和治里为敌,而是听从治里调遣,他们则就都放心了。
……
“听从治里调遣?卧槽!渡边你在搞什么鬼!!”
猿飞白石人都傻了。
部员们不知道暗部的行动任务,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父亲明明是叫渡边率领暗部严密监控宇智波全族!
这一秒钟之前,猿飞白石既担心渡边会做出偏向宇智波一族的行为,又担心渡边不知分寸逼的宇智波族人提前发动叛乱,现在好了,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因为渡边干脆直接带领暗部投敌了。
如此始料未及的骚操作,把猿飞白石整不会了,他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现在把火影密诏拿出来,还没等他夺来暗部的控制权,就会先被宇智波族人剁成十七八块。
……
“什么?”
“暗部忍者听族长号令来了?”
宇智波族人当中忍不住发出哗然骚动。
渡边口中说出的话,落在他们耳中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弹,炸的他们震惊错愕。
毫无疑问,准备发动叛乱的他们,跟暗部绝对是站在对立面,他们有想过暗部是过来监控他们,甚至是过来围剿他们的,可万万没想到,暗部居然是过来加入他们!
众所周知,暗部只听从火影命令,因此能上任暗部部长的人绝对是火影心腹中的心腹,可以直接代表火影的立场!
自从渡边上任部长以来,各个忍族就想尽办法搜集和他有关的信息情报,宇智波一族自然也不例外,他们都清楚渡边的部长身份,而暗部部长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人会把它当作玩笑戏言,他说暗部听从治里调遣,那就是真的听从治里调遣!
一时间,叛逃派成员的心情复杂极了。
他们谁都没料到,治里能耐居然大到能掌控暗部的地步,倘若治里支持他们叛乱与斑联手,再有暗部加入——木叶那边还能拿什么和他们宇智波斗?
……
与暗部成员和宇智波族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治里那双对别人历来淡漠无比的眼眸,此时此刻,里面蕴含的温柔满的几乎溢出,静静看着面前自己的男人。
渡边无时无刻不让她体会到被爱的幸福。
褪下冰冷强大的外表,她也只是个需要人呵护疼爱的小女人。
只不过,现在不是她享受渡边疼爱的时候,当务之急必须先将家族危机解决,否则渡边也会被她卷入漩涡当中。
她取出火影半袖,反手扣在手臂上。
有了这条火影半袖,她掌控起暗部会更加名正言顺。
“起来吧。”
她说,看向渡边身后的暗部成员,美眸中的温柔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将宇智波烽火等人全部拿下关押。”她指向远处几位先前闹腾的最凶被她打伤的叛逃派族人,语气冷冽且不容置疑。
“如果有谁反抗,格杀勿论。”
宇智波族人纷纷脸色大变。
“是!”
暗部成员很快就适应了新的领袖,尤其是卑留乎,毫不犹豫带着队员朝宇智波烽火等人走去,他脸上佩戴的是熊脸面具,看起来煞气腾腾。
“族长大人……我最后恳求你三思。”
宇智波烽火哀求说道,斑昨晚说要把轮回眼送他,让他具备凌驾治里之上的瞳力,但他实在不想和治里站在对立面,更不希望他和治里的关系恶化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然而,治里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宇智波烽火几近于绝望。
其他几位宇智波族人没有反抗,任由暗部成员将他们拿下。
他们深知如果是被自己族人擒拿,他们尚且还能对治里激烈辩驳,甚至继续煽动族人向她逼宫,可现在暗部介入进来,他们再不老实是真的会被处决杀死的。
虽然他们不畏惧死亡,可也希望自己死的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