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大忍族与一众村民加班加点的赶工之下,半个月后,崭新的木叶终于在废墟之中重建完毕,然而,绝大部分民众只是基本的生存条件得到保障,在灾难中损失的财产却弥补不回来。
比如渡边,他位于商业街的那栋豪华大别墅被一栋低矮的平房所取代,木叶没有那么多财力给每户人家都翻盖一座和原先一模一样的住宅,所幸那块地皮还是渡边的,以后如果他自己有能力的话,可以把平房推倒自己重建一座别墅。
这半个月里发生了不少事,与四大国对火之国边境的侵略行径相比,木叶完成重建只是其次。
在风之国、土之国、雷之国的蚕食下,火之国的边境线几乎彻底沦陷,被三国瓜分殆尽,水之国则是入侵火之国的海域防线,就差没把军舰开到火之国的陆地上了。
说起来火之国的地理位置属实有够糟糕的,忍界能够被称为大国的总共就那几个,火之国的领地范围与他们全部都接壤,各国如果想入侵火之国的话,完全不需要饶远路,可以派遣大军长驱直入直接打穿到火之国的腹地。
火之国大名对于四大国的侵略行为十分愤怒,但他也清楚木叶如今的处境十分不妙,连民众基本的生存需求都难以满足,无力支撑起同时面对四大国的战争,只能一边发表严厉声明斥责四大国,要求他们退出边境,一边倾全国之力给木叶运送物资,加速村子的建造进度。
……
……
这日清晨,渡边从睡梦中醒来,看一眼旁边睡容恬美的纲手,从她脖子下面缓缓把手臂抽离出来。
这个动作惊扰到纲手了,她柳眉微微蹙起,迷迷糊糊中翻身把渡边抱住,香香软软的身子紧紧挨着他。
“宝宝,天亮了。”
渡边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纲手闻言瞬间便清醒了,美眸一睁,果然看到窗外天光大亮,赶紧半坐起来催促渡边:“你快点走,不能被别人看到!”
见纲手这副着急忙慌的模样,渡边有些好笑,重新把她拉回被窝里:“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情侣,又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干嘛那么害怕被人发现?”
“你闭嘴!”
纲手羞恼的把他推开,自顾自下床,走到衣柜前取出一身医疗忍者专属的白大褂,将身上单薄的睡裙换下。
她当然有她的顾虑,如果被族人知道她还没结婚就和别的男人这样,她这个千手一族的小公主还要不要脸面了?
一想起昨晚在渡边的软磨硬泡之下,自己被他怂恿的进入九尾模式,九条尾巴被他像抓缰绳那样勒住,纲手莹白的肌肤表面便羞的不禁泛起红润。
九喇嘛恐怕打死都想不到,它的查克拉还可以这样子使用。
不多时,纲手穿戴完毕,在镜子前布灵布灵转一圈,清纯靓丽的姿态像极了白衣天使,扭过头,见渡边还躺在床上饶有兴致的打量自己。
“你怎么还没走?”纲手再次催促他。
“宝宝,我今天要回暗部任职了,以后可能不能每晚都过来陪你了。”渡边答非所问。
纲手闻言抿了抿唇瓣,内心颇有些失落。
她明白,如今木叶的处境很糟糕,四大国明里暗里都在蠢蠢欲动,渡边一旦回到暗部,肯定会被诸多事务忙的脱不开身,自然无法再像这些天一样每晚过来坏她清白。
“你身体已经恢复了?”
渡边笑道:“早就恢复了。”
早在十天前,他的身体强度就恢复到和宇智波斑决战前的全盛时期,只不过为了多陪陪纲手,他才留在千手族地暂时没去接管暗部。
“恢复了就好,八门遁甲那种危险的体术,以后不许再用了。”纲手警告他。
“嗯嗯,宝宝的话我全部都听。”
“……”
热恋中的小情侣总是很容易就腻歪起来,半小时后,纲手重新在镜子前整理一遍白大褂,身心轻快前往医院上班。
医院里还有许多在斑的袭击中受伤的伤员,医疗忍者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宝贵的人才资源。
纲手走后不久,渡边也施展土遁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出门前往火影大楼。
忍者学校同样完成重建,千手族地已经看不到绳树的身影,和他同龄的孩子全都重新回到忍者学校上课。
值得一提的是,绳树还将九喇嘛一起带去忍校。
这半个月来,绳树真的把九喇嘛当成姐姐送他的忍兽宠物,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把九喇嘛带着,有时候渡边指导绳树修行体术,九喇嘛就躺在旁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九喇嘛的表现姑且算是老实,平时没有被绳树骚扰的时候,只在千手族地附近一带转悠,从不往远了跑。
渡边有一回撞见九喇嘛躲在旮旯角落里偷吃绳树给它的零食,那也是渡边第一次看到它吃人类的食物,不禁产生疑惑,尾兽这种查克拉聚集体,也需要吃东西吗?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九喇嘛自己知道答案,渡边和纲手都没怎么干预它在木叶的生活,只要保证它不会受到别人欺压以及它不危害人类就好。
“这样长此以往下去,九尾妖狐会不会有一天彻底融入木叶,也成为木叶的一份子?”
渡边偶尔会冒起这道念头,并觉得如果九喇嘛能融入木叶的话,这个结果似乎也挺不错的。
……
……
时隔半个多月,渡边再度回到暗部,众人都对他的回归十分激动,半个月前与宇智波斑的那一战,渡边用实力获得了暗部所有成员的认可与敬重,哪怕是身为副部长的猿飞白石也不例外,再没有半点和他争权的心思,心甘情愿给渡边当老二。
暗部的职务比以前更加繁忙了,主要是每天都有许多其他忍村的间谍前来刺探木叶的深浅,而暗部只有一百多位上忍,很难防守的过来。
当晚,渡边亲自下场执行巡夜的任务,和其他在明面上巡逻的暗部小队不同,他潜藏在夜色当中,仿佛一个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