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东西就是你让我看的棱石!”苏冷迁点点头。
“好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程诺看着苏冷迁问道。
“先将探照灯弄好,在没有灯的环境下,我们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没什么区别!”苏冷迁看着玻璃房中的探照灯说道。
在玻璃房的房顶,装着数个大型的探照灯,这些个探照灯是为了研究棺椁所设立的,老六见到棺椁的时候,就知道这上面的探照灯自己也可以用到。
这些探照灯只需要连接起房间外的发电机就可以使用了,老六交代过苏冷迁发电机的使用方法,按照老六说的方法,苏冷却和承诺没过多长时间,就将玻璃房内的探照灯和房外的发电机连接完毕了。
“老六还得多长时间?”程诺拍了拍刚才链接电线的时候身上沾染的灰尘。
“在等几分钟!”苏冷迁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
...........
与此同时,老六捂着流着血的手臂进入了电梯里,他成功的在十二层找到了狰幽灵,并且成功的诱惑到了狰幽灵。
狰幽灵非常的清楚,他最大的敌人,也是能够致自己于死地的敌人,在这艘飞船上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六!
老六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卷快要用完的绷带,将白色粉末倒在绷带上,老六忍痛为自己包扎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悠闲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还没等老六彻底放松,电梯里的灯光就开始了剧烈闪烁,电梯井里,一个黑影自上而下向着电梯靠近着。
老六拿起步枪,瞄准了头上的的天花板。
几乎一瞬间,黑暗笼罩了房间,老六朝着电梯之中猛烈地开火,顿时黑暗的电梯里,唯一的的亮光就是老六手中的步枪喷出的火舌。
而苏冷迁那里也听到了这密集的枪声。
“他来了!”程诺看向苏冷却手中的棱石皱了皱眉头。
此时苏冷迁手中的石头微微亮着黄色的光芒,看起来非常的梦幻。
苏冷却没有犹豫,快步朝着棺椁的方向走去,跨过地上一具具的尸体,苏冷迁将发着光芒的石头放到棺椁的上面。
放在棺椁上的石头顿时失去了光芒,仿佛顿时失去了能量一般,苏冷迁看着暗淡的石头愣在原地。
“快走!他们来了!”看着愣住的苏冷迁,程诺赶紧提醒道。
苏冷迁回过神来,看向门外,灯泡四处闪烁着,在远处,一个身影从黑暗中快速的朝着苏冷却和程诺的方向跑来。
在他的身后,灯光一片一片的熄灭,狰幽灵仿佛梦魇一般跟在老六的身后。
苏冷迁看了看身后暗淡的棱石,苏冷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成功了,毕竟棺椁可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苏冷迁别无选择,只能先离开这里。
苏冷迁快速的从玻璃房中出来,老六也从远处跑了过来,将身上的步枪扔给苏冷迁,老六朝着玻璃房冲了进去。
随着老六进去,一团黑影也跟着老六冲了进去。
“开灯!”苏冷迁朝着程诺的方向大喊道。
程诺听到后,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反应迅速地将发电机地闸门拉开。
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玻璃房内顿时充满了明亮,而冲进去的黑影此时已经扑向了老六
老六虽然是游戏的老人,但是身体素质上比起苏冷迁来说都要差一些,被黑影一扑,老六顿时倒在地上,在黑影中伸出一个钢刀,朝着老六的脑仁便刺了过去
老六头快速的一歪躲过了这一击,但是紧随而来的第二刀却结结实实的扎在了老六的肩头上。
老六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程诺!救人!”苏冷迁朝着程诺的方向喊道。
程锘看了看黑影,虽然程锘对老六的看法并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的话,程锘很希望老六可以死于意外,但是目前大敌当前,这点大局观,程锘还是有的。
程锘拔出腰间的军刀,朝这狰幽灵几个跨步冲了过去。
踩着怪物的尸体,程锘拿着明晃晃的军刀朝着狰幽灵的头部挥了过去!
虽然怪物将老六看为重中之重的仇敌,但是面对着魂刚装作的军刀,怪物还是非常忌惮的!
怪物化作黑影巧妙的躲开程锘的攻击,黑影宛如一团灵动的棉花一般,四散开来,程锘的攻击被完全扑了个空。
狰幽灵被击退,老六趁这个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等老六出去的时候,四散开来的黑影再次聚成一团,汇聚到一起,潜伏到黑色的尸体之间,朝着程锘冲了过去。
即使周围有非常严密的探照灯,但是狰幽灵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杀死老六,他志在必得!
黑影朝着程锘急速的冲了过去,黑色怪物的尸体现在成了狰幽灵最好的载体,程锘做好了防备的紫檀,但是狰幽灵似乎隐藏到了尸体之中,一时之间,程锘看不到狰幽灵的踪迹。
正当几人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一个黑影从程锘的脚下忽然升起,程锘被狰幽灵一下子掀翻在地上!
紧跟着,一把摄人心魄的钢刀朝着程锘的右眼刺来!这一刀要是刺入,程锘必死无疑!
“轰!”
就在这时,房间中间的棺椁传来一声巨响,这巨响宛如寺庙中洪钟的声音,让人听了,就不由得肃然起敬。
所有人,包括狰幽灵都愣在原地,一股极其强烈的恐惧感涌上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正当狰幽灵还愣在原地的时候,棺椁盖子宛如被炸开一般,朝着狰幽灵的方向便飞了过来!苏冷迁放在棺椁上面的棱石也掉落在地上!
此时的狰幽灵依旧是一团黑影,巨大的棺材板将这团黑影砸得粉碎,程锘因为被狰幽灵掀翻在地,这才逃过一劫!
要是被这棺材板砸到...程锘不觉得自己还能活下来。
棺材内,一双黑青色,悠长的双手抓住了棺椁的边缘,一个长相极其怪异的怪物从棺椁里坐了起来。
兽王从棺椁慢慢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