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诊断书上写上个体内自燃,确实有些儿戏了...”苏冷迁看着文件上的字淡淡的说道。
“还真的不是儿戏,是只能这样写了!要不然怎么写?没看见么,体内无法发现任何感染性病株!”胖医生指着文件上的文字淡淡的说道。
苏冷迁也看到了上面写着的这句话,所以点了点头。
苏冷迁此时实际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前几个人全是跳楼身亡,怎么一到这个叫做侯俊义的学生上就不是了呢?
“你们是不知道,我正好认识一个急诊科的朋友说了,这孩子刚送进来的时候,可吓人了!当时是他舅舅和他的妈妈送他来的,这个孩子一直抽搐,脸色泛白!当时都深夜了,愣是给那个急诊的张主任都给吓过去了!”胖医生手舞足蹈的跟苏冷迁和程诺说道。
“舅舅?他的爸爸知道现在没来医院么?”苏冷迁看着胖医生好奇的问道。
“好像是这样!他的爸爸老出名了!候氏重工的CEO,外地赫赫有名的大老板!这孩子的妈妈是这里的人,要不然的话,这孩子估计早就去外地上学了!也不用遭这罪...哦哦...你们不知道吧?这孩子是在学校出的事情!”胖医生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苏冷迁和程诺说道。
苏冷迁和程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这你们怎么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你们不是都不知道么?算了算了,你们赶紧给院长送去吧!要是送的晚了,万一出事呢?虽然...虽然这档案也没什么用,对了,我跟你们说的话可一句都别跟院长说哈!要不然又得挨顿批!”胖医生说完,摆了摆手。
苏冷迁和程诺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档案室。
“好玄乎!”苏冷迁看了看手中的档案,有些感慨的说道。
“体内自燃....如果真的是体内自燃,那是怎么停止的?”程诺看着苏冷迁好奇的问道。
“文件没看完,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先将文件看完再说吧!”苏冷迁看着程诺说道。
程诺点点头,二人堂而皇之的回到了换衣服的偏僻楼道里。
程诺拿过苏冷迁手中的文件,用自己手上的手机一顿拍照。
“你干什么啊?”苏冷迁看着忙着给文件拍照的程诺,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些东西不可能一直留在自己手里,尽快拍下照片,将这些东西和文件都送回护士站,这才是最稳妥的!”程诺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很快,程诺给文件全部拍了照片,然后苏冷迁和程诺将衣服脱掉,程诺再次偷偷地跑到护士站,将这些衣服和文件还了回去。
两人在楼道里看了一会档案,对男生的遭遇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种情况,看来我们即使愿意用猎人游戏的药物进行帮助,也就不回来!器官全部不可逆的衰竭,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诡异的体内自燃痕迹...这咱们可说不好是什么东西!”苏冷迁看着程诺的收紧感慨般的说道。
程诺看了一眼苏冷迁,然后关掉了手机。
“怎么?你还有救这个孩子的想法?”程诺看着苏冷迁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除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们有能力救治的话,不但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还可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乐不为?”苏冷迁有些不解。
“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咱们谁都不是救世主,就算你有救治这个孩子的能耐,然后呢?就像是千户和你兄弟江峰的故事,千户最后成为了猎人游戏的傀儡!这还是因为千户有资格!如果千户没有资格,等待他的只有死亡,和进入这个你死我活的游戏!”程诺看着苏冷迁淡淡的说道。
虽然程诺的话语措辞很激进,但是声音却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只不过,这样的程诺,苏冷迁早八辈子就习惯了!而且,这一会,程诺说的是实话。
“嗯...是啊!”苏冷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你总是想救人,却没想过一个问题,你连自己都救不了!”程诺说完,看向了地板。
“这话不光是对你说的,也是...对我!”
.................
苏冷迁和程诺离开了楼道,来到了病房外,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依旧有几个医生,在房间内忙活着。
“怎么样?”苏冷迁见安泽蓝几人的表情,非常严肃,于是好奇的问道。
“不怎么样...抢救可以说是失败了,医生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安泽蓝看着苏冷迁压低声音说道。
他不想让男生的母亲听到这样悲观的话。
“你们去干什么了?走了这么长时间?”韩雪看着苏冷迁和程诺,有些好奇的问道。
苏冷迁趴在韩雪的耳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韩雪。
“对了!那这样说的话,我们的药剂,不能救治这个孩子么?你看他的父母,已经哭成了泪人了!”韩雪点点头,然后指着旁边坐着的妇人说道。
“救不了,而且这么做会打伤我们的性命!一旦给这个孩子用了猎人游戏的药剂,这个孩子要么成为猎人游戏的傀儡,要么成为猎人游戏的亡魂...要么就更惨,成为和我们一样的猎人!”苏冷迁看着韩雪说道。
苏冷迁和韩雪的想法都一样,他们都想救治这个男生,但是生死有命...苏冷迁等人现在也不能强行插手。
苏冷迁和程诺跟安泽蓝等了一会,男生的母亲,要么抱着手机痛哭,要么时而看着病房发呆,已然没有一点贵妇人的样子。
终于,贵妇人站起身来,向着安泽蓝走了过来。
“安校长,你们真的赶紧离开吧!我丈夫已经回来了...他现在估计不出十分钟就要到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怪不到学校头上,但是,我丈夫的脾气并不是很好...你们还是不要起冲突了!你看行么?”贵妇人看着安泽蓝诚恳的劝说道。
“额...侯俊义的妈妈,我安泽蓝一辈子问心无愧啊!现在走了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