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安吉斯镇,人们都很穷,他们最缺的是钱,所以,乔顿家族的诞生是可以说是顺应了所有人心中的愿望,而在乔顿家族带领下,整个M国经济垫底安吉斯镇在后来成为了现在这样,虽然变成了臭名昭著的恶城,但是在这座城市里,却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机遇!而这些机遇,正是很多人所需要的!”看着众人,安特微微叹了口气解释着说道。
“既然你觉得乔顿家族为这么多的人提供了机遇,那你乔顿家族应该永垂不朽才是,所谓的大势所趋又是为何?”看着安特,查理斯紧追不舍的追问道。
查理斯虽然很讨厌乔顿家族,也很讨厌安特,但是却很少有这种与安特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人们只会追求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随着经济的逐渐回暖,格局也必定将重新洗牌,像是乔顿这样的家族,注定要在洗牌中慢慢退出江湖!而乔顿家族也注定迎来落寞,这是大势所趋,无法避免!”看着众人,安特缓缓地说道。
听到安特的话,众人没有说话,皆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安特看的比起在场的众人来说透彻许多,毕竟安特也不是傻子,一旦格局发生改变,其他没有黑历史的组织就会取代现在乔顿家族的位置,而乔顿家族也将在历史的长河中慢慢消逝...
酒过三巡,众人的气氛也再次缓和了起来,安特虽然在安吉斯镇的身份非同寻常,但说话却豪爽大气,不拘小节,这样的性格很快就稍稍改变了查理斯对他的看法!
“行了,聊了这么多没用的,不如我们好好聊聊当年的事情吧!”随着众人碰杯的声音传来,苏冷迁微微品了一口酒后忽然正经的问道。
“当年的事情?”听到苏冷迁的话,安特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苏冷迁这边。
“虽然安特先生从没有跟我讲过之前的杰夫的事情所造成的矛盾,但是后来我也大概的了解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是杰夫杀了乔顿家族当时的三女儿,随后又和皮尔森家族盗金!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吗?”看着安特,苏冷迁淡淡的问道。
“准确的来说,是的!”看着苏冷迁,安特认真的想了想后回答道。
“后来的故事是什么样的我也都知道了,只是,看了所有的故事,我还是有一事不解!”看着安特,苏冷迁想了想说道。
“什么事情不解?但说无妨!”看着苏冷迁,安特微微笑了笑。
“杰夫在后来联系了皮尔森家族的家主,再后来呢,他们是如何害得乔顿家族成今天这模样的?”看着安特,苏冷迁带着不解的表情问道。
听到苏冷迁的问题,安特微微怔了怔。
“我还以为你对之前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呢,没想到这些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看来告诉你当年事情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啊,他不但对当年的事情很清楚,而且他很正直,否则的话一般人是不可能告诉你这个秘密的!”看着苏冷迁,安特有些诧异的说道。
“安特先生很好奇这个人是谁么?”见安特满脸的惊讶,苏冷迁也是顺手卖了个关子。
“当然好奇啊,我还不知道在安吉斯镇谁人有这样的胆量和勇气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害怕皮尔森家族的报复么?”安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听到安特的话,易掐着一根香烟微微笑了笑说道。
“什么意思,是你告诉苏冷迁的事实的?”听到易的话,安特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当然,否则要不然呢,你说的要求我都满足啊,我作为这件事情的知情者,有胆量,有能力说出当年的事情!不是我,又是谁?”看着安特,易淡淡的反问道。
听到易的话,安特微微愣了愣,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我看错了你吧,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是非对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就好像...乔顿家族被这皮尔森家族扣得屎盆子...不也在今天才刚刚摘下么,且就算这屎盆子摘下了又如何?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安特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
此时安特的表情里带满了惆怅,可能安特此时,对于当年的事情也颇为后悔吧!
看着众人的目光,安特缓缓地点燃一支雪茄,顺着雪茄上飘出来的白烟,众人也仿佛回到了杰夫的那个年代。
“这个故事我本来不想再讲的,但是现在安吉斯镇危急关头,若是之前的事情,能给你们带来帮助,我今天讲出这故事也不算做作!”
事情从一个下着暴雨的雨夜说起,一个男人在雨中狂奔这,男人来到一个铁门前,用力的拍击着铁门,男人敲击铁门的频率很快,在漆黑的深夜听起来有些让人感到不安!
过了一会,铁门里,一个穿着礼服的男人,撑着伞来到了铁门前,看着门外浑身湿漉漉的男人,穿着礼服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是什么人,来皮尔森庄园,有什么事情么?”看着面前的男人,礼服男皱着眉头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你是皮尔森的管家,我现在要你进去通报你们家族,说我有一笔大买卖要找他商量,如果他不想见我,他会后悔一辈子的!”看着管家,男人皱着眉头着急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还四处巡视,似乎担心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般
见到这番情景,管家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朝着别墅内走去。
没过多长时间,管家便再次从门内走了出来,这次出来,管家还带上了一个白色的毛巾,将铁门打开,管家将毛巾递给了浑身湿透的男人。
“家主大概知道你的来意,虽然你是恶人,但家主还是愿意见你一面,但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说不出家主想知道的事情,那就请自己出去!”看着男人,关键一边帮助男人清理身上的水渍,一边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