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先生很大度啊!我这样害你,你不记恨我?”看着安特,乔杜麓笑了笑问道。
“恨你?”听到乔杜麓的话,安特苦笑着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为了今天,你筹划了十几年!我就这样将你的计划扼杀在最后一步,你说你不恨我,我也不相信!”看着安特,乔杜麓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不能等我抽完这支烟?”看着乔杜麓掏出手枪,安特微微有些不满的问道。
看着安特,乔杜麓微微笑了笑,随后便将手中的手枪缓缓地塞入了安特的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乔杜麓,安特微微有些吃惊。
“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如果你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就可以饶你一命,反之,我就会杀了你!”看着安特,乔杜麓继续笑着说道。
看着手中的手枪,警惕的安特将弹夹拆开,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子弹,安特不禁心生疑惑。
“你想让我做什么?”看着乔杜麓,安特微微有些不解的问道。
乔杜麓看着安特笑了笑,随后趴在安特的耳边喃喃低语了几句。
听到乔杜麓要自己做的事情,安特大为吃惊,看着乔杜麓,安特更是一脸的不解。
“为什么?你疯了么?”看着安特,乔杜麓十分不理解的问道。
“不为什么!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至少你可以活过今天,但你要不按照我说的做,你现在就得死!恐怕...你这根雪茄都抽不完!”乔杜麓微笑着说道。
看着乔杜麓,安特微微有些犹豫,但短暂的思考后,安特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我这样做了,你就会放过我?”看着乔杜麓,安特问道。
“你做完这些后,去刚才的祭坛,我在那里给你留了一封信,只要按照信上的做,我保证你乔顿家族一百年无虞!”乔杜麓点了点头说道。
“我相信你!”看着乔杜麓,安特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
此时的苏冷迁并不知道害死李依婷的始作俑者正在和安特商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就算知道,苏冷迁也不能怎么样,以现在苏冷迁的实力,在小冷面前完全不够看的!
苏冷迁虽然没有地图,但是苏冷迁怀中的卡罗牌却可以起到指南针的效果,按照塔罗牌的指示,苏冷迁带着众人阴差阳错的来到祭坛处,看到祭坛处到处躺着的尸体,苏冷迁不禁有些诧异!而当看到有些尸体没有头的时候,苏冷迁也不禁想起了实验体。
“苏队长,那个长得很像你的家伙又回来了?”看着苏冷迁,韩雪望着面前的祭坛好奇道。
“有可能!那个家伙应该是奔着我而来的,但是已经错杀了很多的无辜,而且...那个家伙有喜欢吃人脑袋的习惯,那么多无头尸...看来就应该是他做的!”看着远处的场景,苏冷迁忍不住感慨的说道。
“我看未必!”就在苏冷迁说这话的时候,苏冷迁心中的路西法却冷冷的额回了一句。
“除了他以外,还有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威力,可以杀掉这么多人?”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也很是不解的在自己心中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甚至...我现在都没明白你们为什么称呼自己为猎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绝对不是那个袭击你的炼金术玩偶做的!那个炼金术玩偶身上带着一股来自撒旦身上的气息!应该也是撒旦那边的所作所为!而我在这里,没有问到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路西法给苏冷迁详细的解释道。
“你能闻到撒旦身上的味道?”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难免有些好奇。
“当然...撒旦身上的那股味道是所有恶魔里最令人作呕的,我远远地就能闻到他的味道!所以,你身上的那把匕首...我很不喜欢!”路西法一边说着一边淡淡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撒旦那家伙看样子也过的不是很好,自己的傀儡都易主了,他不会也死了吧?”路西法一边嘀咕着,一边唉声叹气。
“易主?你说的傀儡是之前要杀我们的那个铁甲么?”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好奇道。
“当然!那个铁傀儡不是撒旦所控制的!我闻到了一个崭新恶魔的味道,这个恶魔...很奇特,嗯...闻上去似乎有些东方那帮恶魔的影子,总之,这铁傀儡已经不受撒旦的控制了!”路西法为苏冷迁解释道。
“你被那神秘人轻描淡写的大卸八块,也不见撒旦有丝毫的动作!你们两个人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虚伪啊!我看,如果铁傀儡是撒旦的人,它恐怕更会下死手吧?”听到路西法发的感慨,苏冷迁立马很不给面子的嘲讽道。
“有可能!但是他没必要这么做,我们是很自私,但是撒旦和我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干掉我,因为我的死亡也是他的损失!我们都代表着地狱...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叫做上帝!”路西法冷笑的说完,随后便再次消失在苏冷迁的脑海里。
听完路西法的话,苏冷迁微微叹了口气,苏冷迁其实脑子里想过一个问题,五邪都是如撒旦这般的人物,那上帝呢?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他为什么对于猎人游戏的存在不管不顾呢?这让苏冷迁实在是想不明白!
当然,现在这些事情不是苏冷迁该想明白的时候,只是稍微驻足了一会,苏冷迁便继续带着众人上路,此时的小虎已经开始发高烧了,子弹很幸运的没有击中他的心脏,但是,即使没有击中心脏,只要子弹不取出来,那便始终是一个问题!
三个小时后....
苏冷迁等人终于赶到了医院,这也多亏众人在路上碰到了一辆刚好空仓的军车,医院里,苏冷迁带着众人悄悄地返回病房,随后在楼道里随手抓住了一个医生便拖进了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