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冷迁带着众人来到了营地里的大型会议室。
会议室外,唐娄纸和苏冷迁站在那里,二人看着会议室里吵闹的众人有些头疼。
“哼,夜魔先生,上次你们在游戏里杀了我们一队的猎人,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你也没给出解释!您现在不打算就这个问题跟我们交代一下么?”看着夜魔,一个剃着平头的男人冷冷的问道。
听到男人的话,夜魔微微笑了笑。
“你是什么人,我需要和你解释?”夜魔望着男人冷笑着问道。
听到夜魔的话,平头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夜魔,毕竟猎人游戏里,要么凭游戏说话,要么凭实力说话,夜魔在整个猎人游戏都数一数二,他自然不敢与其真的叫板。
“哈哈哈!就是,你是个什么东西,真是纳了闷了!四邪物里,你们阿努比斯那不就是一帮狗军团么!怎么,现在还要叫板的本事了!”看着平头男,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冷笑着说道。
听到西装男的话,平头男又是一阵语塞。
“怎么?你们龙寮很厉害么?据我所知,这半年,你们龙寮死伤过半,那江封还没把你们灭掉,你们的生命力还真的跟小强一模一样!”就在这时,平头男身边的一个男人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话,西装男人瞪大了眼睛。
“阿左伊思!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西装男指着说话的男人瞪着眼睛说道。
听到西装男的话,阿左伊思冷笑一声。
“我就说了,你要怎么办?现在的龙寮不过是强弩之末!如果我们是狗军团,那你们可能连狗都不如!”阿左伊思说着冷笑一声。
听到阿左伊思的话,西装男还想还嘴,但却被一旁的人拦下了。
“阿左伊思,我们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合作,不是为了吵架,如果真的想吵架,不如出去打一架!你们阿努比斯我听说不是全部都接受了改造么,身体里的骨头都换成了金属的,既然如此,想必你不会怕我!”看着阿左伊思,那拦下西装男的男人淡笑着说道。
看着男人,阿左伊思皱了皱眉头。
“是你的人挑衅在先!”看着男人,阿左伊思皱着眉头说道。
“挑衅?就算是挑衅了,又...如何?”男人看着阿左伊思依旧是满脸的微笑。
看着男人,阿左伊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低下了头。
“哈哈,龙寮没了蒋行知,还有你!黄光医!”看着男人,一旁的夜魔微微笑了笑。
听到夜魔的话,黄光医又是淡淡的笑了笑。
“夜魔先生恐怕是没好记性,蒋行知是我龙寮的叛徒,你拿他跟我比较,是想说我也是叛徒么?”看着夜魔,黄光医淡淡的反问道。
听到黄光医的话,夜魔也跟着笑了笑。
“啊,黄先生多虑了,当初您在龙寮屈居于蒋行知的名号下,真的是一大遗憾!虽然你的名气不如蒋行知,但今日我一见,虽然确实差点,但也有点意思!”看着黄光医,夜魔冷呵呵的笑道。
听到夜魔的话,黄光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是说我不如蒋行知?”看着夜魔,黄光医的脸色逐渐有些难看。
“啧啧啧,这又不是我说的,猎人游里公认的先知里,你确实排不上号!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夜魔看着众人似笑非笑道。
听到夜魔的话,众人交头接耳的附和着。
想当初,这黄光医的确只是蒋行知的一名手下,这一点黄光医也无法否认,也没法狡辩,因为众人都知道龙寮有很多个先知,但能记住名字的却只有蒋行知,这已经足够证明蒋行知的实力到底如何了!
“夜魔你想太多了,这厮和蒋护法相比,差了不止一点!”就在这时,一旁头戴黑色帽子的男人忽然补刀道。
听到男人的话,黄光医脸色更加难看。
“怎么,现在龙单会的人也敢抛头露面了?你们之前不过是龙寮不要的弃子,现在居然也有上桌说话的机会?真是可笑!”看着男人,黄光医冷冷的说道。
听到黄光医的话,男人褪去了帽子,露出了他的面孔。
男人长着一张粗狂的脸,嘴角下还有一片连鬓胡,看起来就让人联想到习武之人,而男人身上的气质却粗中有细,看模样很不简单。
“与其说是龙寮抛弃了我们龙单会,不如说,我们龙单会抛弃了龙寮,你看看现在龙寮成什么样子了,当年龙走了,你们龙寮就是一片散沙,自诩的底蕴也被一个江封扫荡的荡然无存!我看,乘早解散得了!你们还真的配不上酒吞大人!”看着黄光医,连鬓胡冷冷的说道。、
听到连鬓胡的话,黄光医皱起了眉头。
“哼!那也比你们这帮残次品强!”看着连鬓胡,黄光医嘲讽道。
“残次品?怎么,你能代表龙寮向龙单会开战?若是这样,那我可真的求求你们铲除我们这帮残次品,否则的话,将来有一日,我们可是会将你们这些真正的残次品吃干抹净的!”连鬓胡说着舔了舔嘴唇。
“你.....好,你给我等着!”听到连鬓胡的话,黄光医点了点头。
整个会议室都在吵闹着,一群名头大的吓人的猎人们互相指责着,多年的恩怨在这一刻爆发了起来,也幸好有龙单会的众人坐镇,会议室里没有人动手,如果今天苏冷迁不调来龙单会的人,恐怕这里又要一副血流成河的场景!
猎人游戏里,众人都各自为营,谁也信不着谁!苏冷迁想要达成同盟,首先要做的,就是除去之前的恩怨!
“还有多少人没到?”苏冷迁叼着香烟朝着唐娄纸问道。
“额...光是龙单会就还有两个护法没有到,剩下的组织也零零散散,总之,还得等上一会!”唐娄纸望着会议室的里面说道。
听到唐娄纸的话,苏冷迁吐掉嘴中的香烟,再抽出一根放在嘴上。
“这会想要好好开的话,难!”苏冷迁苦涩的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