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不好意思,之前做的事情是我错了,现在向你道歉!对不起。”
这话说的就有点太简单了,乔智华听了之后当然是不满意的,他自己都不满意了,江河在听到之后可不就更加不满意吗?那可不行。
所以乔智华又是朝着乔清溪一个眼神暗示过去。
这已经是带上了威胁了,似乎是在警告着乔清溪,不要闹什么幺娥子。
乔清溪只能继续说下去。
“当时在对待涂妮的事情上,我确实是冲动了一点,还做出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对你和涂妮都造成了困扰,还有酒店里面的事情,我也感到很抱歉,真的不好意思了!”
听着乔清溪这道歉还是挺有诚意的。
大概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了吧,从一开始的不甘不愿乔清溪是越说就越顺溜的,到最后直接向江河道歉。
反正江河听着是挺意外的,此时的他已经彻底傻眼了。
他是知道乔清溪这个人的向来是高傲的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的,不然的话之前也不会再得罪了他之后还这么嚣张的。
可是现在乔清溪竟然主动道歉了,还把之前的事情都说出来。
态度诚恳之下,让江河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然的话怎么听到乔清溪还道歉了呢?
心里面确实是很惊讶这一点,但江河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淡定的,她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我和你父亲既然是以兄弟相称的话,你就算得上是我的小辈了,泛着一些错事不应该的,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会太计较,既然你现在道歉了,那这一件事情就过去了吧。”
听起来似乎是大人有大量一样原谅了乔清溪,这事实上还是在占乔清溪便宜而已。
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是小贝,还说出来这一番假仁假义的话,让乔清溪在听到了之后都觉得恶心。
只是就算是乔清溪现在有心想要反驳,有心想要怒骂江河却也只能够在心里面想象一下而已。
因为乔清溪实在是不敢违背了乔智华的话。
之前乔智华那一些威胁的话,都还历历在目的呢。
看着乔清溪动也不动一下,也没有再说话了,乔智华就知道乔清溪心里面还是不服的。
只是这都已经道歉了,又怎么可以中途坏了好事。
“你让我要怎么说你呀,之前犯下了这么多错,也是幸好江老弟大人不计小人过而已,不然就你这样的性子被人教训了,都还不知道是惹了谁呢!”
“我可还真是倒霉竟然生得你这样一个儿子!犯了这么多错事,也就是江老弟大人大量而已,换作是其他人的话,你的运气可就没有这么好了,现在知道错了吧,以后还敢不敢再犯了?”
面对着此时乔智华的指责,乔清溪很是配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是忏悔了,确实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你看我这儿子呀,就是这样,之前的那一些事情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现在也道歉了,咱们就像是你说的那样,让这一件事情过去吧!”
“当然了,总不可能让乔清溪在这么欺负了你之后还没有任何赔偿的,那我就做主了吧!”
说到这里乔智华停顿了一下。
“就由我做主,让你们现在即将要合作的这个项目改一下占据的主动权吧,你占据的主动权要比乔清溪,这一点你看可以吗?”
“你也不需要担心,占据的主动权多了会让你承担更多投资金额,到时候乔清溪投资的金额还是不变,变的就是主动权而已!”
看起来乔智华在这一件事情上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至少是替自己的儿子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江河却是从乔智华这样的说法当中马上就意识到了,其实乔智华这么做就是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当天使投资人而已,以此来获得他的信任。
这事情说起来还不知道是谁赚了呢。
但是要是乔清溪的投资金额不变,占据的主动权却大幅减少的话,对江河来说是一件好事,更不要说主动权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上呢。
这是实实在在的占了便宜的呀!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江河在这一件事情上并不作犹豫。
“那要是这样的话就谢谢了啊!”
“其实我也没有太把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的,对我来说乔清溪之前犯下的错事那都是小事情而已,没必要这么计较但既然,乔大哥这么重视这一件事情又真的想要补偿的话,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是吧?”
江河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乔智华看到江河答应下来之后就满意了,江河本人也是很满意的。
如果非要说在这里,谁不满意的话那肯定就是乔清溪了。
因为就自己父亲的这几句话就让自己损失了这么多。
而且还得是要白白掏钱的,掏了钱之后还得不到什么好处,乔清溪可不就觉得闹心了吗?心里面是越发不满这样的决定。
但他是违抗不了乔智华的,现在乔智华这么说他就得要这么做,这一件事情的决定权不在他的手上,他又能怎么办呢?
“不要见外了,咱们现在像是亲兄弟一样的呀!既然乔清溪犯了错的话,那肯定得要补偿才可以的,现在这就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而已。”
乔智华这明显就是在慷他人之慨。
也就只有乔清溪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了而已,要不是低着头的话,一准就让乔智华看到他现在的不满了。
江河和乔智华单方面谈成了这一件事情之后,也不管乔清溪的意见的了,反正他们两人都很高兴,接下来就推杯换盏,饭桌上的氛围看起来是挺好的,当然了,这良好的氛围都是靠着江河和乔智华促成的而已。
至于乔清溪这话一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了,似乎刚才的那一番道歉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酒过三巡之后,乔智华的脸上已经带上了微红了。
但也仍然没有忘记自己这一回让江河过来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