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一番鏖战,直到筋疲力尽才鸣金收兵。
丝丝着急着要去上班,激情刚刚退去,就拿衣服遮掩着身子进浴室去了。
大汗淋漓的杨行长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喘息着,今天这场肆意想象的戏,让他过足了瘾,他仿佛在一次征战中就能拥有好几个征服的对象,那种心理和身体上毫无遮拦的释放,让他回味无穷。
他在心里想:这还仅仅只是幻想,就能有这么大的魔力,要是真的拥有,那岂不是要快乐成仙了!丝丝说的没错,自己手下那么多正值妙龄的女职员,留心物色一下,总是能找到愿意奉献的人的,到时候带出来实战,岂不是比想象来得更舒服?
丝丝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指着胸前紫红的印记说:“你今天真是中了邪了,像是要吃人一样!你看看我身上,到处是你暴虐留下的罪证,被别人看见我可怎么办?”
杨行长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换衣服,一边意犹未尽地说:“怕什么,看见就看见了,别人要是问,你就说是我到此一游留下的签名!”
丝丝说:“你脸皮可真厚!”
杨行长看着她纤毫毕露的娇美身躯,喉结抽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哈喇子,说:“你没听人说吗?脸皮厚吃得够,脸皮薄吃不着。你没觉得我今天脸皮这么厚,咱们俩都吃得很过瘾吗?”
丝丝笑笑,其实杨行长言语上越来越没有底线的挑逗,渐渐让她也陷入其中,在操作过程中,她的心思也逐渐游离在现场之外。那种幻想和现实交替的感觉,让她也体验到了一些现实中无法得到的快乐。听杨行长这么问,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待,说:“你就尽出歪主意,下次你又会怎么干?”
杨行长听得出潜藏在她话语中的感受,回想着刚才她在床上很享受的表情,以他在诸多女人身上得出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和她现在达到这样的默契程度是很难得的。他说:“下次的场景和角色我会设计好的,到时候你演好女主角就是了!”
丝丝穿好高跟鞋,站起身说:“行,你慢慢幻想着,我可要去上班了。”
杨行长不无遗憾地说:“你这就要走吗?多留一会嘛!”
丝丝说:“你睡到明天都没人管你,可我不行啊,去晚了要挨批的。”说完冲杨行长一个飞吻,开门出去了。
丝丝走了以后,杨行长一个人在床上也呆不住,他到浴室去一边洗澡一边想:这酒店地理位置不错,和办公室仅隔着一条街,回去后让行政办的人来这里长期租一个房间,做自己午休和接待之用,岂不是很方便?
自从有了在期货市场上逢高卖空的打算后,这个念头就一直在刘中舟的心里转悠着,挥之不去。即使和薛晨志的沟通没有结果,也丝毫没有动摇他的决心。他现在已经认定,铜价到了这个位置,已经是最后的疯狂了,下半年肯定要暴跌。
现在的问题是,什么价位开始卖?目前铜价还在上涨,看不出明显的下跌趋势,在什么价位入场很关键,卖早了会被套住,卖晚了损失的利润又很大。
除了价格以外,数量也是个关键因素,整个集团下半年铜的产量有三、四万吨,到底在期货市场上做空多少比较合适?
这天,满腹心事的刘中舟从走廊上路过时,见李欣的办公室门开着,略一迟疑,像是想起什么事,就拐进去了。
李欣见他进来,起身招呼道:“刘总,有事?”
刘中舟问:“现在沪铜期货的价格是多少?”
李欣说:“三万八千七左右。”
刘中舟说:“这比公司的销售价还要高一点啊。”
李欣说:“是的,这是两个月后主力合约的价格。”
刘中舟问:“你觉得铜价会涨到多少?下半年的走势会怎么样?”
李欣说:“这个我真看不准,不敢乱说。”
对铜价,刘中舟已经有了自己较为清晰的看法,在这一点上,除非别人有充足的理由,否则很难改变他的判断了。他之所以问李欣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一点的信息,来印证自己的判断。
在他印象中,李欣对这一类问题的看法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可李欣这样的回答,让刘中舟多少有些意外。他看看李欣,见他不像是搪塞自己,就换了个问题:“如果考虑在期货市场上卖出,资金需求是多少?相关手续要多久可以办完?”
李欣说:“实际开仓占用的资金倒是不多,货值的百分之十五就足够了,可是考虑到价格波动和杠杆倍数不能太高,资金最少要有货值的三到四成,这样会好一些。至于法人户的开户手续,从开始办到能交易,三四天应该够了。”
刘中舟说:“这样啊,你仔细打听一下,开户需要哪些材料。”
李欣说:“好的。刘总,公司要在期货市场上做空吗?”
刘中舟说:“有这个打算,现在价格这么高,如果下半年铜价下跌,现在就是做空的好机会。”
李欣说:“哦。”
刘中舟说:“你考虑一下这么做会有哪些技术性问题,将来会议上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你也说说你的看法。注意啊,这是公司机密,不要对无关人员提起此事。”
李欣说:“刘总,你放心,这个我知道。”
刘中舟出去后,李欣还没从诧异中走出来,刚才刘中舟打算在期货市场上做空的想法,让李欣心头一震。
李欣对铜价的走势一直找不到感觉,如此强劲的上涨,似乎是可以顺势做多,可是他心里不清楚铜价如此长期上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而且现在的价格是历史高位,做空同样也有理由。所以他一直很矛盾,左右为难,不敢贸然入市,就这么看着铜价一路上涨,错过了做多的机会。
刘中舟此时决定要在期货市场上做空,说明在他心里铜价已经到顶了,而且下半年还会大幅下跌,不然的话他犯不着这么干。
李欣这时才想起来,刚才忘了问刘中舟打算做多大量的空单。还有,刘中舟此举,到底只是想在期货市场上做个波段操作,投机赚一笔呢,还是想趁现在价格高,为产品做套期保值?
刘中舟都敢做空,说明铜价真的是高处不胜寒了,他们这些人,在有色金属行业几十年,对铜价应该是很有发言权的,这也许是个机会,要不要跟着做一些空单呢?
看看时间还早,李欣下楼开上车,向期货公司驶去。虽然在自己办公室里也可以看行情,但李欣有事没事都还是经常往期货公司和证券公司跑,在那里有一种独特的氛围,能让他心无旁骛的思考,也方便和别人探讨。
再加上刘中舟说要在期货市场上卖空,让他打听具体的开户手续,所以李欣还得赶紧落实此事。
说实话,做了这么久期货交易,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法人户的开户手续,刚才回答刘中舟的问题时,三、四天的开户时间也是他大致估计的。
到了期货公司,李欣直接去了袁杰办公室。
袁杰见他进来,说:“稀客啊,好几天没见你过来了,忙啥呢最近?”
李欣说:“还不都是办公室里的那些事,瞎忙。对了,打听一下,法人户的开户手续要哪些资料,多长时间能办好?”
袁杰眼睛一亮,问道:“怎么,你们公司要开户吗?”
在袁杰眼里,李欣是她手上最重要的客户了,他自己开的个人账户上就有三百万的资金,虽说开户到现在,他还一笔交易都没有做,但这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现在又见他咨询法人户的开户手续,要是南方集团也在自己这里开户交易的话,那投入的资金就更多了。
李欣说:“有可能吧,先了解一下。”
袁杰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说:“开户需要的资料这上面有详细说明,你看一下,手续齐全的话,几天时间就够了,主要是总部那边审核耽误时间。”
李欣接过来看看,说:“好的,我先看看。”
虽然李欣说只是先了解一下,但在袁杰看来,这几乎就已经是十有八九的事了。她做这一行很久了,很清楚这里边的细节,如果不是已经有了打算的话,很少有人会平白无故地来打听期货交易开户的事。来咨询的人,最后几乎都会入场交易的。
于是她问道:“现在的行情你怎么看?你们入场的话,做空还是做多?”
李欣说:“这个具体还不清楚,上面说了才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其实不管做空还是做多,对你们来说不都是一样的吗?”
袁杰笑笑:“话是这么说,可你们在行业内的地位特殊啊,你们的一举一动,影响很大的!”
袁杰的话提醒了李欣,他嘱咐袁杰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我们公司开户这事,还有以后交易的具体情况,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万别对其他人员提起啊,这可是商业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