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曼从桂永华办公室出来没走多远,杨行长的电话就来了:“你今天上来了?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楼曼说:“桂行长说他让人事部和我们单位联系,一切顺利的话,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过来这边上班了。”
楼曼心想:肯定是桂永华给杨行长打电话了,要不然杨行长的电话不会来得这么及时。
从桂永华这么巴结杨行长的举动上来看,楼曼越发确定自己调动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要桂永华这边去人商调,自己单位那边没有人会压着不放的,就算真的有人从中作梗,杨行长到时候出面说句话,谁还会不知趣呢?
楼曼猜得没错,她刚一出门,桂永华就给杨行长打电话邀功去了。
现在桂永华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任何一件能为杨行长排忧解难的事在他眼里都是靠近杨行长的机会,把杨行长伺候舒服了,自己这个行长位置明年才有机会接着坐。
杨行长得知楼曼来到江城的消息后喜出望外,在电话里哼哼哈哈地应付了桂永华几句后,就立刻拨通了楼曼的电话。
楼曼这次上来没跟他说,他担心再耽误一会儿,楼曼就又坐车回县里去了。
上次和楼曼在一起时尝到的那种滋味,他到现在还回味无穷。今天楼曼来到江城,这么好的机会杨行长怎么会放过?
杨行长说:“既然这样,那就交给他去办好了。你现在在哪里?别着急回去,中午先见个面吧,然后再一起吃饭,还是在上次那个酒店的房间里。”
楼曼原来是想办完事就马上赶回去的,可现在杨行长已经知道自己上来了,而且从杨行长的话语中听得出来他想要的是什么,不让他得逞的话,只怕是调动工作的事也会半途而废。
于是楼曼只好答应了杨行长的要求。她看看手表,现在就算去到车站,坐上车回到县里也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她胸前此时已经胀得有些难受了,今天就算不应付杨行长,这时间也来不及了,今天家里的孩子这顿饭看来又只得是喝婴儿奶粉了。上次杨行长在她身上那副贪婪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还让她觉得胸前隐隐作痛。
杨行长放下电话后心花怒放,安排好下午的工作后就到酒店等着和楼曼约会去了。他估计这一去至少得两个多小时,在房间里痛快地玩一场,再带楼曼出去吃个饭,回到办公室怎么也要下午三点左右了。
楼曼一进房间,就立刻被杨行长抱在怀里,他眼睛紧盯着梦寐以求的那两个粮仓,垂涎三尺地问道:“今天粮食多不多?”
楼曼白他一眼,说:“就知道你为的是这个!”
杨行长这时已经感觉出来粮仓里面很充裕,如饥似渴的他忙不迭地开始了洗劫。他一边抢粮,一边说:“先让我吃饱再说,一会儿我也给你一些营养价值很高的东西!”
说实话,别的东西丝丝也能给他,而且效果不比楼曼的差。可是这口吃食,却只有楼曼这里有,别的地方他想要也得不到,这就是他迷恋楼曼的原因。
楼曼说:“切,谁稀罕!”
话虽这么说,她却任由杨行长贪婪地偷粮食。杨行长把粮仓卸空了,也能缓解她的不适。
得到那些精细粮食的滋补后,杨行长腰上的力量更显充足,饱暖之后就会想到的那些念头更加丰富了。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又用一些甜言蜜语带着楼曼,去山脚下的高粱地里和村头的牛棚里厮混了很久,直到弹尽粮绝了才从稻草堆里爬出来。
等杨行长把气喘匀了之后,楼曼问道:“怎么今天还是在这个房间里,你就不兴换一换?”
杨行长说:“换啥,又不是临时开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我长期包下来的,中午我都在这里休息。下次我给你一个房卡,你随时都可以过来住。”
楼曼“哦”了一声,她心想:在这样一个高级酒店里长期包租这样一个豪华套间,得要多少钱啊?她问道:“是你自己包的还是银行包的?”
杨行长说:“当然是银行包的,我自己出这个钱干啥?”
楼曼很新奇地从床上起来,走到衣柜旁,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整齐地挂着很多熨烫得挺括的西装、西裤、衬衫,一看就都是高档货。
她说:“你这是把这里当家了吧,搬这么多东西过来?”
杨行长说:“没错,这里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你也可以住在这里。”
楼曼说:“谁知道这里还会有谁来!”楼曼知道,从杨行长做事的方式方法上来看,他身边绝对不止自己一个女人。
杨行长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反正你在的时候不会有别人来。”
他知道楼曼的意思,所以干脆就把话挑明了,他要让楼曼知道她自己的位置,这样她才既不会有过分的奢望,又能专心做好她自己该干的事。
他要利用楼曼,也会给她相应的好处,但他绝不会让楼曼有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一点在开始的时候如果不和她讲清楚,女人动起不该动的心思来可是后患无穷的。
楼曼被杨行长这几句话呛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装作是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说:“今天桂行长问我,以后想到哪个部门去工作,我都不好说。”
杨行长听了她这话,心里明白了她想要说的意思,就说:“先上来再说嘛,一步一步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进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见楼曼没吱声,杨行长接着说:“我跟你说的可是真事儿啊,我下次给你一个房卡,你要经常过来这里,我费这么大的劲儿把你调上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他借机用话把自己的意思再次说得很明白,就是想把这事儿彻底落实,让楼曼知道自己和她之间的这种事不是一锤子买卖,必须让她成为自己长期的床上用品。
楼曼也知道走了这条路就很难再回头了,自己很难摆脱杨行长的魔爪了。
杨行长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从小县城里调进省城,也肯定能轻而易举的让她再回到原地去。
既然这样,不如就索性长期依赖这个有权势的男人,从他这里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到这,她说:“那我以后在工作上进步的事你也要帮我啊。”
杨行长一听这话,知道她已经答应了自己要和她长期交往的要求,高兴地说:“那是当然,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听话,经常过来陪我,日后提拔的事就好办多了!”
楼曼听了,在他手上掐了一把,说:“你嘴里就没有好话!”
杨行长呵呵一笑,心里乐滋滋的:有了这份营养丰富的大餐滋补身体,以后快乐的事情还多得很呢!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杨行长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然后带着楼曼出去吃饭去了。
他俩出酒店大门的时候,正好被在大堂里值班的丝丝看了个正着。
眼见着杨行长带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出来,丝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太熟悉杨行长做事的方式了,这个时间是他一天之内最放纵的时候。
这个时间他带着一个女人从这里出去,说明这俩人刚才在楼上的房间里有过一番云雨,现在正是出去补充能量的时候。
看着眼前这一幕,丝丝心里五味杂成。
要说丝丝对杨行长有感情,那纯粹是扯淡。可是她跟眼前这个男人有这么长时间的暧昧关系,却也让她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个男人。
别的不说,就说杨行长给她的那些好处,就不是她靠那点菲薄的工资能换来的。在声色场所里养成的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很奇怪的心情,既不想和他走得太近,又不想离他太远。
她知道和这个男人是没有未来的,和他走得太近,将来自己成家都困难。可要是离开这个男人,眼下又没有别的更好的人选来代替他。
所以看着杨行长和那个女人双双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这个女人年纪明显比自己大得多,相貌和身材也不如自己,穿着打扮也谈不上时髦,杨行长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杨行长带着楼曼刚在酒店外面的饭馆坐下,就接到了丝丝的电话:“老杨,玩得挺嗨啊!怎么,现在开始口味重了,喜欢丰满型的,喜欢大的了,哈?”
杨行长知道自己把房间包在这个酒店里,要是和其她女人有染的话,被丝丝知道只是迟早的事。他原来也就没有打算背着她,这种事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何况杨行长就没拿丝丝当回事儿。
铁打的双人床,流水的情人,只要自己在这个位高权重的位置上,有的是漂亮女人投怀送抱。
这不,自带稀缺资源的楼曼不就是一个例子吗?以后各种口味的大餐还会络绎不绝的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