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桂永华送上的这份厚礼,杨行长现在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态度,突然之间有了很大的转变。
其实自从得知这笔贷款的情况后,杨行长心里边对这笔贷款损失额度的估计,远远超过桂永华现在给他的这个结果,现在抵押的那块地能卖五千五百万元这样的价格,在他看来也还算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刚才当着桂永华的面,杨行长可一点也没有露出这个意思来,当着下属的面他要给他们压力,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有些许的松懈态度。不然的话,自己这里松一点,他们下面就会松一大片的,以后再想严格要求他们就难了。
杨行长挺直了身体,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刚刚从外地参加了三天的会议回到办公室,会议的紧张程度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疲惫,此刻的他,急需要轻松一下。
他拿起电话打给楼曼说:“中午你到酒店里来,一块吃饭。”
楼曼一听,就知道杨行长想要的是什么了,她赶紧说:“中午我有事,要先回家一趟,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我一点钟再过来。”
杨行长说:“行,那你准时过来啊,我在那里等你。”
杨行长和楼曼的会面,吃饭从来都不是重点,只要楼曼能按时来,不耽误自己享用她的美色就行。
这两天在外地的酒店里边住着开会,杨行长见会场上那些靓丽的服务员在眼前来回穿梭着,看得他心痒痒的,一边开会,他一边在心里边回想着楼曼那丰胰的身躯。
他在楼曼那里找到的快乐,是别的地方没有的。当时坐在会场上,他就胡思乱想着等回到银行以后,一定要好好的重温一下那种感觉。现在离实现他的这个愿望只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了,他对中午的这场浪漫充满了别样的期待。
楼曼之所以不和杨行长一起吃饭,要先回一趟家,是怕贪婪的杨行长把属于自己孩子的东西洗劫一空。
她现在对杨行长的感觉有些奇特,也有些复杂,桂永华刚刚把她提拔为信贷部副主任的这件事情,楼曼也还没来得及跟杨行长说。
楼曼自己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以自己刚刚上来开发区支行没多久的这种工作经验和自己的业务水平,之所以能被提拔到目前这个位置上,是因为背后有杨行长这层关系,如果没有这层关系,就算自己再努力个两三年,也未必会有这个结果。
在这种情况下,楼曼一时半会儿是离不开杨行长的。这里边除了权力带来的快感,情感上的体验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
杨行长的贪婪和暴虐,让楼曼感到害怕的同时,也觉得有一份刺激,这份刺激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在提心吊胆的同时,楼曼其实也有某种期待,期待着那种不一样的体验,甚至渐渐有些欲罢不能。
放下杨行长的电话后,楼曼提前从银行里出来,坐车回到家里去,喂了孩子以后,她吃完饭,收拾整齐了,这才到酒店杨行长的房间里去。
杨行长中午下班后,开车来到酒店,上到3楼的中餐厅,在那里美美地吃了一顿。估计着楼曼快要到了,他这才拎着手提包,来到了酒店他原来常住的那个房间里。
在他的手提包里,装着他去外地开会的时候特地去商店里买的一件丝绸旗袍,这是他按楼曼的身材买的。
杨行长进了房间以后,从手提包里拿出那件旗袍,铺在床上欣赏起来,他一边抽烟,一边幻想着丰胰的楼曼穿上这件旗袍后会是怎样一种美妙的景象。
中午一点过几分,房间的门铃“叮咚”响了一声,杨行长知道是楼曼来了。这个女人有一个特点,她说几点钟到就几点钟到,绝不会拖延,她这种守时的习惯让杨行长心里边觉得很是舒服。
杨行长走到门边打开房门,楼曼走了进来,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说:“哎呀,真是热死了,走得我一身汗。”
杨行长关上门,然后转身跟在楼曼身后,贪婪的目光肆意地在楼曼的身上扫描着。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先用目光欣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至于动手,那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见楼曼不停地用手扇着风,杨行长说:“开着空调呢,房间里边一会儿就凉快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楼曼这时看见床上的旗袍,奇怪地问道:“谁的?刚才有别的女人来过?”
杨行长说:“怎么可能,我给你买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说完他抓起床上的旗袍,披在楼曼的身上要让她试一试。
楼曼说:“是吗?给我买的,我能穿得上吗?”
杨行长说:“应该能穿得上的,我是估计着你的身材买的,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以后里边就别穿别的衣服,直接穿这个旗袍出来给我看。”
楼曼把手里的包放在床上,拿起那件旗袍,转身进浴室去了。
十几分钟以后,楼曼穿着那件旗袍推门走了出来,说:“你买小了,我穿不上,你看最上面这两个扣子都扣不上。”
杨行长走过去一看,果然像楼曼说的那样,这旗袍尺寸还真是买小了那么一点点。
楼曼丰胰的身体,被这件旗袍紧紧地箍着,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尤其是最上面右肩这里的两颗扣子扣不上,反而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觉,就好像红袖添香夜读书时,娇娘欲宽衣解带的那种感觉,让杨行长更是觉得意境非凡。
这一件白底描花的旗袍,顷刻间就把楼曼这个职业女性变成丰腴的****,而略微显小的旗袍尺寸,意外的把楼曼的这种风韵,放大了呈现在杨行长面前。
楼曼那遮不住的满园春色,让杨行长欣喜若狂。他走过去贪婪地盯着楼曼那窈窕的、喷薄欲出的身体说:“就是这样紧绷绷的才好看。”
罗曼抱怨道:“这怎么穿得出去呀!”
杨行长一边把罗曼往床边带,一边说:“谁让你穿出去了?就在这房间里穿给我看!”
看着杨行长那猴急的样子,楼曼提醒他说:“你可悠着点啊,别让我回去交代不了。”
杨行长问道:“怎么了?”
楼曼说:“你上次留下的那些痕迹,让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杨行长说:“有这么严重吗?我看看。”
楼曼说:“早就消了,要是现在还有那还了得?”
杨行长呵呵一笑:“没事的。”
楼曼吓唬他说:“你可别不当一回事啊,要是我老公不要我了,你娶我哦。”
杨行长说:“放心,不会的。”
楼曼问道:“你说的不会是什么意思?是我老公不会不要我,还是你不会娶我?”
杨行长虽然非常垂涎楼曼的美色,但是真要他娶楼曼,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所以楼曼这样问,他也就这样模棱两可地回答楼曼。
没想到楼曼刨根问底地追问,杨行长只好岔开话题说:“哎呀,现在不谈这个,赶紧进入正题。”
其实楼曼说让杨行长娶她,有吓唬杨行长的意思,也有试探杨行长的意思。这个问题,楼曼心里边还真的想过。
自从和杨行长有了这层关系后,短短的时间内,工作地点的变动和职务的提升都让楼曼异常惊喜,杨行长能给她的这些物质和权力,她老公是肯定给不了她的。
楼曼和她老公的关系,也不是那种好得不得了的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她和杨行长之间的暗度陈仓。
如果能和杨行长进一步发展,自己得到的东西只会更多。但是舍去现在的家庭谈何容易,何况杨行长又大自己这么多,两人又都有各自的家庭,真的想要走到一起,楼曼也知道难度是很大的。
所以楼曼刚才说出来的这句话,其实半是认真,半是吓唬杨行长的。他想借此提醒杨行长,如果想要长久保持这种关系,就要想办法把关系正常化。不然的话,就要适可而止,免得鸡飞蛋打,到时候俩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杨行长是何等精明的人,即使不能完全听出楼曼的意思,也觉察到了话里有些别样的意味。可是美色当前,他闻言之后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只是略一闪现,就被蓬勃的欲望给挤到一边去了。
他把厚实的窗帘拉上,室内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就像是晚上一样,地灯打开后,朦胧的光线中,他开始动手享用眼前这一份可口的美食了。
饱餐过后,杨行长意犹未尽地赞叹道:“你可真像是水蜜桃一样!唯一的遗憾就是今天我能抢到的粮食似乎少了很多,是不是你提前藏起来了?”
楼曼说:“你还不知足啊?那些东西对你来说只不过是餐后甜点,对孩子来说可是主食,你少吃点饿不着,孩子可不行。”
杨行长哈哈大笑:“有意思,你这个餐后甜点的比喻很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