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迟疑了一下,“单靠我们口头的话,完全没办法让圣殿的人相信我们,而后彻底跟易夫人决裂。”
“但现在又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赫连夜看向叶竹,“你的意思是想将宋晓星带过来。”
叶竹颔首,“lucas已经兽化在赶来的路上,辰辰,你我,还有傅宁希也都在这里,现在只差一个宋晓星。”
“若是那项试验成功,易夫人这么多年的谋划,很可能在顷刻间瓦解。”
赫连夜眸光落在傅宁希身上,带着暖光,“可是姐姐要是知道我将她朋友弄到这里,会不高兴的。”
叶竹冷哼,不懈戳穿,“若真是这样,你当初怎么会把那个东西,种到宋晓星身上。”
赫连夜脸色不变,“当然是因为宋晓星合适。”
叶竹没有反驳,宋晓星确实合适,当初抓走宋晓星,其实只是想短暂地囚禁一下,不让她出来破坏计划。
可却没想到宋晓星的体质如此的特殊,如此的适合。
“所以,要不到带她过来?”叶竹问。
赫连夜捂住傅宁希的耳朵,这才说,“我会让人带过来,顺道再带一些帝都的特产,姐姐爱吃。”
叶竹目光落在赫连夜的手上,这就是传说中的掩耳盗铃么。
不过此刻傅宁希昏迷着,就算赫连夜不堵住她的耳朵,傅宁希应该也什么都听不见。
帝都。
宋晓星在医院做了两个月的复健,总算是可以下地走路。
当然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宋晓星也不是单纯做复健,她顺道把经常出没在医院的几位军官,认识了个遍。
宋晓星甚至有一种不想走的冲动。
无它,军官太帅了。
比如说此时此刻,宋晓星坐在门口的小花坛上,装模作样地坐地坐着复健,忽然一个军官走过来。
宋晓星立即来了精神,“张军官好久不见,又来拿药?”
张军官朝宋晓星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而后脚步匆匆走进医院。
他旁边的另一位刚来不久的士兵不解地问,“宋小姐长得不是挺漂亮的,还特别热情,怎么大家对她比如蛇蝎呢。”
军官敲了一下士兵的脑袋,“那你也得看看宋小姐背后是谁?”
士兵不解,“谁啊。”
军官说,“事前军.区司.令的孙子,傅宁安呗,你是没见之前,但凡有一个军官跟士兵多聊两句,被傅宁安知道以后,这军官回去必定要挨罚。”
“要么是因为军姿不正挨罚,要么是因为行为不规范挨罚,总是回去就是挨罚,而且还是重罚。”
士兵咋舌,挨罚其实就是指跑步,但他们平时训练就够累,所以都不想挨罚,更何况还是重罚,那得跑多久。
可怜宋晓星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耷拉着脑袋,把玩着花坛上小草,嘴里嘀咕着,“张教官,李教官,王教官,之前还约着和我一起喝下午茶的,怎么现在都变得这么礼貌客气。”
“前嫂嫂今天的心情看来也不错。”傅宁安的声音插进来。
宋晓星歪着脑袋看向他,“你对我这个前嫂嫂,好像很关注,三天两头看我。”
前嫂嫂是宋晓星自己给自己的称呼,后来傅宁安听到后,也跟着叫。
至于俩人怎么熟悉起来,那要从宋晓星受不了疼,不肯做复健开始。
傅宁安本着对不知道什么的人道主义,亲自过来给宋晓星复健,而不管宋晓星是否拒绝开始。
好吧,虽然多亏傅宁安,否则宋晓星也不可能这么快下地。
想着,宋晓星扫了一眼傅宁安俊逸的脸庞,这要不是傅天凌的弟弟就好了。
哎,宋晓星收回目光,要是整天来看她的,是那些军官哥哥就好了。
“你们军.区怎么这么无聊,连个联谊都没有。”
宋晓星暗道,否则她或许能在出院之前,给自己安排一个对象。
傅宁安幽道,“宋小姐现在难道一点不想念我哥么?”
宋晓星眸色微不可查地暗了一下,她摆摆手,故作轻松,“想那个负心汉干什么,是军.区的兵哥哥不香么?”
傅宁安心口先是堵着一口气一般,但脸上却挂着笑,“既然这样前嫂子,我还是帮你做康复训练吧。”
“这倒也不必,我自己可以。”宋晓星拄着拐棍就要走。
“前嫂嫂不用客气。”傅宁安拽住宋晓星的衣领,便开始督促宋晓星做腿部复健。
宋晓星的脸鼓成一个包子,却又不得不做。
这时一个护士走过来,“宋小姐,我们该打吊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