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公子我们现在就将你推到书房去,快些将此事告知世子爷才是。”二人将清凌公子架着走向书房。
清凌公子分析利弊之后,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二人,“那便听你们一回。”
几人来到书房后,凤倾华和战北霄殷勤的将清凌公子哄着把信写好,尔后让赵叔将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段景同那儿。
宴会之后,战北霄与凤倾华倒是十分满意的回到了宅子,而墨文渊别提有多晦气了,还被云雾赖着一同回了宅子。
凤倾华院内,二人正品着清凌公子送来的当季新茶,很是惬意的躺在藤椅上,“今日这出戏还真是叫人不得不拍手称快。”
战北霄也表示同意,“不过今日再次见识到了娘子的伶牙俐齿,为夫真是佩服啊。”
“是吗?本来今日就是去看戏的,没想到还有额外的收获,现在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再适时的加些料便是。”凤倾华也十分满意她今日的表现,实在是精彩的很,不过一想到云雾那个女人。
凤倾华不由得眉头紧锁起来,“不过那云雾可不是什么善类。”她可不在他们的计划里头,云雾这女人就跟个定时炸弹一般,不好控制,毕竟墨文渊都那么摧残她了都不能听话。
另一头的段景同也随之收到了来信,段景同看完信后大发雷霆,“没想到墨文渊这厮还真是胡扯的很,我们摄政王的形象怕是被他损得所剩无几了。”
段景同紧急召见了手底下的门客,生气地将信丢在桌上,“你们看看。”
门客们一个个仔细传阅后,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墨先生这事儿办得的确不算好看呐。”
段景同大怒,“什么办得好看?这厮还真是仗着有我们父亲的背景为所欲为,若是再任由他这般发展下去,怎么得了?现在就开始用这变态法子,日后谁能知晓他会怎么做?”
段景同当即决定,“不行,若是再由他在中间传话下去,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还是得亲自去第一商行会会这清凌公子才行。”
一个门客立刻阻止道,“世子爷,这墨先生好歹是摄政王派遣的,您若是亲自前去干涉,怕是有些不妥。”
另一人也附和道,“世子爷,这墨先生心中应当是有把握的,那个女人的事儿的确是做的有些极端了,但那不也是她心甘情愿跟着墨先生的嘛,目前也没出什么岔子,想必墨先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段景同看着众人这般为墨文渊说话,心中更是不悦,“你们什么意思?我看这墨文渊在那儿呆了这么久,就是根本就不想替我办事,这信上可是说了,他还频繁的出入云天商行。”
段景同顿了顿,“云天商行?是哪个商行,你们快去查查。”
一刻钟后,段景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期间所有的门客都纷纷劝阻着段景同,其实也不算非要帮着墨文渊说话,只是段景同这人是个冲动的性子,若是让他亲自去还不知道会将事情办成什么样呢。
“世子爷,这便是那云天商行的所有信息。”暗哨将东西递给段景同后,段景同的眉头也愈发的紧缩起来。
“你们好生看看,这墨文渊到底安的什么心?”云天商行竟然是第一商行的死对头,他去与云天之间勾搭,到底是何居心也不清楚,墨文渊这人在段景同心里已然是画了个深深的问号。
门客们还准备说些什么,段景同立刻驳斥回去,“你们不必多说了,我心意已决,得亲自去跟清凌公子谈谈。”说完段景同便不再理会众人,直接夺门而出。
战北霄夫妇二人还正在品茶聊天呢,那边儿的眼线便很快将段景同刚发生的事儿都传话了过来,“哎,那不是你的信鸽?”凤倾华指着上边儿的鸽子说道。
战北霄笑着伸出手将信鸽接住,想必是那边儿来了消息,信鸽在指尖站稳后,战北霄拿出信鸽腿部的密函匣子,“果然,那边儿跟预想的一样。”战北霄满意的笑道。
“段景同那厮被挑拨成功了?”凤倾华探着脑袋想要看清纸上的东西。
“不止呢,段景同不仅不再信任他了,还不顾所有幕僚门客的阻拦,非要亲自来见清凌公子。”战北霄将信递给凤倾华,“不信你自己看。”
二人看完后起身,“看来又轮到我们的主场了。”战北霄来到里屋,唤出一个男人。
“主子,可有何吩咐。”凤倾华见到这突然出现的暗哨还有些震惊,这战北霄什么时候将暗哨带来的?她还一直不知情呢。
战北霄自然也察觉到了凤倾华的神情,立刻宽慰道,“娘子就莫要在这种小事上与我置气了,这暗哨我就带了一两个,就是等着关键时候用呢,平日里也没拿出来。”
凤倾华有些不悦道,“那你早些说了我们还用去找小乞丐们调查吗?”想到前些日子找了那么久的小乞丐们,凤倾华就觉得自己被战北霄当猴耍了。
“哎呀,我们现下最要紧的还是将此事让墨文渊知晓,把水搅浑才是。”战北霄说完后凤倾华也不再置气了,毕竟她本来也是装装样子没真的与他置气。
暗哨蹲在原地听着二人打情骂俏有些无奈,只能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主子……您叫我来是有何吩咐吗?”
暗哨这句话才将二人拖回现实,战北霄立刻严肃的吩咐起来,“你即刻去将段景同来此地亲自会见清凌公子的消息传到墨文渊耳朵里,不管用什么法子。”
暗哨接到命令后,直接消失在二人视线中,总算是接到任务了,那个是非之地他可一刻都不想多呆。
暗哨倒是用了最直接的法子,一个飞镖将消息丢到墨文渊的宅院门口,墨文渊还正愁着怎么讨好清凌公子呢,耳边就一阵呼啸声传过,飞镖直直的钉在门上。
“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我府中这般猖狂!”墨文渊转头四处张望无果后,这才将门上的飞镖摘下,上边儿倒是没有任何的记号,也瞧不出是谁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