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云雾激动的很,“墨先生,快看看到底是什么消息?”云雾还当是清凌公子良心发现来拯救她呢。
看着云雾这样,墨文渊十分厌恶的瞥了眼她,“什么时候我还要轮到你这个贱人来教导了?”一想到那日被清凌公子反将一军,墨文渊心中的这口气便是咽不下去。
墨文渊极不耐烦的打开飞镖下的纸条,上边儿赫然写道,摄政王世子段景同不日就将启程前来第一商行与清凌公子亲自商谈。
墨文渊立刻警惕的张望着四周,此事他都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来传信的?这事儿若是又叫段景同从中插一脚,想想都觉得难以控制,再说了他在这儿胡搞的这些事儿,想必段景同来了也免不了要找他算账。
旁边的云雾还在探着脑袋想要瞧清楚上边儿的东西,直接被墨文渊一顿怒斥吓得缩回了头,“这么凶干嘛?”云雾有些不理解,那日之后她可谓是一直都费劲心思的讨好着墨文渊,怎么看了个飞镖传书就又变了脸色。
墨文渊没有理会云雾,直直的向前走去,“哎,墨先生您走这么急干甚?等等雾儿呀。”云雾还自以为是的撒娇道。
“咻”的一声,墨文渊手边的飞镖直接飞向云雾,好在离云雾还有半尺远,但许久没被这么对待的云雾还是吓得半死,直接瘫软在地上,“墨先生这是作甚?雾儿什么都没做啊。”
墨文渊一听到她还是如此聒噪,还一直推卸责任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烦,直接将方才的纸条撕得西碎,大发雷霆道,“你这个死女人,若不是你雾也不会有这么多倒霉事儿。”
云雾被墨文渊骂得失了神,直接坐在地上低声啜泣着,若是换做往日墨文渊也许会觉得可怜的很,毕竟他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只是今日云雾的这番举动只会让他觉得厌恶的很。
墨文渊直接走到云雾面前,一把拎起云雾的衣领,他还从未对云雾这么粗暴过,即使之前用羽箭吓唬她,也从未当面这么折磨过她。云雾也被墨文渊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大惊失色,她只能拼命护着自己的衣领,以防被撕破。
半响,云雾被墨文渊拖到厢房里,看着墨文渊扭动着书架上的瓷瓶,云雾暗道一声不秒,里边儿的暗室自打她那日逃出之后便再没进去过,这之后这么乖巧不也是因为不想再进密室吗?
眼看着墨文渊要将密室打开,云雾一个踉跄直接推开了房门,准备往外逃走,谁知下一秒后脖颈处便是一紧,“放开我,让我出去,我不要进去!”
云雾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臂,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她断然是不愿再去的。
瞧着云雾如此恐慌的样子,墨文渊心中竟然飘过一丝快感,云雾的呼声越大他手中的力量便越紧,最后在云雾的声声呼唤中,墨文渊还是将她拖进了房中,“你真以为就凭你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云雾也已然没了什么力气,便是任由着墨文渊随意摆弄。从后花园到厢房再到暗室里,便是丝毫挣扎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墨文渊将云雾丢上老虎凳铐好后,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着骂道,“你这个贱人,那日若不是你在清凌公子面前胡扯,我何至于如此狼狈?”
云雾心知墨文渊将她掳来本就是有所图,那日只是发现她没了用处罢了,但她不怪墨文渊,因为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由凤倾华夫妇引起的,那个女人不就是仗着她生得美了些,便如此将她置于死地。
云雾奄奄一息的坐在老虎凳上求饶道,“墨先生,我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了,日后您让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可是清凌公子和云天少东家的庶妹,就算再怎么生疏,想必我还是能有所用处的。”
云雾声音颤抖着诉说着,鼻涕和眼泪已然混作一团,看着云雾这副模样墨文渊的气已经消散不少,她的确是他们的妹妹,万一日后真有什么用处呢。
“你这贱人,算你命好,今日我就饶你一命。”随后墨文渊便是再没回头的走出了暗室,只留下云雾一人坐在老虎凳上大口喘着粗气。本以为墨文渊走后能喘口气,谁知云雾还没松懈下来便又被突然出现的侍卫们架着来到另一扇暗门。
“这是哪儿?这不是方才我进来的地方,放开我!”云雾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会儿的挣扎跟挠痒痒无异,侍卫们丝毫没理会云雾的挣扎,只是厉声提醒道,“老实点儿。”
暗门打开后,里边儿一阵香气扑来,不止云雾,就连侍卫们都差点发出舒服的感慨。
侍卫将云雾带进房里便离开了,云雾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屋子里,与方才的刑房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云雾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奔向房内的一座小池子洗起了身子。
全程竟无一人打扰,身子洗净后云雾这又上了台子,屏风处挂着几件崭新的衣裳,云雾的手轻轻抚摸着屏风上的衣裳,心中很是激动,“多少天了?多久没穿过新衣裳了?”
云雾便是什么都不管的直接穿上衣服,还挺合身,此时后面传来一阵熟悉又恐怖的声音,“雾儿可还喜欢?”
云雾心中大惊,是墨文渊?
此时的墨文渊宛如换了个人似的,从身后一把抱住云雾,将头埋在脖子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美人真香。”
云雾的身体已经僵住,“你要是不想回到方才那鬼地方,就乖乖听话。”墨文渊抚摸着云雾的脸颊威胁道。
无奈,云雾只能一个劲的点头,随后转头看着墨文渊谄媚的笑道,“哎呀,是墨先生呐,我还当是谁呢,雾儿本来就是您的人,怎会不听话呢?”
“方才你说的什么,现在就给你个机会。”墨文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云雾,手捏得云雾的下巴一阵生疼,仿佛要将它捏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