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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霁自称身体不好,贵夫人们问他哪儿不好,他就咳两声,表示自己得了风寒,贵夫人早有准备,带了不少补品,孟初霁一一笑纳,心想这些补品刚好可以给裴璟吃,这样裴璟也能好得快点。
接着,上官婷呈上了杏仁酥,在一干昂贵补品中显得那么庸俗廉价,顿时引起了贵夫人们一阵冷嘲热讽,孟初霁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她说话了:
“杏仁酥好,我最喜欢吃杏仁酥了。”
贵夫人们稍有收敛。
上官婷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些。
一行人坐着说了半晌话,时间差不多就该下逐客令,孟初霁亲自送她们出门,摆手让总管把礼物送到库房里去,总管终于没有跟上来,让孟初霁有了和上官婷说话的机会。
贵夫人们都上马车了,孟初霁假意替上官婷捡地上的帕子,压低了声音对她道:“不要再去宫门口等秋瑜了,过两天我邀秋瑜一同外出,提前派人知会你,你介时过来偶遇,装扮漂亮些,也要跟今天一样,矜持点别上赶着知道吗,上赶着你就算一时得了秋瑜青睐,秋瑜也不会珍惜你的。”
“好的表嫂。”
“去吧。”
上官婷点了点头,同贵夫人们一起走了。
孟初霁转身回正厅,将上官婷送杏仁酥码在盘子里端着就去找裴璟了。
裴璟在卧房,坐在桌边执书相书,总管似是刚和他禀报完,安静的立在一边。
孟初霁咳了一声惊动他,踏进去将杏仁酥放到桌上,坐到他对面,问:“婷儿送了杏仁酥过来,要不要吃?”
裴璟头也不抬,答:“不。”
“哦,好吧。”
孟初霁也不勉强他,自己拈了一块杏仁酥入口,嚼得吧唧响,好像吃起来很香的样子。
裴璟无奈,将书放低了些,好看到他的全脸,道:“静静,你能不能远点吃。”
他平时吃东西不吧唧嘴,这不是故意的么?
“外头下雪呢,那么冷我才不出去。”
孟初霁振振有词且叫人无法反驳。
“……”裴璟思索了会儿,伸手到他跟前拈杏仁酥,他打什么主意,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谁知孟初霁一把按住他的手,瞪着他道:“你不是不吃吗?这可是婷儿买给我的,不给你吃。”
不仅不让他吃,还把他拿开,自己抱着杏仁酥坐远了点。
裴璟语塞。
孟初霁戏谑笑道:“活该你,人家对你好的时候,你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现在人家不对你好,对我好了吧。”
“她若能一直如此,我倒是放心了。”
就怕她花样百出别有居心。
“哼。”
孟初霁不屑翻了个白眼,继续吃自己的杏仁酥。
上官婷真是为了裴璟顶用心了,看这买个杏仁酥都生怕不够似的,买了三个壮汉都吃不完的份量,孟初霁吃了三块就吃不下了,但盘子里还有六七块。
孟初霁吮了吮手指,瞟了裴璟好几眼,意在求和,裴璟觉察到他的意思也不理他,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兀自翻着自己的书。
小气。
孟初霁这么想,问一旁的总管:“总管,要不要来两块,东芝堂的杏仁酥排队都买不到呢。”
总管怎好拒绝孟初霁堂堂太子妃的一番心意,即便不爱吃甜的,也可勉强吃上一两块,然而裴璟边翻着书边悠悠插过话来:“总管杏仁过敏。”
“哄鬼呢?”
孟初霁不信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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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都从总管眼里看到“想吃”两个字了。
裴璟笑意愈深:“不信你问他。”
总管便垂头说:“谢娘娘一片好意,小的的确杏仁过敏,从小吃不得杏仁。”
孟初霁:“……”
还踏马真是啊!
默了半晌,孟初霁端着盘子就坐到了裴璟身边,用手肘拐了拐他的胳膊,细声道:“秋瑜,饿不饿,来两块?真的好吃,我不骗你。”
“你不是不给我吃么?”
裴璟斜睨他。
“开个玩笑,不要那么当真,我拿你当兄弟,什么好的都想着你,你看我早上还给你买红薯了呢,这么好吃的杏仁酥怎么能不分给你?”孟初霁将盘子往他跟前凑了凑,对其百般诱惑,“来一块,就一块。”
“兄弟?”
裴璟沉了沉声。
孟初霁连忙改口:“知己,知己,知我者秋瑜也。”
裴璟这才正眼瞧他,将书合上放到一边,笑语吟吟道:“我吃也成,你喂我。”
孟初霁激动:“喂你?”
裴璟优雅的整了整袖口,“我患了风寒还没好。”
“你是患了风寒又不是手断了!”
这踏马完全是在调.戏他吧!
“可是你喂药的时候不是说,没有让病人亲自动手的道理吗?”裴璟微微一笑,“既是可以喂药,那喂吃的应是无妨。”
“这能一样吗?”孟初霁高声反驳,“我不管,我不喂你,爱吃不吃。”
裴璟又转过身体去,打开书继续看,语气毫无转圜的余地。
“那就不吃。”
孟初霁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免得把自己气晕了,他看着裴璟俊美的侧颜笼着清辉,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将盘子往总管手上一递:
“拿去扔了。”
裴璟仍是无动于衷。
总管端着盘子就要恭顺退下去,孟初霁眼睁睁的看着,当他走到门槛,真要从房中彻底消失时,憋不住又叫了一声:
“等下,回来。”
总管又把盘子端了回来。
孟初霁决意妥协,拈了块杏仁酥递到裴璟的嘴边,手上虽是喂着他,脑袋却是对都不正对着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裴璟好笑的将杏仁酥咬掉一口。
孟初霁心里极其憋屈,默念着:小表妹啊小表妹,表嫂为你牺牲大了。
如斯心不在焉,突然,手指被咬了一口。
倒不疼,只是像过电了般窜遍了他的全身,头皮发麻,心脏疾跳,整个人都不好了。
刹那间孟初霁险些跳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朝裴璟看过去,嗓门吼得都快要破音:“你咬我干什么!!”
“一时没注意,是我的过错。”
裴璟道歉着表现得人畜无害,任谁都没法怀疑他是故意的。
孟初霁难以平静,将手藏到袖子里,铁青着脸不想说话,裴璟却又是开了口:“静静,你的手指好像很敏感。”
孟初霁临近暴走,咬牙切齿道:“一、点、也、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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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一对死基佬,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