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北的一拳,可不是一般人的一拳,在他体内灵力的作用下,一股螺旋拳劲,势不可挡地冲进了田磊的胃里!
“呜……哇……”
田磊一张嘴,那条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的大黄鳝,终于被他吐了出来!
“呕……”
看到大黄鳝的样子,众人几乎全都恶心起来,黄鳝的表皮已经被田磊的胃酸腐蚀,很多地方都开始溃烂,东一块,西一片,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再加上黄鳝的腥臭,以及田磊吐出来的胃内容物的怪味,几乎三分之一的人都开始呕吐起来!
楚薇薇,韩斯曼,赵二丫,王春花几个人离得比较近,所以她们吐得也最厉害,知道的是被田磊恶心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几个漂亮女人集体怀孕了呢!
看到大黄鳝的惨状,林小北心里也不由暗叫一声可惜,还想着用它熬汤助修炼呢,这还熬个屁,恶心都恶心死了。
尼玛,为了收拾田磊这小子,本座四舍五入损失了一个亿,必须找补回来!
于是,不等田磊缓过来,林小北就攥着脚脖子又一次把他拎了起来: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掏钱把大黄鳝买下来,然后再生吃,对不对?”
“呕……没……没有……”
尽管田磊还在干呕,却不妨碍他否认,老子不弄死你就是好的,还掏钱买你的黄鳝……呃,黄鳝……呕……
田磊惊恐地发现,自己很可能已经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只要一提到黄鳝,甚至是一想到黄鳝,就止不住地恶心,而且还是翻江倒海的恶心!
所以,田磊很快就屈服了,不屈服不行,实在是林二傻这货太坏了,很可能是发现了他的弱点,一个劲儿像是念紧箍咒一样,在他耳朵边念叨黄鳝黄鳝大黄鳝!
这尼玛谁受得鸟,不就是一条黄鳝……呕,不就是一条……算了,老子买了!
林小北见田磊点头,这才把他放了下来,倒吊着也能点头,这个姓田的还真是个人才。
“多……多少钱,我……我转给你?”
“不多,两万而已。”
“什……什么?”
两万块钱虽然对田磊来说算不了什么,但他也不想当冤大头啊,当着自己这么多朋友,还有自己的保镖,自己堂堂的田家少爷,竟然被一个山里小子讹走两万块钱,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呃,好像自己已经没有面子了吧?
还有个屁的面子,一看田磊犹豫,林小北就开始在他耳朵边说黄鳝黄鳝大黄鳝,不到半分钟,田磊就又一次屈服了!
其实,林小北还真不是讹田磊,对于很多人来说,两斤大的黄鳝也是黄鳝,除了个头大一些,肉多一些,好吃一些之外,比小黄鳝似乎也强不到哪儿去。
可是对于林小北来说就不一样了,他可是要用大黄鳝熬药辅助修炼的,被田磊这么一搞,大黄鳝没了,修炼的进度受到了影响,多少钱能换回来?
千万可别忘了,林小北施展一次小灵雨术,就能快速催熟一树的桃子,一树的桃子至少能卖两三万,一条大黄鳝加上草药,熬出来的汤对修炼的作用,怎么也比施展一次小灵雨术消耗的灵力多吧,这么看来,林小北要田磊两万算多吗?
不但不多,相反,林小北觉得自己还要少了,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林小北非得让田磊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不可!
看到田磊给林小北转了两万块钱,楚薇薇他们这些和田磊一起来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反对。
开玩笑,对于他们这些少爷小姐来说,用钱能解决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别说两万,只要能让田磊好好地回到江州城,林小北就是要十万二十万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桃源村的人就不行了,尤其围观的还是一帮孩子,看到林小北一下子赚了两万,一个个小眼睛里几乎全都冒出了小星星,不愧是自己崇拜的偶像,就是厉害!
看到楚薇薇他们要走,林小北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人家大老远跑来找自己玩,还没等玩呢,就要走了,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那个谁……楚薇薇是吧?等吃完饭再走吧,我请你们吃黄鳝……”
“呕……”
“呃……”
“呕……”
“……”
林小北不提黄鳝还好,一听见黄鳝这两个字,而且前面的谓语动词还是“吃”,包括楚薇薇在内,一帮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而且,一边跑,还有人一边干呕,尤其是田磊,连胃粘膜都快吐出来了!
不仅是城里来的少爷小姐,就连桃源村的一帮人也忍不住一阵阵反胃,几个胃口比较浅的小姑娘,已经吐得眼泪汪汪,要是被家里大人看见,指不定会误会什么呢,说不定就会以为是二傻又犯了花痴病,欺负了他们家闺女!
见大家都没什么胃口,林小北也就没有再邀请大家吃黄鳝,而是按照承诺,给了拿电子秤的虎子一条。
众人见似乎没有好戏可看了,就准备散去,孩子们好容易歇一个休息日,可不能把时间都浪费了,还要去玩呢。
就在这时候,林小北突然说话了:“你们先别急着走,我这两天收黄鳝,不管大小,只要是活的,二十块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
林小北之前为什么费劲巴拉地给一帮熊孩子讲怎么抓鳝鱼,可不是单单为了装逼,主要目的还是想发动群众,让孩子们给他抓黄鳝。
林小北承包的花果山可不是一座秃山,山上也是有泉水的,一共有四个泉眼,流出的涓涓细流不仅能满足山上的植被所需,还流到山下,汇聚成了四个小池塘。
这四个池塘,也在林小北的承包范围之内,所以前几天他种花椒树篱笆墙的时候,把四个池塘也圈了起来。
今天钓黄鳝之前,林小北就已经想好了,用其中的一个池塘养黄鳝,既能自己吃,又能对外卖,一举两得,承包下来的东西,可不能就那样闲置着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