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回到桃源村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散,都在翘首以盼,等着看林小北什么时候回来。
尤其是少妇冯,眼睛都快等蓝了,姓林的小子要是把飞机撞到山上,她回去怎么给董老交代?
林上山和李秀琴也急得不行,他们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时候,林小北已经开着飞机跑到山里浪了,自己儿子就是一个山里的穷小子,什么时候会开的飞机,这不是找死吗?
林小北傻了两年,已经给他父母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两口子生怕儿子再出事,但凡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担心得六神无主。
桃源村的村民也都一个个伸着脖子,想看看二傻到底能莽到什么程度,之前在村里肆虐,谁跟他不对付打谁,就够让村民们忌惮了,这要是连飞机都能开,以后还不更炸毛啊?
山里渐渐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不用问,肯定是直升飞机回来了!
很快,直升飞机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绝大部分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全,谢天谢地!
即便是那些担心二傻以后在村里作威作福的村民,也不愿意听到二傻坠机的消息,毕竟他们和二傻又没仇,还不至于盼着二傻去死。
再说,二傻彪是彪了一些,却没有失去理智,只要不去招惹他,一般他也不会找别人的麻烦。
相反,只要是对老林家不错的,二傻都会想办法报恩,不是请吃饭,就是给东西,哪怕是雇佣大家干活,工钱也是给得高高的。
除了林上山和李秀琴,最兴奋的就是少妇冯,看到飞机安然无恙的那一刻,她就激动地扒拉起了胸脯,顿时就是一阵波涛汹涌,好在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没在她身上,不然又该有人狂吞口水了。
回来的时候,林小北就没再开飞机,一是担心王春花有什么变故,二是觉得没那个必要,以前没开过飞机,玩玩就行了,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御剑飞行刺激呢。
飞机刚刚停稳,舱门就打开了,看到林小北从机舱里抱着一个人跳出来,所有人都进入了石化状态。
少妇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情况,姓林的小子怎么开着飞机到山里转一圈,就抱了个娘们回来?
这是从哪捡的,天上吗?
天上还会掉娘们?
桃源村的村民则是集体懵逼,二傻这是耍得哪门子大刀,怎么把小寡妇王春花给变出来了?
大变活人,二傻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厉害的戏法?
王春花羞得不行,头深深埋在林小北怀里,连抬都不敢抬。
不是王春花不要脸,到了地方还要赖在林小北怀里不下来,实在是走不成。
睡着觉突然就跑到了大山里,而且还是一连两回,这次还是大白天发生的,搁谁身上不害怕?
有些人平时说起来好像无所畏惧,要是得了绝症,绝对不会像那些胆小鬼一样吓得半死,那是没轮到自己头上,真要是知道自己患了治不好的绝症,能自己从医院走回家的就算是牛人!
问问那些医院的医生,有多少人一听说自己得了绝症,连路都不会走,连楼都下不去?
要不是二傻给了王春花强大的心理慰藉,说不定现在小娘们已经疯了。
所以,林小北根本没让王春花自己走,而是抱着她从飞机里跳了出来。
不过,为了防止流言蜚语,林小北还是解释了一下:“王春花在山里受伤了,正好碰上,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哦……
一众村民集体释怀,原来是小寡妇受伤了啊,难怪二傻抱着她呢,看来不是两个人有猫腻……才怪!
谁说农村人就该笨蛋,甚至有些农村人比城里人还会玩好不好,别的不说,就冲着小寡妇拱到二傻怀里不敢抬头就能看出来,这俩臭不要脸的肯定有一腿!
尤其是林上山和李秀琴,脸都绿了,心说这哪是自己儿子,简直就是小祖宗!
为了你不被白老虎吃掉,俺们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大劲,才请人家胡半仙出手帮忙。
现在倒好,人家胡半仙前脚刚进疯人院,你后脚就开始胡来,这是不作死就不舒服的节奏啊!
林小北当然看到了老爹老娘要吃人的眼神,所以下了飞机之后,连停都没停就撒了丫子!
一溜烟,林小北直接跑进了王春花家里,把她往床上一扔:“嫂子,咱们开始吧。”
王春花吓坏了:“二傻,这样不好吧,那么多人看到你进了我家,你还和我……”
“停,停停停!”
林小北连忙摆手,可不能让小娘们误会自己趁人之危:“嫂子你想什么呢,我说是开始给你检查。”
“啊?检……检查?”
王春花又羞又恼:“还……还是像昨天夜里那样检查吗?”
“不不不,是正常检查,把脉,对了,就是把脉!”
林小北一脑门子黑线,小娘们是怎么猜到自己要干什么的,怪不得能成为我的心魔,就是有两把刷子!
为了不让王春花摸清自己的脉门,林小北只能装模作样地给她摸脉门,手往小娘们嫩滑洁白的玉腕上一搭,灵力就像是游鱼一样,扑哧一声就钻进了王春花的身体里!
爽!
不约而同,一个爽字在两个人的脑海里同时闪现。
林小北之所以觉得爽,是感觉小娘们体内太通透了,灵力一进去,就像是在没有车辆的高速路上飙车一样,那叫一个痛快!
王春花感觉爽,是因为被林小北的灵力刺激的。
因为是探查,所以林小北用的是类似小青木术的木系灵力,这种灵力无论是对植物还是动物,都有着强大的滋养作用,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所以王春花才会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听到王春花的声音,林小北的灵力差一点儿暴走,看来以后要少给人用灵力探查身体,这也就是王春花,要是换成一个老妖婆,自己还不得恶心死。
嗯……不对!
林小北一皱眉,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