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疑惑不已,自顾自的拆开信封,查阅里面的内容。
刚开始莫言安静沉稳,可再接着往下去看,莫言的脸色阴沉,眼睛死死的盯着信的内容。
看完一封又一封信,总共七八封,上面幕容述的笔迹莫言不清楚,要说莫昭雨的笔迹,莫言断不会看错。
信全部完好无损捏在莫言手中,莫言眸光微转看向幕容逸:“殿下,你给我这信是什么意思?”
幕容逸冷笑回怼:“到底什么意思,相信莫城主看完信封,不就全部知道了吗,何必自欺欺人再反过来问我。”
“你……”莫城主嗓子一呛,重新坐下。
心里已然相信幕容逸递给的信封证据。
自己这个亲哥哥,莫言心里跟明镜似的,整日里不怎么安分,想着夺取他的城主位置。
莫言就不明白,难道和皇室联手将他从城主之位拉了下来,他就真的能当上城主?
反正是真是假,今晚就可揭晓。
又是一个月圆杀人夜,信封原件被幕容逸和莫言各拿一半。
当天夜晚,莫言派出一位死士拿着信封,偷偷溜进莫昭雨的房间,至于莫昭雨的府邸外围,通通被城主府的士兵包围。
莫言和幕容逸先藏在莫昭雨柜子后面,漆黑的夜晚里他们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锁死了莫昭雨。
首先那死士拿着信封,恶狠狠的踹开莫昭雨的大门,里面莫昭雨刚要歇息,突兀的被人踹开门,脾气涌上心头。
“是那个乌龟王八羔子,不知道府里的规矩吗,滚出去。”
叫骂着,城主府的死士先走进了莫昭雨房中,再把门从里面锁住。
“你是谁,怎么会进来我的房间?”看着眼前陌生的人,莫昭雨警惕的质问道。
死士才懒得搭理他,反正只要自己完成城主交代的任务就好。
想着呢他把找人模仿的信件啪的扔到桌子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联合幕容述妄想吞并林家,杀死林家长子的证据在我手中,你说我要是把证据呈现给太子,你和你身后那人的下场会……”
话未曾讲完,莫昭雨急忙用手捂住死士的嘴,扫了扫四周,低声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真相,不过既然你敢过来,肯定不会只是说说吧,开出你的条件,只要在我范围之内,皆可答应。”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莫昭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这人一走,莫昭雨肯定派人杀了他。
一个掌握证据,拿捏住自己把柄的人,莫昭雨绝对不允许活在世界上。
死士轻轻启唇:“三十万银子,你出得起吗?”
实际上就是暗号,死士已经探出事情真实。
至于莫昭雨的府邸早已经被士兵包围的死死的,听到暗号,一起冲了进来。
士兵刚一撞开莫昭雨房间门,莫言和幕容逸一起从衣柜后面走了出来。
“没想到你真的会和皇室的人合谋,就只是为了这所谓的城主之位。”
莫言看着眼前从小欺负自己到大的哥哥,眼里满是痛恨。
要不是父亲在临终之前交代过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家族中人。
这莫昭雨也不会活的这么长久。
“你不过是父亲的庶子,有什么资格继承父亲的城主之位。再说了,你不是也和太子联手来给我下套了吗?”
看着眼前的士兵,莫昭雨眼里一丝恐惧都没有。
因为他只知道,父亲临死之前告诉过莫言,不让他伤害自己。
不然那这么多年他也不会这么为所欲为,甚至和慕容述联手想要吞并林家了。
“林家长子是无辜的,若是你不那么着急,让方姨娘生下男丁,那林家的财产也终究会到你的手上。”
莫言叹了口气,因为林母身体不好,所以就只有林静安一个女儿。而除了林静安的父亲,其他的都是庶子。
“那可未必,毕竟林老爷子有意要把家族产业交给林静安。”
慕容逸出声反驳道。
莫言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再反驳吗?
莫昭雨听完慕容逸说的话后,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就这一个计划吗?那你就错了,既然有时间在这里和我闲聊,倒不如回林府看看。”
此话一出,莫言大骇,因为他们都出来了,那现在林府中就无人守着了。
而此时莫家的所有暗卫皆未出现,这两个消息一连接,莫言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慕容逸却十分沉稳的站在原地,一点都不担心似的。
“你在干什么!要是回去晚了她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莫言话音刚落,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知道城主说的可否是本郡主。不过本郡主才没有那般窝囊,不过是区区几个暗卫而已。”
宁静鸢说着,阿武和玄九提着几个麻袋子扔到了莫昭雨的面前。
其中一个麻袋不小心松了开来,里面的人头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
莫昭雨原本沉稳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因为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但也因为他实在是太小瞧宁静鸢了,所以这才会失败。
慕容逸看着宁静鸢,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着,在确认她的确一点伤都没受的时候脸色才渐渐好转。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都这么久了,你以为的那个人来找你了吗?”
莫昭雨抽头丧气的看着莫言,这一次他被那个人放弃了,连翻身之地都没有。
不跟莫昭雨客气,莫言当场一剑了结莫昭雨。
事情圆满解决,宁静鸢带着林静安去了城主府。
几个人在院子里相见,看着眼前的莫言,林静安不知怎的春心荡漾,面色竟臊的通红。
可莫言一心只在宁静鸢身上,语气也比往常温柔许多,关怀备至:“郡主忙了半天也累了,坐吧,不用跟本城主客气。”
不由的林静安心有点失落,她默默的把这份爱藏在心底。
因为林静安清楚,莫言喜欢的不是她,而是宁静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