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李将军果然被皇帝赏赐了一番,退朝后,严知拦下了他。
“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有何事?”李将军行礼后疑惑问道。
“不知李将军和那些边境国打仗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说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忽然兵力强壮了起来?”严知看向李将军沉声问道。
李将军一听这话忽的就迟疑起来好一会才环顾四周道:“我去的时候那些边境小国不知道什么情况,打了没几场就退兵了,后来那些城池也就是一攻就破,没有一点难度,至于一开始边境传来的消息里说他们兵力强盛了起来,我是一点也没感觉到的。”
严知一怔,有些不敢相信,一开始边境传回来的消息里那可是把那的场景描绘的生死关头,这不可能造假,李将军的话自然也不可能造假,这样一来那边境真是可疑得紧。
“那你去了后,那些兵人是怎么描述你去之前的那些人的?”严知继续问着。
李将军想了好一会才道:“他们说我去之前那些人凶猛的紧,力大无穷,一个人能控制住四五个天元国的士兵,我就觉得他们在瞎说,但又觉得奇怪所以这事还没告诉别人。”
严知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和李将军分开后就径直去了皇帝的宫殿。
“皇兄,最近郑律不在宫里,朕有些担心。”岑启见严知来了,就有些忧心地说着。
严知只是点了点头:“他最近去了边境,估计还要很久才能回来,边境的事确有蹊跷,你最近估计要好生装病了。”
“朕知道,这秦江合又把药量加重了,显然是不打算留朕了,朕最近都不会出咸阳宫的。”岑启沉声说道。
严知点了点头才道:“那李将军说边境的那些人没有那么厉害,打了几场就退兵了,你说这是何意?”
“最近秦江合还跟边境的人有交往吗?这事应该和他有关。”岑启冷声说着。
他一早就知道秦江合跟边境那些小国之间来往密切,所以听见这话也不奇怪。
两人正说着,外面就有宫人敲了敲门:“皇上,您该喝药了。”
岑启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没好气地说:“进来吧。”
那宫人听了这话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见严知在这就行了礼,朝皇帝走去。
“放那吧,一会朕会喝的。”岑启躺在软榻上,病殃殃地说着。
那宫人却当没听见,冷声说:“皇上,这是秦公公特意送来的药,说是要让奴婢亲眼看见你喝下去才行。”
“放肆,你居然敢和朕这样说话。”岑启怒斥道。
那宫人却依旧冷声道:“皇上息怒,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喝这药,体内寒毒发作,估计会难受百倍,你若是想这样的话,奴婢自然不会管你。”
“你,也罢,拿来吧,朕这身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秦公公既然这么担心,那朕便顺了他们的意吧。”岑启冷声说着,就接过了那药。
“回去告诉秦江合,多谢他的好意了。”岑启冷声说道。
那宫人见岑启喝了药,才应了声缓缓退出去。
谷咬/span门被关上,那宫人离去后,岑启就立马从榻上下来,朝一边的花盆跑去,吐出了刚刚喝下去的药。
严知递给他一张帕子,和一杯水,才道:“你这几年都是这样吗?”
岑启接过,随意漱了漱口才道:“已经习惯了,若是以前朕可能真会对他感恩戴德,自从郑律找上我后,我才知道这毒就是秦江合下得,而这药也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朕的催命符。”
严知一怔,好一会都没说话,他不知道岑启居然还受了这些苦。
又在咸阳宫里待了片刻,严知才离开。
近日严知被安排去了刑部处理一些事,忙得不可开交,沈映乔最近却很清闲,去见秦可却发现这人已经在绣嫁衣了。
“怪不得近日很少来找我,原是忙着绣嫁衣。”沈映乔笑着道。
秦可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到是没想到被沈映乔看了个正着,于是也不遮掩了,笑着道:“沈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好。”沈映乔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聊了没几句,秦可忽然道:“沈姐姐,我们明日去金国寺祈福吧,明日是祈福节,在那祈福很灵验,我们也去吧。”秦可笑着道。
沈映乔犹豫片刻就同意了:“行吧,你最近都在府里绣嫁衣吗?”
“对啊,这几日我爹爹和王爷一起在刑部忙碌,我娘又总是被邀请去各个府上参加宴会,我就一个人在府里,也就只能绣嫁衣了。”秦可笑着道。
她本打算去王府找沈映乔,前一段时间王府要查看皇后落胎一事,她就没去打扰,近日王府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她一时又给忘了,若不是今天沈映乔来找她,她怕不是要忘记祈福一事了。
“我最近也听说金国寺的祈福很灵验,本以为大家都是说笑,到是没想到是真的。”悦榕在一旁笑着道。
“自然是真的,这在京城可是一大兴事,每年的这个时候金国寺的高僧都会从外游历回来,在金国寺宣讲佛法,为大家祈福,金国寺的正中央就是一祈福树了,以前多半是祈福家人安康,现在倒是多了姻缘一事。”秦娥笑着说道。
沈映乔疑惑了一瞬,好一会才道:“金国寺的高僧?”
她来了京城这么久了,倒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是真的高僧还是神棍。
“虚安高僧很厉害的,很多事都算准了,听人说先皇驾崩一事就是他算准的,本来一直都有提醒宫里有小人,可先皇不听,后来才成了如今这样。”秦可小声说着,表情也紧张了起来。
沈映乔好一会都没说话,奇怪道:“那他这么厉害,怎么没被秦江合给弄了?”
“沈姐姐,你可不要瞎说,这话不能说的,当心被有心人听见会出事。”秦可慌忙说道。
沈映乔一怔,见秦可如此讳莫如深的样子,也没再提这事,只是心里反倒是对那高僧有了点兴趣,她还真挺好奇这高僧能看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