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兰正在金秋的家里,她不仅带了红酒上门,还带了《巨星改造营》的策划书。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八卦,金秋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时兰带入了她想要打造的综艺世界。
两人聊着星二代,聊着冲突的网络文化,聊着成团,聊着到底艺人当中到底谁有演技和才华,最后,金秋在不知道时兰带着策划书的状况下,主动说道:“要是能把这些星二代抓在一起做综艺,可看性一定很高。”
然后,时兰把策划书放在了她面前。
金秋放下高脚杯,盯着桌上的东西,愣了一下,再看向时兰:“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没点东西,敢找上你家大门吗?”时兰撑着脑袋说道。
金秋翻开策划书,惊讶于这个项目的细致程度,她甚至做好了目前综艺市场的调研和数据对比,找准了市场定位,以及未来可发展方向。
“下午我就带去台里,和台长好好聊聊,这可是个好东西,不过,需要我点明巅峰和双时的关系吗?”
“不点看看吧。”时兰说。
“行,我就欣赏你这点。”说完,两人再次碰了碰杯,“和天王做了断以后,就打算转幕后了?”
“我就一个种地的,有空过来喝喝酒,聊聊天,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金秋轻笑了一下,道:“你个种地的,可能会在未来几年,搅得娱乐圈翻天覆地吧。”
“合作愉快。”时兰不可置否。
时兰在金秋的家里用过午餐,然后,收到了宴时修发来的消息。
宴总:“南启那边,传了资料过来。”
时兰:“我马上回。”
……
韩颢将宴紫晴送回宴家的时候,宴家父母都在。
宴父见宴紫晴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顿时问韩颢:“这又是怎么了?”
“爸,天王撑不下去了。”宴紫晴抬起头,梨花带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我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了,你还要让我怎么样?”宴父推开宴紫晴说道。
“爸,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直接起诉宴时修吧,他只是我们家的养子,却拿走了宴家的一切,难道我们不能通过法律途径来清算吗?我真的忍无可忍了,爸,就允许他拿着宴家的东西做着上等人,就不允许我们起诉他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吗?”
宴父再次沉默了。
“伯父,我们可以起诉宴时修不尽赡养义务和侵占罪,通过法律途径,把属于宴家的东西,通通要回来。”
韩颢也在宴父的耳边鼓动着。
“宴时修现在有专业的律师团队,我们怎么打的赢?”宴父问。
“伯父,即便是打不赢,也要让他名誉受损,作为一个企业家,在顾及自己名誉的情况下,一定会有所表示,即便是我们打不赢,也可以挽回部分损失,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可是,我们已经没钱打官司了……”
“爸……我们不是还有这套房子吗?我不能抵押了天王,我想救活天王。”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宴紫晴还是什么亏都不想吃,把主意打到了自家房子的上头。
听到要抵押房子,宴父立即不同意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不能再拿给你败了。”
“爸!你忍心看着我一无所有吗?而且,只要从宴时修那拿到钱,我们就可以赎回来,只是短暂的属于银行,房子还是我们的呀!”宴紫晴紧紧地抓住宴父的手臂哀求,“爸,是不是要我给你下跪?我给你下跪吧,你救救我吧。”
宴父看到女儿跪在地上,实在是于心不忍,但是,让他就这么把房子拿出去,他又觉得不甘心。
“爸……如果你真的不救我,我就只能死在你面前了。”
宴紫晴的性格有多极端,宴父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能如她所愿,她一定会想别的办法,走上不归路,想到此,宴父松动了,哎了一声。这时,一直躲在楼道的宴母终于忍无可忍,走了下来,说:“我不同意!”
几人将目光纷纷看向宴母,宴紫晴更是跪向了宴母:“妈,你就成全我吧,爸已经同意了。”
“关了天王,找份踏实的工作,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不同意把房子拿去抵押!”宴母说道。
“爸!你看妈,我那么拼命,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你为了这个家?你是为了你的虚荣心,你是为了从你大哥那分财产,但凡你为我和你爸考虑过,就不会拿我们仅有的房子去做抵押,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会失败?到时候全家跟你留宿街头吗?”
“爸!”宴紫晴拽住了宴父的手臂,“妈是不是嫌弃我不是男孩?她一直帮大哥说话,是不是更疼大哥?你还是不是我的亲妈?”
这几个字落地,宴母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我真后悔把你生了出来,更加后悔没有好好教育你。”
宴父见宴紫晴挨打,反手打了宴母一个巴掌:“我女儿也是你能打的?你要搞清楚,在这个家里,只有女儿和我有血缘关系,我要不要抵押房子,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宴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宴父,双手发抖:“你今天要是同意抵押房子,我们就离婚,这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抵押房子的钱,我分走一半。”
“离婚就离婚,但是,房子你别想!”
“宴长鸣,你还有没有人性?”宴母泣不成声。
“妈,别怪我们狠心,是你一直不想要我和爸好,还一直偏袒大哥。”
“你给我走,你给我出去!”宴父气急了,直接将宴母往大门外推,“我会让律师给你起草离婚协议,你现在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宴母哪里敌得过三个人,脚上还穿着拖鞋就被宴家父女给赶了出去。
“你们早晚会后悔的!”
宴母也不怕,隔着大门喊了一句,就负气从宴家离开。
而这时,宴紫晴还在哭诉:“爸,妈真的太过分了。”
“她再也不是你妈了!”宴父狠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