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亲昵之后,两人回到座位上,这时,宴时修问:“你确定能让连清仪出来道歉?”
时兰捧着水杯,摇了摇头:“要出来早就出来了,你没发现吗?连寅生这个女儿,比他更加没心没肺,比他更能坏事。就算是连清仪一时之间,迫于连寅生的强压出来道歉,也不会配合,这家人,本身就是一台戏。”
“但我恐怕……你看不了太久的戏了。”宴时修说,“下午我接到了电话,警方那边有了进展,相信这两天,就会找连寅生谈话。”
“无所谓,戏不在多,只要精彩就好。”时大小姐,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
入夜八点,连寅生回家。
连妻见到丈夫进门,连忙去接他的外套:“刚给你热了饭,吃点吧。”
“没什么胃口,人呢?”连寅生疲惫地问。
“在房间,从下午一直关到现在。”连妻朝着连清仪的房间,看了一眼回答。
“你把孩子抱去楼上,不要下来。”连寅生嘱咐。
“好……好吧。”
连妻担心连寅生动粗,但是,又不想让连清仪继续骄纵下去,所以,便抱着客厅里玩玩具的儿子,去了楼上的卧室。
连寅生走到连清仪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吩咐:“开门。”
“我不!”连清仪在房间里闹别扭,“是妈把我锁起来的。”
“我数三声,不开门后果自负!”
连清仪一向怕她父亲,尤其是她父亲厉声警告的时候。所以她浑身发抖,连忙将房门打开。
“明天上午,安排你出去道个歉,把这个事情彻底了结了。”连寅生道。
“爸!我不去!那多丢人啊?”
听完连清仪这句话,连寅生直接挥了巴掌过去:“你嫌丢人?你妈给你擦屁股的时候,她怎么没嫌丢人?”
连清仪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反正我不去,我死也不要去,爸,你明明有办法解决,你为什么一定要牺牲我呢?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
连寅生听完,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畜生玩意儿?”
“我不去!你再打我,我就报警了!”
这次,连寅生是真的没忍住,直接挤进了房间,将连清仪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房间里,不停传来连清仪的哀嚎和求饶,但是,连寅生没有停手。
这些年,他已经受够了连清仪的愚蠢和骄纵,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根本没生过这样的女儿。
“爸……别打了,你别打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连清仪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
连寅生停了下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再给我玩这些花样,我就让你知道,今天我有多么仁慈。”
连清仪此刻狼狈极了,她浑身都痛,但是面部却没有明显的外伤。
“爸,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连寅生冷哼一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久后,连妻走到连清仪的门前,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女儿,但是,没有伸手去扶,只是道:“明天上午,我陪你去找记者公开道歉。”
“我恨你们!”连清仪绝望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