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就行,不要被人欺负了。”时兰说完,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现在团队管理,越来越和谐融洽了,看来我真的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说什么呢大佬,我们巅峰的每步决策,都少不了你的判断。”
“别拍马屁了,我看完就走,可能有段时间会比较忙,之后,就靠你们和华海的协作了。”时兰拍了拍孙凌的肩膀,“当然,有其他私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大佬,你又要去打哪的怪了?”
“终极的。”时兰说完,从办公室走了出去,把时家整顿之后,她和宴时修的关系,也就没有了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去赴约之前,时兰给宴时修发了一条消息,让他不必担心,她带着霍昭。
只是母女两人以前就不对盘,现在更是不认识,到时候,场面恐怕不会太好看。
两人约好在莱铂酒店见面,时兰深知时母从不早到的习惯,所以故意迟了四十分钟才过去。
时母到的时候没看到人,脸色怒气直升,因为她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比她更会迟到的极品。
时母越想越气,正准备从椅子起身,一走了之,没想到这时候,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兰,进入了私人宴会厅。
“给这位女士一杯拿铁,再给我一杯纯净水,谢谢。”
时母听到拿铁两个字,又坐了回去,翘着腿冷笑一声,并从包里拿出了女士烟来点上。
“抽烟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慌张不安。”时兰一如从前,放下包,取下帽子和口罩,在时母的面前落座。
时母看了以后,有些诧异。
她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名媛能人,没想到,就是一个小艺人?
这就是宴时修的审美?
所以,时母讥讽地笑了一下。
让她对付这样的小艺人,那不比踩死蚂蚁还简单?
“你居然真的有胆来,这宴时修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居然连不入流的戏子也当正妻娶回家,真让人匪夷所思。”
戏子这两个字,时兰都快听起茧子了,是不是无论真假豪门,都不会使用别的形容词了?
“戏子如何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总好过,为了嫁入时家,到处宣扬自己姐姐未婚先孕,败坏姐姐名誉然后成功替嫁的那种人吧?”
听完时兰这句话,时母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女孩。
因为这件事,几乎无人知晓,她怎么会知道?
“你从哪听来的?是不是宴时修告诉你的?”
“宴时修怎么会知道时家的丑事。”时兰冷笑,“当初时大少爷知道自己被算计以后,又去找你的姐姐,还双双出轨,你一哭二闹,好不容易保住时家少夫人的位置,没过几年,就把你姐姐送出了国外。”
“你胡说八道!”时母被人揭了短,恼羞成怒地拍起了桌子。
“我不仅仅是知道你的丑事,我还知道,你们时家那一窝……所有人的丑事。”
听完时兰这句话,时母忽然镇定了下来,不确定地问:“你是说,时家其他人?”
“这段时间,快被折磨得精神分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