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让我做这些,还有这层意思。”时母骤然反应了过来。
管家以前服务于时老爷子,时兰知道他的忠心,之所以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是因为老管家曾经对宴时修从无不敬之意。所以,她想知道,老管家到底是服务于时家,还是时家的人。
“很多事情,能够里应外合,就能事半功倍。”时兰说,“今天让你先熟悉环境,熟悉保镖,从明天开始,你要按照时家继承人的标准,进行各项培训。以前时兰的那些琴棋书画、马术骑射你就免了,但是,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你必须要认真地学起来。”
“就因为这样,宴时修,才娶你的么?”
“宴时修娶我,是因为爱我。”时兰终于正面回应了一句,“你也不要再去找他麻烦,如果不是他拿走时兰的百分之四十的遗产,那时兰的自创公司,全都要落入时家人的手里,也不可能保你今后生活无虞。你要知道,即便是你在时家夺权失败,双时照样可以让你衣食无忧,安享晚年。”
时母听完,嗤笑了一声,说:“我一直觉得他是豺狼虎豹,狼子野心,没想到……”
没想到,他再婚,却还是娶了一个和时兰有九成相似的女人。
时母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但是,宴时修对时兰的感情,她却忽然不再怀疑。
时兰带着时母在别院安顿好以后,返回双时。
忙于公事的宴时修,已经让徐英华准备好了饭菜,正等她回来用餐。
时兰见了旧人,看了旧景,心里实在不太舒服。
但只要回到这间办公室,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人间绝色,情绪忽然就得到了释然。
宴时修见大小姐眼底里没光,便放开电脑,起身走到她面前,搂着她问:“触景伤情了?”
时兰叹一口气,伸手抱住宴时修,说:“只是觉得沧桑罢了。”
“我一开始就不赞成你回到时家的漩涡。”
“没什么可逃避的,迟早要面对。如果现在不把时家摆平,等到时家四分五裂的时候,就全是我们夫妻的烂摊子,到时候再来管,才是一堆糟心事。”时兰平静地说,“现在好歹还有可扶持的人选,对了,时家下个月的答谢宴,是不是也邀请了你?”
“我不去,商界的许多人也都不会去,所以,时家人出于这层考虑,递了邀请函。”宴时修说。
“那就有得玩了,宴总,助我一臂之力。”
“好了,饿了,吃饭。”宴时修将她拉到了桌子前,“那天,你要跟我一起去?”
“去。”
“以什么身份?”宴时修故意逗她。
“秘书。”时兰说道,“还没到天下大乱的时候,宴总,等时候到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只是逗你玩。”宴时修连忙解释,“我现在已经不纠结这件事了,顺其自然,另外,《烽烟佳人》要开始宣传了,你要不要出席活动?”
“我一个种地的,算了,我也很久没见陈蓓妮了,给她个薄面。”时兰边吃边说,“宴总,你招霍昭来的用意,是因为可以借机,混在我身边,陪我出席活动对吧?你要不要试一试?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