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在张狂眼中看来辛焱必须要死,毕竟对于自己女人有威胁的存在,张狂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有些错犯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辛家主,该怎么决断还是只能你来拿个主意。”
“要么,辛家所有人灰飞烟灭;要么,他辛焱一人死……”
霎时之间,全场的辛家人一双双目光全部都是汇聚在了辛焱的身上。
辛焱啊,辛家的天才人物,日后巨墉城辛家的继承人,辛永昌的独子,就这样要被张狂抹杀,很显然这对于辛永昌而言绝对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条件。
而此刻辛永昌双目猩红,冷冷的盯着张狂,根本就没有理会辛焱的话,显然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愤怒到了爆发的边缘。
可是即便爆发又能有什么用,他也不是张狂的对手。
恐怕是一个正常人,在这种选择面前,都不会过分的纠结和挣扎。
一人死总要比一个家族被灭强上无数倍。
“你确定这只是最后一个条件了!”良久,辛永昌死死地盯着张狂,寒声问道。
他担心张狂这一个条件兑现之后还有其他的条件。
辛家就算再弱,也不至于向人屈服到这般地步。
张狂微微一笑,冲辛永昌肯定的点头说道:“这是最后一个条件,如果辛家主没有意见的话就烦请动手吧,毕竟一些蝼蚁,我可不想脏手。”
说完,张狂眼神就是玩味的看向了宛若被扔进了地狱、冰窟一般的辛焱。
此刻的辛焱,浑身都在颤抖,身上已然是冷汗淋漓。
“父亲,不要,我是辛焱啊,是你儿子,巨墉城辛家未来的希望,你们不能对我动手,这该死的小子,绝对不能够轻易放过他呀。”辛焱疯狂的叫道,两条腿已经都在开始激烈的颤抖了。
一旁面若钢板,铁青着一张脸色的辛昭寒声说道:“辛焱,为了辛家,你必须做出牺牲,只有你的牺牲才能换回辛家的存活。”
辛焱脸色疯狂了,望着那信辛永昌疯狂的叫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其实你们任何一个人也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霎时之间,辛焱的一双眸光死死的盯着张狂,疯狂的叫道:“张狂,为什么一定要我死,他……他……还有他们,都可以死啊!”
“我作为辛家的继承人,现在允许你灭了辛家,只要你不杀我,留我一条小命就可以了。”
辛焱此刻已经疯了,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他不想死啊。
而决定他生死的,竟然仅仅只是张狂的一句话而已。
张狂听到辛焱这般歇斯底,面带微笑道:“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我可以考虑一下。”
然而,那首座之上的辛永昌以及现场辛家的一种高层,脸色却都是纷纷狂抽。
谁都没有想到,辛焱竟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当即,辛永昌就是怒吼道:“畜生,你给我闭嘴!”
下一秒,一拳竟直向着那辛焱砸了上去。
辛焱见势不妙,身形宛若流星一般就向着辛家之外狂奔,欲要逃脱这必死之局。
只不过,辛焱又如何是辛永昌的对手,这一掌之下,辛焱身形直接是倒飞而去,气息已然逐渐的萎靡下来,转眼就没有了呼吸。
整个辛家内部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敢再发出丝毫的声音。
无法想象,眼下这一个张狂的恐怖。
“张先生,你要我满足的最后条件,我已经完成了,现在你可以离开辛家了吧?”辛永昌一双手青筋突起,都已然在颤抖,这般死死的盯着张狂。
毫无疑问,此番若是张狂再敢说出其他的要求亦或者条件,他辛永昌即便是拼着全族毁灭,也要与眼下的张狂玩命。
不过张狂却是笑了笑,:“自然,我说话向来都是算数的。”
“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一下辛家主,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辛家可以保全。”
“若是辛家胆敢在云族的背后使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别怪我张狂没有提醒,下一次恐怕辛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话音落下,也不等面若猪肝的辛永昌回话,张狂的身影径直离开了辛家扬长而去。
等到张狂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辛家的大厅当中一群人才喘过气来。
谁都没有想到,辛家经营半生,最终竟然毁在一个弱小的云族手上。
而这个云族还是之前他们辛家可以随意捏死的蝼蚁,那一种落差,让辛家所有人心头都难以接受。
“家主……”辛昭同样心情异常的沉重,望着辛永昌欲言又止。
“辛焱是为辛家存亡而死的,他是辛家的功臣当厚葬。”辛永昌面色阴翳,那滔天的怒火几乎全部写在了脸上,如此沉声道。
“是。”辛昭点了点头,“那云族和张狂当如何处理?”
辛昭又是开口问道。
霎时间,辛家现场所有人又是看向了辛永昌,很明显,从现场在辛家人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就此罢手的。
只是,那张狂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了。
辛永昌面色阴翳,狰狞道:“我辛家的人不是白死的,辛家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了,向来都只有我辛家抢他人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谁胆敢从我辛永昌的手上拿走任何东西。”
“这个张狂,还有云族,必须要死!”
霎时间,辛永昌的身形就径直离开了辛家,那方向很显然是直奔城主府。
在辛永昌看来,眼下能够制衡张狂这个疑似半步神王级强者的人,恐怕也只有巨墉城城主了。
辛永昌此行主要有两个目的,只要说动了城主,有着城主吕长风撑腰,想必抹杀张狂也不过是吕长风一只手的事情。
却说此刻,张狂在离开辛家之后又再一次前往了秦家,还有陆家,这两个巨墉城范围内的二流势力。
结果不言而喻,原本强势的秦家、强势的陆家在张狂展现出强大实力的那一瞬,就瞬间变成了孙子,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