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此刻的炎阙满脸的都是愤怒之色。
就这样,一步步走到了这九重魔塔的第七层,不仅没有所谓的危险,更是连惊吓都没有。
此刻炎阙心中都已然将姜刑、姜九源等一群人咒骂了一个遍。
说好的这姜族九重魔塔危机重重,乃是被姜族视为禁地般的存在,可结果呢!
哪来的危险?
哪来的危机?
哪里来的恐怖威胁?
眼下在炎阙看来,姜刑、姜九源以及姜族一群人都是一个大骗子。
他炎阙一路走上来甚至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见到,就更别说有什么怪物了。
此刻的炎阙甚至都怀疑那姜刑还有姜九源是伙同姜步羽故意诱骗他进入这九重魔塔的,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将他的两个主神级随从给拦在九重魔塔之外呢。
当然,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眼下炎阙已经进来了,而且一路顺利的进入了第七层的空间。
眼下他倒是要登顶这九重魔塔好好看看,这九重魔塔当中是否真的有难以想象的恐怖威胁。
只不过,就在炎阙这般想着踏上第七层空间的时候,一双眸光却是瞬间定格在了眼前的两道身形之上。
而这两道身形不是别人,正是张狂和姜步羽。
此刻的张狂和姜步羽两人已经在这第七层的空间等待他炎阙多时。
眼下在看到姜步羽和张狂两人之后,炎阙的一双眸光却是瞬间阴翳了下来。
张狂他炎阙可能还不认识,但是姜步羽炎阙却还是非常眼熟的。
要说姜步羽一开始还以为张狂是在跟他开玩笑。
没有想到这九层魔塔当中竟然还真的有人闯了进来,而且直接进入了这第七层的空间。
最关键的是,这个进入之人他姜步羽也是异常的眼熟,除了炎阙以外不是其他人。
下一秒姜步羽的眼眸当中对于张狂便是无限的崇敬了。
似乎一切都在张狂的掌控当中一般。
张狂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你就是炎族的大公子炎阙吧,我们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你可算是来了。”
而此刻的炎阙一双眸光从姜步羽的身上掠过之后,最后定格在了张狂的身上,寒声问道:“你是谁。”
只不过,听到的这般问话之后,张狂脸上的笑容却也是愈发的浓郁了下来,那嘴角之上都是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齿。
……
同样,在炎阙一路走上第七层的空间的过程中,姜族九重魔塔之外,炎天惑以及炎族一群人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至于姜刑还有姜九源以及姜族的一群强者看到炎阙一路顺利且快速的来到第七层,也是傻眼了。
“姜刑长老,你不是说过,这姜族禁地九重魔塔是危机重重的吗,哪怕是主神级强者也不可能轻易的突破其中的任何一层,但是现在,你怎么解释?”
此刻的炎族族长炎天惑语气森寒,拳头都是已然紧紧的握住了。
而听到炎天惑的问话,无论是姜刑还是姜九源的身形都是忍不住狠狠一颤。
要说这种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九重魔塔的恐怖之处,无论是姜刑还是姜九源都是亲身体会过的。
便是之前的姜族大长老,也不可能如此快速轻松的抵达九重魔塔的第七层。
即便能够抵达的第七层,也会耗费不少的时间。
但是现在很明显,这炎族的大公子的炎阙实力并没有之前姜族大长老那般恐怖,此刻也能够轻易的进入到第七层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也有可能是九重魔塔的恐怖禁制被关闭了。
只不过,这一个念头很快就被姜族一群人给否定了。
因为在他们的感应当中,这九重魔塔恐怖的防御禁制还在。
不仅如此,一直守候在九重魔塔入口处的炎族的两大主神境实力强者依旧无法进入这九重魔塔,这就已然说明了一定的问题。
“姜刑长老,我的问话你还没有回答呢,是没有听到么?”
陡然之间,姜刑还有姜九源两人以及姜族一众高层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了几分。
要说起来,他们现在谁都不清楚这九重魔塔内部当中的情况。
不仅如此,眼下的一群人还要面对一个无比恐怖的现实。
那便是在这九层魔塔的第七层,之前张狂和姜步羽就留在了这一层,并没有继续向前。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此刻炎族大公子炎阙已然在这第七层内与之张狂还有姜步羽相遇了。
对于这种情况,炎族人可能不太清楚事情到底有多么严重,而一开始见过张狂出手的姜刑、姜九源以及姜族一众高层却是十分的清楚。
恐怕如果真正是这样,这炎族的大公子炎阙很明显不可能会是张狂的对手。
但是即便如此,无论是姜刑还是姜九源都不敢将这一种实情说出来。
否则的话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恐怕炎天惑一怒之下,便会直接屠灭整个姜族。
这是他们所有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住的代价。
眼下,姜刑还有姜九源只能是在内心当中无限的祈祷,祈祷事情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这么糟糕。
也祈祷在九重魔塔当中,炎阙和姜步羽、张狂并没有遇到,又或者说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冲突。
这样,至少姜族并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姜刑还有姜九源一群人内心当中的祈祷而已。
至于九重层魔塔内部现在是一个什么局面,他们也不清楚。
只不过看到眼下无论是炎天惑还是炎族其他强的脸色都很难看,当即犹豫了一下,马上开口说道:“炎族长不必担心,我们这姜族的禁地九重魔塔一旦激活,其中机关重重危险遍布,便是主神强者也不可能轻松的从中全身而退。”
“眼下炎族大公主炎阙为什么能够轻松的登上第七层,很显然是因为炎阙公子有着足够的实力。”
“看起来,炎阙公子是炎族的不世之材啊,隐藏居然如此之深,倒是恭喜炎族长了。”
不得不说,此刻的姜刑也只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种可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