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对这场战斗,你怎么看?武魂殿能够被攻破吗?”弗兰德问道。
“应该不能,我在武魂殿待过一段时间,武魂殿除了明面上的实力之外,还有长老殿,等等机构,拥有的封号斗罗数量,不下于十位,并且武魂殿的魂师数量太多了,在加上武魂殿本身就易守难攻,短时间之内,真的很难攻破,过一段时间吧,各大宗门,迟早也会被牵扯进来,那时候,可能会出现一些变数。”
听到苏城的话,在场的众人都惊了,居然拥有数十位封号斗罗,武魂殿暗中的实力居然如此可怕。
看到几人的表情,苏城继续说道:“这还只是封号斗罗的数量而已,武魂殿的魂斗罗也有很多,具体数量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也超过了二十位,只是很多都不在武魂城,在外执行任务,而魂圣的数量,足足几百人,其他级别的魂师就不用说了,更是多如牛毛。”
听到苏城的陈述,在场的几人现在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那要这么说的话,武魂殿岂不是真的无敌了。难怪当年昊天宗会隐居。”
听到弗兰德的话,苏城摇了摇头,武魂殿不简单,两大帝国又怎么可能简单,这可是斗罗大陆上,最强大的两大帝国,他们隐藏的东西,也不比武魂殿少,其中的任何一方,和武魂殿相比,应该都差不了多少,特别是星罗帝国,正面交锋可能武魂殿都不是星罗帝国的对手,武魂殿只能从内部瓦解对方。
听到苏城的分析,弗兰德几人现在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们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了,也不知道,这三方势力,谁能笑到最后。
“我们发展我们的势力就是了,战火暂时不会波及到我们。”
“嗯,好。”
听到苏城的话,几人连忙点头。
之后的几天,看到宗门内的一切都步入正轨后,苏城知道,是时候出去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后援,自己可以放心的出去闯荡了。
三个月后。
星罗帝国也已经进入了战场,加入了这惨烈的厮杀中,这几个月以来,武魂殿要面对两大帝国的夹击,损失最为惨重,现在长老殿的人和比比东都已经出手了。
一时间,武魂殿突然多出来十多位封号斗罗,这样的神仙战力,让两大帝国的进攻一时间停滞了下来。这段时间,大家都只是发生小规模的碰撞,天斗和星罗两大帝国。此时都在做同一件事,那就是招揽自己国家的大宗门,让他们加入战争,帮忙对抗武魂殿,现在,天斗帝国已经说服了七宝琉璃宗。
而星罗帝国,也说服了象甲宗以及几个小宗门。
因为这一次是被两大帝国夹击的原因,之前不少和武魂殿有联系的宗门,现在都已经断了联系。这些宗门,就包括象甲宗在内。
了解了一下大陆的情况后,苏城决定先不参合,而是来到了海洋地带,这三个月,他的等级已经从55级提升到了56级,在这个速度,其实已经和坐火箭升级差不多了,不过苏城还是有些不满意,毕竟现在和之前不同了,并不是那个和平的时代,苏城必须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他打算猎杀海洋魂兽,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他的噬魂决,可不能一直闲置在那儿,索性天水城是座靠海的城市,他每次出去不久,就可以回来补给,而且这三个月的时间,他弄到了一套可信度很高。并且非常详细的海图,这套海图上面,记载了各种强大的海魂兽所在的位置。
其中记载的十万年魂兽,数量居然足足包括十二条,其中,就包括深海魔鲸王的地盘。
除了这三份海图之外,他还购置了一条类似于潜水艇的小型魂导器,和唐三的那个魂导器不同,他的潜水艇是单人的,名为狂鲨号。
虽然只能容纳一个人,不过他的潜水艇也有自己的优点,那就是隐蔽性极强,并且速度很快。并且,可以通过吸收海水中的能量作为能源,简而言之几乎是永动机。苏城本身也就只是打算一个人出去,所以狂鲨号,还是挺适合他的。
在准备好不少补给品之后,苏城就直接出发了,坐着狂鲨号一路前行,他这次的目标,是一头五万年魂兽。
不过说实话,能不能战胜这头五万年魂兽,他自己心底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在海中的海魂兽,本就比陆地魂兽要更加的可怕,他这次过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对方的魂环,而是看看能不能补充一块魂骨,顺便吸收一下对方的生命精华,帮助自己快速提升实力。
看着面前的航海图,苏城有些犹豫,实际上,除了这条魂兽之外,他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之前的岛龟,那条岛龟虽然是十万年魂兽,但是性格极为温和,自己如果小心翼翼的吸食对方的话,对方可能不会发现。
思考了足足两天时间,苏城才最终决定,将目标变成岛龟。虽然岛龟上次移动了,不过苏城知道对方的移动方向,毕竟,岛龟一生只会沿着一条固定的路线前进,他到现在都记得非常清楚岛龟的移动方向,所以决定将自己的这次目标,放在岛龟身上。
想着,苏城驾驶着狂鲨号,在确定方向之后,一路前行。
四天后,苏城将面前的这条海魂兽杀死之后,将对方吸干。
这已经是遇到的第三条万年魂兽了,但是很意外的是,到现在为止,他居然一块魂骨都没有遇到,这不符合魂骨的爆率,他又不是枪兵,为什么幸运值这么低,这不合理!
不过吸收了这些魂兽之后,搭配之前吸收的仙草,他现在又提升了大半级的魂力,而苏城的身体极限承受年限,现在也来到了85000年,他现在有些怀疑,不知道自己突破到六十级的时候,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十万年的魂环。
一边用中级净化药剂剔除体内的杂质,一边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