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蝴蝶吗?
“白粉色的,真漂亮啊”石田摊着手,蝴蝶好像懂他的意思,就这样合着翅膀落在他的手上。
“尸魂界现在是春天吧?”
“真好啊”
这是在和蝴蝶对话吗?
是的吧
一边的岩鹫与茶渡不断交换着眼神,他们不太敢惊扰到此刻的石田,心中更有丝担心,等会石田要是站起来追着蝴蝶跑他们也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虽然画面有些古怪就是了。
是被蝶冢那家伙打到头,所以脑子坏掉了吗?或者,是这里的气氛太过于安逸了?
岩鹫觉得后一种可能性会大一点,四番队这里实在太安逸了。虽说他们三个是囚犯,可别说严刑拷打了,他们身上的伤都是人家救好的。他自己还好,石田和茶渡被送来的时候听说就剩一口气了。
住得是有些不舒服,可伙食什么倒还是不错的,每天来送饭的小姑娘也很可爱,完全让人生不起仇恨之心啊!所以,石田有这种反应一点也不奇怪嘛!!
不行不行!岩鹫摇摇头,要振作起来了,再继续下去他也要追蝴蝶了。而且,昨天送饭时,对方那勉强的笑容也让人有些在意,那是在怜悯自己吗?
一定要套点话出来了,依靠本大爷无与伦比的男儿魅力,就算说服对方放了我们都是有可能的!就是不知道,今天午饭到底是什么,说实话,有点期待。
正当岩鹫扶着下巴,为等会到底用哪个帅气的姿势展开对话而苦恼时,头顶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人声隐隐能听到。
是在吵架吗?为午饭吃什么?
岩鹫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头顶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一粒小石子顺势落下,还没等他伸手接住,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不大的牢房瞬间被尘土充斥。
这是怎么了,房顶为什么突然塌了!
岩鹫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着,沙哑而张狂,一个不属于他们三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是这里吧?”,可这声音却有些熟悉。
不,不可能吧?岩鹫机械事地抬起头,半张凶狠的脸透过扬尘印入眼帘,那个可怕的名字脱口而出:“更更更木剑八!十一番队队长!!”
对石田与茶渡来说,更木剑八这个名字或许有些陌生,可十一番队队长这个称谓还是瞬间引起了他们的反应,一个个握紧拳头严阵以待。队长,即便面对过一次但还是觉得沉重无比。
“你是谁?”剑八咧着嘴歪头问了句,紧接着大声问道:“你们里面有一个叫志波岩鹫的吗!”
找我的?不会被打赢一护来找我出气吧!岩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里虽然吐槽更木欺软怕硬,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谁知,茶渡和石田同时伸手指向他,这帮混蛋,这么不讲义气的吗?!
“哦?”
“等一下!我,我先声明我不是怕了你,我,对,我没有武器!这不是男人间的对决!”岩鹫慌张地解释着,估计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哈?”岩鹫不明白更木就更不明白了,他只知道带走对方就能找到一护,所以直接伸手抓向一脸惊恐的岩鹫。
“啊!你别过来,不要啊!!!”
“你把人家都吓坏了,小剑!”八千流敲打着更木的脑袋,再继续下去,这个人就要估计就要晕过去了,“对吧,井上。”
“好,好像是呢。”井上从另一边探出脑袋,笑着朝岩鹫招了招手:“你好啊,岩鹫先生。还有石田、茶渡,大家都好久不见啦。”
“井,井上!”岩鹫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两个家伙,其实早都看到更木背后趴着的井上了吧,所以才果断出卖了我!
转头一看,果然石田正捂着嘴在那偷偷笑呢,茶渡虽然控制得好,可嘴角还是在微微抽搐,俨然一副快憋不住的样子。
“你怎么会在这,井上?”石田终于整理好了情绪,井上以这种形式出现的话,这位十一番队队长应该没有恶意,甚至有可能
“我来救你们出去啊。”井上笑嘻嘻地回道:“然后,我们一起去找黑崎同学。”
“女人,是要找一护才要带他们出去。”更木纠正了一下,不过在井上,或者在场任何一个人听来都没什么区别。
井上,居然策反了护廷十三队的一位队长
其实,被策反的又何止更木一人。此刻双极之丘下,同样有一位本不应该在这里的人。
“那个,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吗?”恋次瞥了一眼场中努力修炼的一护,向身边的夜一问道:“他真的能赶在行刑前修炼成解吗?”
恋次从没想过双极之丘下面会有这样一处场所,如果不是小夜的话,凭他一个人估计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
不过,这应该是蝶冢老师的意思吧?否则,他不会一逃出监牢就碰上小夜,更不会在对方的指引下来到这里,将行刑提前的事告知一护与夜一。
背叛瀞灵廷?不,对现在的恋次来说,他只是在做本就应该做的事。野狗本来就没有主人,抛弃同伴才是真正的背叛。
和有些紧张的恋次相比,夜一倒是表现得非常淡定。即便昨天恋次把行刑提前的消息带来时,她才是最慌张的那一个。
她们在瀞灵廷的秘密基地有两个,两个都在双极之丘附近。如果宏江想到了,去到他熟悉的那个发现没人后,也会下意识将这个地区放弃,这也是夜一选择这里作为修炼场所的原因。
可这个红头发的小鬼昨天却无视自己设下的鬼道,那只猫估计起到了至关重要作用。
这足以证明宏江早就知道了这个地方,而他没有找来,甚至都没出现在双极之丘周围已经表明了立场。什么夺取崩玉的第三方,浦原那个浑蛋要么蠢,要么就是在骗人!
而宏江怪异的举动夜一也想明白了,她一度怀疑那两个浑蛋又有什么暗中沟通的方法没告诉她,隔着一个世界配合,把她耍得团团转,就和当初逃婚时一样。
明明有过先例了,却还是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