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一心,如果不是现世某个凑巧同名的人的话,那确实是老熟人了,平子也不觉得宏江会在这种事上骗他,毕竟求证起来实在太简单了。
“还真是足够久远的名字,这么说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陌生灵压是他?这和当年他突然消失有关吧?”
“不是,浦原有跟我简单说过,一心遭遇从时空乱流逃出来时虽然狼狈,可身上还是有残余的灵压。”
“那?”
宏江那边似乎轻笑了一声:“一心大叔也是个老倒霉蛋了,刚逃出来正好遇到在空座町实验的蓝染,差点就不明不白地死在现世了,幸好一个灭却师出手救了他。你也知道倒霉这种东西会传染,这个救了他的灭却师因为被虚伤到,自身也出现了虚化现象。”
“这个灭却师是?”
“黑崎真咲,就是一护的母亲。”宏江肯定了平子的猜测,继续补充道:“当然了,那个时候这两个人还没啥关系。被浦原救回去后,一心大叔也是想过回瀞灵廷,只是这时突然发生了意外。”
“也不知道是因为灭却师特殊的体制,还是蓝染所创造的虚过于特殊,黑崎真咲的虚化完全压制不了。死神和虚是两种极端对立的个体,所以从根本上要抑制虚化就是要死神化。”
灭却师、虚化、死神化,再联系志波一心留在现世成家立业,平子抬起头望着没什么云朵的夜空,“最后是一心用自己死神的力量帮助那个灭却师抑制虚化了吧。”
“没错,据浦原说当时提出这个方案后一心可积极了,嘴上说什么觉得对不起灭却师还有要报恩之类的话,结果最后把人家娶了。所以啊,我看是美女救英雄时,英雄一见钟情了哦~”
宏江这些八卦平子可没什么心思关注,“所以,一护会虚化可能是因为他的母亲黑崎真咲,根源则是蓝染当时制作出的一只虚?”
“如果不是因为去尸魂界的修炼,那只能是从母亲那里继承下来的了。就像你也说可能,我们没法确定虚化这种东西到底能不能遗传。”电话里宏江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快,“所以,本身就是一件无法确定并且无关紧要的事,你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啊,知道这些又有什么区别?平子闭上眼沉默了会,熟悉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抱歉了,蝶冢。但……,有人说过你是个让人很难放下心的家伙吗?”
电话那边,宏江一句‘没事,别放在心上’都要说出来了,却被平子后句话硬生生堵了回来:“抱歉啊,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没事,别放在心上!”
“……”宏江看着手里的电话,这家伙真的不是来挑事的吗?刚要挂断,平子的声音又从话筒里传来,“只是,总觉的你还有浦原两个家伙有很多事瞒着我。”
“嗯?”
“你在瀞灵廷的处境也很微妙吧,所以从昨晚我就在想,像你这么聪明的家伙应该知道的,现在你是蝶冢宏江,可没了蓝染的话,在别人眼中你就是下一个蓝染惣右介。”平子满面笑容像是在调侃对面的宏江,只是双眼中却有丝说不明的坚决,“你应该挺不想蓝染死的吧,蝶冢?”
那边的宏江却没半点迟疑,不客气地嘲讽道:“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更应该明白,蓝染那种人是没法控制的,当别人眼里的下一个蓝染惣右介总好过一块刻着蝶冢宏江的墓碑吧。”
“哈哈哈,你能明白就好。你要知道,这次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放了蓝染,无关大义只有私仇,谁拦在我们面前就是我们的敌人。懂了吗,蝶冢?”
“那到时候你们可要多卖点力,别闹笑话了。”
多卖点力,那是当然了。平子挂断电话把它重新放进口袋,目光不自觉地投向浦原商店的方向,可你真得懂了吗,宏江?
……
尸魂界,瀞灵廷,距离宏江带人前往现世已经过去了快一周的时间了。
对少部分人来说,战争不知何时但肯定一步步接近的感觉令他们内心有些急躁,甚至不知该让时间走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只是,时间的脚步并不会因为人的期望而有所变化,随着它不紧不慢的步伐,一些不愿面对的事总会来到你的面前。
“召集各位来得原因,浮竹已经发现了蓝染惣右介接下来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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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下面就由我简单为各位说明……”
就像是故意留下以作宣战似的,蓝染要做的事由浮竹之口传达到了他们这些瀞灵廷最高战力这儿。
日番谷本以为自己对蓝染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点,可现在他却发现这个顶点被轻而易举地抬高了。
而当他最后一个走出队长集会室,看着不远处等候的身影,脸上刚溢出的笑容渐渐又苦涩起来。
“雏森……,你才刚醒来不久,我不是讲过让你不要太频繁地走动吗!”日番谷故意表现得大大咧咧,装作不满地讲道:“真是个不让人放心的家伙。”
“我已经好很多了,冬狮郎。”
怎么会好很多,日番谷看着雏森那比昏迷时都要差的脸色,与其说她是身体好转苏醒过来,还不如说雏森是被一场漫无止境的噩梦所惊醒的,唤作记忆的噩梦……
“好了好了,你今天的散步份额用完了,现在马上跟我回队里去乖乖休息。”日番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从雏森身边走过,“这是队长命令,不许违抗。”
“冬狮郎……,等等,冬狮郎。”
听到雏森叫自己的名字,日番谷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得更快了。雏森没有苏醒时他几乎天天都去看望,但对方醒来的消息传来时,他居然不敢去见雏森了。
不知道要如何告诉雏森所有的真相,或者是在害怕,害怕就算告诉雏森真相,她还依旧对蓝染那个混蛋抱有希望……
“冬狮郎!”
一只手轻轻抓在他的手腕上,根本不需要用力,只需要摆一摆手似乎就能挣脱它。但就是这样一只手,却让日番谷顿时停住了脚步。
“能告诉我吗?求求你了,关于蓝染队长的消息。你们刚刚是在谈论他的,对吗?”
“你们,是要和蓝染队长开战,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