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藏身屋外,秦红棉和甘宝宝姐妹二人的谈话一句不漏地传入我的耳中,等到听到屋内刀剑之声大作,我暗叫一声不妙,忙转身点了旁边那几个婢女的穴道,使得她们动弹不得,然后伸手一推,推开门便冲了进去。
这时房中已经乱作一团,秦红棉和甘宝宝武功系出同门,功力相若,这一斗便斗得难解难分,房中的桌椅摆设等物在两人的殴斗之中难逃一劫,被砸得支离破碎,几无一物完好。
我一看这样下去乃是不了之局,心想不能任由她们再这样斗下去了,此刻要制住甘宝宝不难,难的是如何才能让她像秦红棉那样从此顺从于我?
“鱼之乐功”能够收服秦红棉,乃是趁着她春情勃发之时,此刻甘宝宝恨我入骨,又如何会对我动情?何况我对自己究竟能将“鱼之乐功”运用到什么程度实在还是没有把握,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甘宝宝见我进得屋来,一时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来,丈夫的惨死,自己和女儿的失贞,都是拜眼前这个可恨的男子所赐,怒不可遏之下,甘宝宝顿时舍了秦红棉,奋不顾身地一剑向我刺来。
秦红棉一看甘宝宝如此拼命,也是吃了一惊,不及细想,喝道:“不要伤我杰儿!”一刀便劈向甘宝宝背门。
我见此情形,急忙身子一转,避开甘宝宝的长剑,然后伸手一抓,扣住秦红棉的脉门,笑道:“红棉儿,不要如此的辣手,今后都是一家人,下手何必这么狠?”
甘宝宝骂道:“无耻的奸夫淫妇!谁和你们是一家人?拿命来!”说着又是一剑对着我们袭来。
我见此情形,心想只有先将甘宝宝制住,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于是运起“鱼之乐功”气劲,左手一旋,长袖卷成团来裹着甘宝宝的长剑,右手迅猛地出手,一下封住了甘宝宝肩上几处大学,使她一时动弹不得。
甘宝宝受制,我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宝贝儿,自从上次偿了你的美妙滋味之后,我可是日思夜想,都是想你啊!对了,你女儿钟灵呢?为何不见她在谷中啊?”
甘宝宝全身无法动得分毫,却还有一张嘴没有被封,此时听我提到钟灵,便骂道:“淫贼,灵儿早已不在谷中,你休想再动她一根毫毛!”
我心念一转,看甘宝宝的样子,已经是将自己豁出去了,唯一可以用来威胁她的,看来只有利用她对女儿的关心一途。
我细一思量,笑道:“钟灵不在谷中,却还有哪里可去?我看她对那姓段的公子哥倒像是情意绵绵,自然是寻他去了……宝贝儿,我说的可对?”
我偷眼看那甘宝宝的表情,只见我说道段誉之时,她的脸上顿时露出惶急的神色,显然我所料不差。
“呵呵,这就好办了,大理虽大,但想段公子这种人物,还是不难找的。可惜那段公子是个书生,不知凭什么来保护钟灵?等我找到他们,一剑将那姓段的杀了,钟灵嘛……哈哈,还不是任我鱼肉?”
甘宝宝听到此言,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她骂道:“淫贼,你若再碰我女儿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微微一笑,走到甘宝宝的眼前,两手将她梨花带雨的玉脸捧起,先在唇上香了一下,道:“钟灵那丫头虽然漂亮,但哪里及得上宝贝儿你这么风情万种?
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今后不动钟灵分毫!”
甘宝宝闭目沉思了一阵,方才抬起头来,说道:“当真是我若从你,你便不在染指灵儿?”
我笑道:“那是当然。”
“好!你先解开我的穴道。”甘宝宝说道。
我闻言也不迟疑,右手抬起,解开甘宝宝被封的几处穴道。
甘宝宝看了秦红棉一眼,我马上会意,道:“红棉儿,你先到外面等着。”
秦红棉依言走了出去。
等到秦红棉将房门掩上,我急不可耐地一把抱起甘宝宝来,便向内间走去。
进得房中,我将甘宝宝放在地上,见她呆住了不动,便从身前温柔地将她抱住,然后低头向她的额头吻去。甘宝宝浑身一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轻叹了一声,然后便闭上双眼,娇躯柔顺地靠在我的身上,粉脸轻抬,两片半闭的火红香唇迎向了我的嘴来。
我见玉人主动投怀送抱,心中乐极,也就不再迟疑,舌头飞快地伸入甘宝宝的檀口之中,贪婪地探索着她口中的香津。
两人吻了一会儿,甘宝宝欲拒还迎的小女子神态勾起了我满腔难以抑止的欲火,于是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香舌,一面双手却已悄悄地解开甘宝宝腋下的钮扣,一把将它们全部扯开,顿时甘宝宝娇嫩赛雪的肌肤,就从衣服的开口处露出了一大片来。
这时我觉得欲火已经将我烧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我双手拉住甘宝宝裙头,便想要已经将之除下,就在这时,甘宝宝突然间脸色一变,右腿一猛地抬,便是一个飞膝向我裆下撞来。
可惜甘宝宝却不知道,我修练的这门“鱼之乐功”,最是讲究男女欢好时的心意相通,方才在和她热吻之时,我便已将“鱼之乐功”运起,甘宝宝心中所起的波澜,如何能瞒得过我?
此时我见她突然发难,身子急忙一侧,避开她的膝袭,同时右手飞快地向下一捞,已经抓住她飞起的右脚小腿,然后猛地向后一拉。
只听见“哧哧”几声布帛撕裂之声,甘宝宝所着亵裤,已经在我一拉之下,被蹦得撕裂开来,露出了那迷人的桃源洞外一片浓密的芳草。
甘宝宝发出了一声绝望的低吼,我对着她得意的一笑,便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条硕大的肉棒,一下便顶入甘宝宝的秘穴之中。
我的肉棒这次已经是旧地重游,但是前后两次,却是有着天壤之别。上一次我武功低微,靠着淫药战战兢兢地玩了她一回;这次却是身怀绝技,用武功让她不得不臣服于我,此中差别,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甘宝宝的淫穴中尚是一片干燥,我肉棒这一强行插入,弄得她苦痛不堪,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阵苦楚的尖叫。我早有准备,忙运起“鱼之乐功”,将“鱼之乐功”功力,借由我的肉棒不断地输入甘宝宝的淫穴中,然后再流入她的全身。
由于有了秦红棉的经验,我对如何以“鱼之乐功”去激起女人的性欲已经是有了不少心得,在我的全力施为之下,很快地,尽管心中是如何的不愿意,甘宝宝的骚穴还是无奈地湿润起来,淫穴从阴道深处渗出,很快地便滋润了她整个秘穴。
我继续抽插了一阵,觉得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困难重重,便猛力捅了几下,每一下都直达花芯。甘宝宝性欲方起,一时哪里能够忍受如此猛烈的冲击?忍不住便从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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