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认真想了下,缓缓抬头,笑着说道。
“同样的话,怎么她说我就是事实,我说她就是污蔑了呢?”
曲尽一更,脸色铁青的说道:“你姐姐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能比吗?”
曲婉因无奈的叹口气:“妹妹,你能不能懂点事。”
“你赶紧道个歉,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桑宁这辈子也没觉得这么丢脸过,同样都是她生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桑榆揉揉眼睛,摘下鸭舌帽,径直上楼,走到一半,侧目道。
“这狗窝住着惹人生厌,你们慢慢住。”
目光幽幽的瞟到曲婉因脸上,恰好捕捉到她幸灾乐祸的表情,低低哼笑一声,朝着她竖了个中指。
啧的一声,大摇大摆的上楼,听到身后曲尽恼羞成怒的辱骂声,轻飘飘的说了句。
“曲先生破口大骂的时候,跟山野里的狗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站着穿了衣服,自以为自己是人,一个,本来就是畜牲。”
“逆女!!!”
桑榆随手掏掏耳朵,慢悠悠的进了房间,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
【叮——亲爱的,现金两百万到账,已放置您的床头。】
【请您尽情的,用钱,砸向三渣~】
桑榆:哦豁~
床头上明晃晃的放着一堆的红色现金,桑榆找来两个大号的黑色垃圾袋,一沓又一沓的丢进去。
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拽着垃圾袋,走到二楼栏杆处。
楼下的曲尽气的心肝疼,脸色铁青,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桑宁正在顺气,而曲婉因,还在阴阳怪气的装着柔弱。
“嘿!”桑榆趴在栏杆上,痞子似的吹了声口哨,引来了三人的注目。
“你个逆女!”曲尽指着桑榆,正要说什么,就被桑榆丢下的一沓钱砸重。
曲婉因大声尖叫:“你干什么!”
桑榆笑的恣意,雪白的手臂打在栏杆上,从垃圾袋里继续拿出一沓钱,掂量掂量,瞄准,狠狠砸过去。
这次砸的是曲婉因。
楼下三人大惊失色,慌作一团。
桑榆在楼上砸的津津有味,一砸一个准。
直到钱都砸完了,她拍拍手,可惜的看了眼。
“砸你们,应该用狗屎才对。”
“不过呢,谁让我有钱~”
桑榆大摇大摆的提着行李箱离开了曲家,刚走出大门,一辆黑色低调的迈巴赫咻的一下停在她面前。
桑榆:???
车门被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下车,满面肃色,恭恭敬敬的打开后排的车门。
“小姐,请。”
“薄司骁?”桑榆惊呼一声。
薄司骁眉眼清冽,气质极冷,黑色笔挺的西装他穿的一丝不苟,宽肩窄腰,身材极好,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漆黑的眸子直直扫射在桑榆的身上,眼白染上红艳的血丝,有几分隐藏的乖戾。
桑榆打一哆嗦。
这位爷怎么阴魂不散?
经过七鬼给的资料,她已经知道这位爷是谁了。
帝国无冕之王,掌握多国经济命脉的赚钱机器人,黑白通吃,世界首富,薄司骁!
单看,条件还,还挺好的。
但是!
据说,这位爷,活脱脱的有点儿大病。
喜怒无常,冷心冷肺,内心阴暗,占有欲极强,想
要的必须得到,得不到就是毁掉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桑榆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薄司骁生疏的技术以及短暂的第一次,差点没咬掉舌头。
敢情,这位爷,昨晚是第一次。
然后,缠上她了??!
“上车。”
冰冷霸道的声音打断了桑榆的胡思乱想,她看着面色阴沉的薄司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能,不上吗?”
连忙悄咪咪的用神识跟七鬼沟通:“我能用钱砸薄司骁吗?”
七鬼难得沉默了一下,难以启齿的开口【你确定不是他用钱砸我们?】
桑榆一呆。
薄司骁,居然比她还有钱。
还长的比她好看?
桑榆逐渐不服。
“要我请你?”
桑榆一惊,连忙摇头:“不不不,我自己上。”
“小姐,行李箱给我就好。”方谦扬起一抹得体的笑。
桑榆道了声谢,利索的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车门被砰的声关上。
方谦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
“桑榆,怎么认识开迈巴赫的人?”沈姨出门,碰巧看见,疑惑的嘀咕。
曲婉因头发凌乱,听见后,冷笑一声:“指不定是勾搭上哪个老头,好好的豪门千金不做,偏偏要被包。”
沈姨眼底一片嘲讽,嘴上却说着:“这二小姐,真不是个懂事的。”
“这么年轻,怎么就想着不劳而获。”
“小地方出来的野鸡,没见过世面,一下子被勾住了。”曲婉因看了一眼自己新做的美甲,想到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又是头疼。
“沈姨,你赶紧去看看爸妈有没有受伤,我先回屋了。”
话落,曲婉因扭着软腰,婀娜多姿的走了。
………………
车厢内一片寂静。
桑榆侧头,看着车窗外紧张的搓手,看着倒退的建筑物眼花缭乱。
虽然她长的挺好看的,身材也挺好,但这爷,不至于缠着她不放吧?
要不,她意思意思,给点钱解决了?
【亲爱的,麻烦你不要这么无知,薄司骁是谁,你用钱打发他,不怕他用钱砸死你?】
桑榆沉默,恨恨的咬牙。
一路,薄司骁都没开口说话,坐在旁边,像极了一个大冰块,散发着冷意。
桑榆弱小无助的靠着车窗。
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来回打量,桑榆内心紧张的一批。
咬着手帕哭唧唧。
别人退休,美男环绕,左拥右抱。
她退休,心惊胆战,既要花钱,还要虐渣。
现在,还有个小神经病,缠着她。
可怜,无助,又弱小……
眼见去往的路越来越人烟稀少,外面的景象也由建筑物变成了成片的竹林。
桑榆紧张的揪着手指问:“去哪!”
薄司骁简言意骇:“我家。”
“啊?”桑榆吞咽一口唾液,硬着头皮开口:“去你家,干嘛?”
“跟我结婚。”
桑榆卧槽一句,惊慌失措,呼出一口浊气:“我跟你,结什么婚?”
薄司骁深深的盯着她,毫不顾及的抓住了她的手,面色阴沉,语气郑重。
“你是我的人,不跟我结婚,你要跟谁结婚。”
明明是反问句,从他嘴里说出来,便变成了肯定句。
桑榆一向不喜欢这种强势霸道的男人,不容易掌控,容易翻车,她喜欢的是能软乎乎叫姐姐的小奶狗。
桑榆扯了下手,没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