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脸,难道毁容了?还是流口水了?
“曲嫣,教官喊你表演节目。”班主任无奈出声,觉得好笑。
曲嫣又愣了一秒,默了默,看向教官,吞咽下一口唾液,她缓缓站起。
听到任务完成,桑榆终于松出一口气,手颤了下,松开他。
不料,又被他霸道的反握。
桑榆诧异,只见他眼神暗沉的盯着她。
她一懵,垂头一看。
“啊!!流氓!”
原来,是握他手时,被褥顺势滑下去,露出一片春光。
恰被他看了去。
桑榆恼怒,抓起枕头就砸到他身上。
薄司骁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喉结滚动,神色晦暗不明:“桑桑,我没动你。”
桑榆明白了,这个缩写帝的潜台词就是:你自己露出来的,不关我事。
不跟傻逼计较。
桑榆扯过被子,躲进被窝里:“我要睡觉。”
薄司骁没动,漆黑的眉蹙起,似乎在思索什么,眼神凉凉的盯着被窝,最后,他哑着声:“桑桑,你跟我回家。”
桑榆闷在被窝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回家?
回什么家?
脑子飞速运转,想起了薄司骁说要对她负责的话。
现在的男人已经这么高质量?睡过就要负责,还要带你回家?
还是,长的美身材好的男人?
桑榆悄悄抬眸扫了眼薄司骁,顿时被他那张阴沉冰冷的脸吓的打一哆嗦。
表情略有些微妙:“薄司骁,我们这样,聊这些是不是不太合适?”
薄司骁沉默的冷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好一会儿,才轻飘飘的嗯了一声,迈着修长的腿,朝着门外走去。
临到门口,他慢条斯理的扯了一下衣领,神情不明,压低了声音:“桑桑,你是我的。”
桑榆没听清,半懵的啊了声,转眸薄司骁已经离开。
关门时带过一袭凉风,隐约还有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桑榆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腰酸背痛,闭着眼睛继续睡。
………………
“这个逆女!”曲尽黑着脸,一巴掌砰的拍在桌面上:“婉因,桑榆真的去酒吧厮混了?!”
曲婉因撩了下耳畔的头发,清纯的脸上表情恰到好处,担心的叹气:“我朋友是说,昨晚看她跟一个男人进了房,一直没出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桑宁脸色难看:“会不会是看错了?”
“妈,我朋友亲眼看到的,错不了。”曲婉因眉眼低垂,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桑宁脸色更差,暗暗思忖。
桑榆是她小女儿,小时候时常生病,大大小小的病一直没间断过。
一直到五岁,她带着回乡下,小女儿的病竟奇迹般的好起来。
后面带回京城,病情又反复,甚至更加恶劣。
无奈之下,只能将小女儿养在乡下,由她妈桑静存抚养。
这一养,就十六年,就在前些日子,桑静存去世了,她这才想着把小女儿接回来。
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小女儿在乡下长大,定然上不得台面,可是……
桑宁后悔,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女儿,比她想的还要差劲千倍万倍。
让她真的是,一点也抬不起头。
保姆沈姨端来新做的糕点,听见耳尖一动,目露嫌
弃,不动声色的旁侧敲击道。
“这桑榆小姐,平日里就一股小家子气,没成想,还没几天,就跟男人厮混,这还是在父母面前,都这么放肆,那在乡下……”
桑宁抿着唇,想到大女儿方才说的话,脸色冷下:“等她回来,我一定得好好教育她。”
君怀在我面前很局促,哪怕明知屏蔽了伺候的人这种气氛会更加凝滞,他也不想让人插足我们。
「苏苏,这是雪梨酥,你最爱吃的,我特意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的。」
其实并不是御膳房做的,是他派人去找了南景的厨师,自己亲自学会的。许声声一懵,这么好说话?
裴宁眼底闪过一片嫉妒的光:“声声姐姐,你怎么可以抱司先生,你不是说碰到司先生都觉得恶心吗!”
许声声狐疑的望向裴宁。
这个裴宁,是她家里保姆的女儿,跟她一向玩的好,人也聪明,嘴甜,会看眼色,挺讨她喜欢。
只是,这会儿,怎么跟缺根筋似的堵她话?
感受到腰间的力道收紧,许声声连忙继续强压心中的惶恐,在这个小疯子面前哭哼哼。
“司宿骁,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她暗戳戳的使劲在自己腿上一拧,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声声,你别哭,要是我吓着你了,你打我。”
司宿骁自责的拧起眉头,低声哄她,说完,就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抽。
许声声哪里敢打,颤颤巍巍的挣脱开,看到他又露出阴狠的眸色,连忙拽紧小粉拳在他胸口梆梆两拳。
“好……好了。”
裴宁皱起眉头,看到司宿骁紧紧搂着许声声的腰,嫉妒的咬紧牙关,精致的扑满粉的小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她上前几步想要拽开许声声,被司宿骁一个满含杀意的眼神吓退,哆嗦了下。
深吸一口气,想起来意,鼓起勇气道:“声声姐姐,宴会快开始了,许叔叔让我来找你的……”
许声声想了下,今天是她二十三岁的生日,她的土豪爸爸许准挥金如土的举办了一场生日宴,请来不少宾客,而司宿骁,是不请自来。
一来,就暗暗把她拽到后花园,长篇大论的开始第十三次表白。
她还没听完,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进入了一个梦境。
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切。
许声声左思右想,下定决心,先示弱,到时候再找准时机,撮合司宿骁跟他的真命天女。
这样,她就成了可怜弱小无助被甩了的前女友!
而不是爱而不得被弄死的白月光!
许声声窃喜,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在想什么?”司宿骁拉住她的手,冷眼撇了下裴宁,裴宁立即害怕的拔腿就跑,此时,后花园里只剩下他跟许声声。
许声声惊奇的啊了声,左顾右看,讪讪摇头:“没……没什么。”
“走吧,等会,爸爸要来找我了。”
许声声黑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司宿骁。
司宿骁眸光一沉。
今天是她生日,穿的很好看。
红色的抹胸长裙,黑长的头发宛若瀑布披在背上,有几根俏皮的落在她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