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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爬回来了。”
那癞刺头拖着伤残的身体爬到方辰面前!
搂着他的大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大哥,呜呜呜!”
“您肯定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我自愧不如啊,我一直都以为我癞刺头是最狠的猛然,结果您比我们大家都狠啊……求您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扑……
说完这句话。
癞刺头因为忐忑紧张,浑身一抖动,括约肌紧张失守,蹦出一连串的连环臭气以及一片腥臭的液体流出。
“诶呀,就你这点胆子,吓的屁滚尿流,还学人当拦路匪??拿几把破刀就威风了?以为你们是专业的会有枪械,结果这么菜??”
方辰嫌弃的一脚把癞刺头踢开,继而缓缓扫视众人:“没有吃这碗饭的本事就别学人当匪,在家老老实实的种地不香吗??非要干这缺德事?!”
“这这这……还不是穷啊,要是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谁干这破事啊???”
众人咧着嘴,不停的磕头哀求:“大哥我们错了啊,真的是无意冒犯啊,请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要活路是吗??”
方辰微微沉思,不免对着张富贵道:“叔叔,这些垃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这个……据我所知,还真没有!”
“就是混球了点,在隔壁村伙同一些不务正业的小年轻欺行霸市,当然还认识一点混道上的人吧。”张富贵老老实实的说道,又不免自嘲了一下:“其实吧小溪村,小凉村,附近的几个村其实都很穷。也应了一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嗯……”
“我明白了。”
方辰若有所思!
这十个拦路匪既然没有伤天害理,就不至于诛杀!
而他也不是那种冷血动物,别人惹了他,挥手间就把人杀了出气,这样的话会被人诟病。
“这样吧!“
“你们几个要想活命,以后改过自新,不准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闻言。
拦路匪们激动的磕头道歉:“好好好,我们以后发誓绝不在干,谢谢大哥!”
“别急着谢。”
方辰摆摆手:“a8的轮胎是你们弄坏的,得负责维修和赔偿!”
“不是吧,这种车修起来,得花不少钱的啊。就我们弄的那点钱,一个轮子都不够啊。”
癞刺头顿时就头皮发麻了起来,脑袋忽然一横:“大哥,你还是毒打我们一顿出出气吧,打残废的那种,因为要钱是真赔不了……骗你是小狗。”
“先记账,以后我想起来收的话,在说。”方辰说道!
众人一听。
不免欣喜!
这言外之意就是放过他们了。
“谢谢,大哥!”
“嗯。”
方辰点点头:“那接下来推车吧!把车推到小溪村,就放你们走……”
“啥?推车??”
拦路匪一听,连忙把脑袋摇晃成拨浪鼓:
“不推行不行啊??小溪村最近不太平啊!我们去给大哥找个牛车行不行啊??这里距离小溪村五十多里地,别看我们蹲点在这里,但在往前没多远就是村口了,万一那怪物窜出来,我们其实也害怕啊!!虽说传的是不吃人吧,但万一吃了呢??”
“是啊大哥,把您们送回去了,谁送我们回去啊??丢了小命不值得啊!”
“那就让阎王送你们回去吧!”方辰懒得废话,拎起一把水果刀!
“别别,我们推车,推车!”
癞刺头连忙服软,朝着同伴呵斥:“兄弟们,都还愣着干嘛??都站起来推车,把大哥安全的送回家!”
“好吧!”
十个人灰眉土脸的开始上手,卯足劲头的推车……
方辰和张富贵坐在车顶上,乐呵呵的望着这种壮观的局面,仿佛有一种纤夫拉船的蛤蟆。
崔花摁下车窗,伸出脑袋,不免得瑟了起来:“没力气吗??推的那么慢??拿出你们平常犁地插秧的力气,给我快点推!”
“脚脖子一定很疼吧?”
张富贵笑呵呵的瞅了瞅癞刺头的腿和脚:“你***了两刀,就你倒霉,日后会不会成为瘸子啊??会不会因为这,怀恨在心,找我们报复啊??”
“不会,不会,放心好了富贵叔,我会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咽。”癞刺头连忙嘻嘻哈哈的说道!
……
……
一个半小时后。
奥蒂a8在十个人的努力下,终于推进了小溪村,到了张富贵的家。
是一个平房小院,四面用砖头围起来了个院子,墙头上还有一些挂着的玉米棒子,只是已经干巴巴了,看来很久没有收拾过。
“大哥,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吗??”癞刺头小心翼翼的问道。自从进入村子,他们这些人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仿佛一只脚都踏入了鬼门关似的,渗人的慌。
“滚吧,以后从善,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嗯嗯嗯,会的会的。”
“那个……刺头啊,天色这么晚了,要不要留宿啊?反正这是夏天,在院子里睡着,也没啥。”张富贵客客气气的说道。
“哎呦富贵叔,你明知道晚上你们村子不太平还要留我啊,这地方在外面流传的就是鬼村啊,我们还是赶紧的回小凉村吧……”
癞刺头和同伙们早就惊出了冷汗,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村外埋头狂奔…一刻都不愿意逗留。
……
“呵呵,方辰,咱们到家了、进屋歇歇吧。”
张富贵笑笑,拿出钥匙打开院门。
院子里杂草丛生,水泥的地面上全是厚厚的灰尘,很显然好多天没有打扫过了。
“见笑了,因为找小颖,院子都一直没有打理过。”张富贵惭愧一声。
“叔叔,阿姨,自从进入村子,我看到许多人家都没有亮灯……就算你之前说村民晚上不敢出门,但最起码窝在家里也得用电的吧?不至于不开灯啊……”方辰疑惑的问道。
“唉……别提了,谁还敢住啊?“
张富贵解释道:
“除了腿脚不利索的老人外还住着,,年轻力壮点,但凡有点关系有点钱的,都去镇上或者县城住了,他们白天还是会回来种地什么的,但一到晚上就全部去外面了,而老人为了省电,就更没有几户人家亮灯的。”
“又死了……又死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喃喃不停的飘忽声音,突然飘进耳畔。
紧接着。
方辰的背后,就站着一位拄拐杖的老婆婆,脸色惨白,皮肤干瘪,嘴巴里不停的对他说着:“又死了啊,又死了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