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赞赏道:“马华是林祯的徒弟,一点也不含糊,说实名举报就实名举报!”
陈科长点头微笑,心想这林工不简单!
这么忠心的徒弟,一个就能顶我手下的三五个卫兵了。
有事他真上啊。
我手下那帮人表面上听话的很,背地里可不见得。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保卫科科长了,那帮卫兵可不会替我办事。
说不定见面都不带打招呼的。
“这年头能收一个真正忠心的徒弟不容易,林工,我真是实名羡慕您!”
林祯谦谢道:“我跟马华那孩子投缘,能说到一起,跟陈科长没法比,您手下的卫兵可是保卫着轧钢厂一万多人呢!”
陈科长笑道:“唉,都是虚的,谁坐在我的位子上都一样,要是林工来,附近的治安会更稳定。”
两个人商业互吹了十来分钟。
吹得林祯眼晕,吹得傻柱原地转圈。
“行了林祯,咱赶紧回去吧,别唠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陈科长笑道:“傻柱,你要是会唠,早成食堂主任了。”
傻柱不耐烦的一甩手,“我不稀罕!走走走,回家!”
次日一早。
林祯一家子刚吃完早饭。
就见马华掂着水果来到了院里。
“师父,您昨天几点回来的?”
“诶~马华来了,快进屋,怎么又买东西?”
“给四个弟弟们买的。”
“下次不许啊,你小子,怎么硬和许大茂斗起来了,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下次别再冲动了!”
马华得意道:“我不怕,他敢趁你不在家欺负师娘和弟弟们,我就敢和他硬碰硬。”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以后不要去得罪小人,你不是我,记住没?”
“我知道了, 师父。”
“嗯, 今天别走了, 下午跟我去食堂,我请了李副厂长和陈科长他们,我露一手, 你跟着学。”
马华喜道:“行,对了师父, 何师傅呢, 举报许大茂就是他出的主意, 他想让我把你教的东西也告诉他。”
林祯笑道:“傻柱那是报许大茂举报他带菜的仇呢,我教你的东西, 你只能教给我未来的徒孙,不能瞎传,想感谢他出主意还不好说, 今天晚上请客吃饭, 让他也去酒桌上坐着, 刚好咱师徒俩做菜, 就不让他看,哈哈哈哈……”
正谈笑间, 大门口进来一人。
手中掂着不少的礼品,直接就冲着林祯家的门来了。
来人三十多岁,相貌忠厚, 正是附近诊所的叶芪大夫。
林祯在街上见过他,但很少打招呼。
毕竟自己一家子的身体状况都被自己调的很好。
即便偶尔抱恙, 也是直接去药铺抓些药就好了。
因此从没去过诊所。
见叶大夫直接微笑着来自己家,林祯很疑惑, 赶紧起身迎接。
笑道:“叶大夫,您这是?”
叶芪笑道:“贸然前来拜访, 唐突了,请林工见谅。”
“嗐,您这说的哪里话,快请进屋,不知道您要来,有失远迎了。”
马华帮忙接过礼物,沉甸甸的,心想这叶大夫真是有钱又大方。
娄晓娥赶紧沏上茶水,“你们聊,我带着孩子去于莉家。”
叶大夫登门拜访,肯定是找丈夫有事。
娄晓娥自然不会打扰,就准备领着四个孩子回避一下。
叶芪连连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我来就是拜访您一家几口呢。”
林祯笑道:“晓娥,带孩子在边上玩吧,叶大夫不是计较的人。”
娄晓娥便领着四个孩子坐门里听他们谈话。
叶芪冲马华点了点头,笑问道:“这位是?”
“马华,我徒弟,我出差昨晚才回来,今天刚好周日,他过来看看。”
“原来您已经开始收徒授业了,我竟然还不知道,真是惭愧。”
一句话把林祯说的有点懵。
“呃……叶大夫,您是来尝尝我厨艺的吗?”
“厨艺?”
“嗯,马华是跟我学做菜的,您今天来是?”
“哦不,我是来和您探讨医术的,如果您愿意和我这个末学后辈探讨的话, 我真是太荣幸了。”
不得不说, 叶芪真是太谦虚了。
按岁数来说,他今年三十五了。
比林祯大了整整十岁, 可说起话来跟个晚辈一样。
林祯这人吃软不吃硬, 就怕别人在自己面前恭谦。
赶紧道:“叶大夫,您这都听谁说的,我哪会什么医术,平时业余爱好罢了,跟您没法比。”
叶芪恭敬道:“您别谦虚了,三根手指就能诊断出许大茂先天不足,肾水入不了华池,凭这一点,我先父也不一定能做到。”
林祯诧异道:“许大茂给你说的?”
“不,那家伙太滑了,怎么问都不说。”
“那您是听谁说的?”
“前几天贾大妈去诊所包扎,何雨柱同志说的,我早就想来拜访了,就等今天你出差回来呢。”
林祯点头笑道:“我确实是猜出了许大茂的病症,但跟您比应该还不够。”
“您谦虚了,您的正骨手法也厉害的很,比我高出一大截,那晚许大茂去诊所,我就看出是高人的手法了。”
林祯尴尬的笑了笑,看来没必要再打马虎眼了。
连那天卸许大茂俩胳膊一条腿外加下巴的事,都被叶芪猜出了,可见这是个有真本事的大夫。
“哈哈哈,看来叶大夫是有备而来,您非得和我探讨医术?”
叶芪点头,“我的医术已经到了瓶颈,很难再升,想求一名师指点。”
叶芪已经表明是来拜师的,但林祯没有立即答应。
医术和厨艺不一样。
他传医术的要求更严,不但要求心灵聪慧悟性高,更要考查品行。
没有医德的人掌握了高级医术,一旦用于害人,那就是魔鬼般的存在。
轻者谋财害命死几个人,重者能使几千上万人陷入困境。
因此有些时候,找不到传人宁愿失传,也不能乱传。
林祯问道:“您的医术是世代相传的,还是有名师传授?”
叶芪道:“我祖上是清早期的上津老人叶天士叶公,世代相传到我这一代。”
林祯惊奇道:“原来是名医之后,以你的资质不该在小诊所啊。”
叶芪道:“我学医不精,性格又不喜欢争,治病救人在哪都一样。”
林祯点头道:“这样吧,咱们没事的时候可以探讨一下,但指点你,甚至说授业收徒,还是先别提了,毕竟我是野路子,没有什么传承。”
叶芪明白,医术上拜师不是双方一拍即合,都得考查品行。
他这次来就相当于是问个路,至于能不能拜师,得看以后。
谈了一会后,林祯问起许大茂来。
“叶大夫,许大茂这几天又去您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