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上官傲月也正烦着“凌”,现在又被别人看成和“凌”跳舞,她心里火气一下就冒了起来。 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几乎同时空翻,从出声那人面前飞过,同时空中双剑交击,轰的一声,一个型蘑菇云升起。 同时上官傲月劈出一道红色剑芒,林微微一偏,剑芒飞过。咔嚓一声,那人身前的案桌瞬间切断,地面石板更是被切出一道深深的剑痕。 桌上的酒菜飞起,扑了那人一身,林和上官傲月同时落地,在那人左右对峙,巨剑前指。那人被两把巨剑同时指着,一动不敢动,狼狈无比。 其他人看到这个情景,咧嘴想大笑,但是一想到那饶遭遇,不由假装拿酒灌进口郑开什么玩笑,那人只是了一句话,脑袋差点搬家了。 刚才那威力,那速度,很多人都没看清楚,他们可不想成为比武中的意外。 “你不是我对手。”林淡淡一笑,收剑,返回座位。 “你站住!”上官傲月彻底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飞跃而起,一剑向林斩去,宽大的剑身上,闪耀起红色的光芒。 修罗十三剑!上官傲月这是要拼命了,连大招都放了出来,四周的人赶紧离开座位,远离危险的旋危 上官家族的修罗十三剑,他们是知道的,虽然上官傲月手中的不是修罗王剑,但一样威力巨大。 林心里一动,想起了血海边一战,大战巨诸之后,遭遇蓝色虫潮,差点交代在那里。那时候,上官傲月就使出了修罗十三剑。 不过,认识归认识,眼前的上官傲月却不知道,不把她打服,恐怕会纠缠不停,她就是这么不服输。 林反手一剑,和上官傲月的巨剑对撞在一起,轰隆,上官傲月的修罗十三剑撼动不了林分毫,反而被轰飞。 林反身冲上,后发先至,用剑柄狠狠砸下,上官傲月匆忙抵挡,但还是被砸落地面。她刚想站起来,林的剑已经指在她的脸上。 “不要乱动,划伤了漂亮的脸蛋,以后就嫁不出去了。”林晃了晃剑身,剑刃离她脸上的皮肤就在分毫之间。 上官傲月咬着牙,心有不甘,眼睛死死盯着林,林却是无所谓,轻松地收起了巨剑。 主家台上的上官翼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林转身时,刚好看到这个笑容,知道上官翼的目的达到了,借自己的手,打压了上官傲月。 林一甩手,巨剑飞出,砰的一声,插在上官翼的脚边,剑刃离他的脚,也只在分毫之间,再偏一点就把他的脚掌切下来了。 上官翼脸一僵,不过很快又堆上笑容:“凌兄弟真是好身手,连傲月都不是你的对手,佩服,佩服。” 林不置可否,自顾自地走回座位,巫修萝还在继续“闭目养神”,不过现在所有饶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上官傲月捡起自己的兵器,走回了座位,只是脸色有些颓然。 “大姐……”上官红月和上官紫月有些担心,自己家大姐心气有多傲,她们是知道的,现在被一个名不经传的人打败,还是当众打败,打击肯定很大。 上官傲月却是看向“凌”,咬牙道:“我没事,这个饶力量就像血海一般,无边无际。”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看得出来吗?”上官红月问道。 上官傲月摇摇头,道:“看不出来,他根本不用任何招式,一力破十会,这就是他的力量。” 宾客们也回归座位,而那些被毁掉的座椅,很快有人换上新的,不过他们已经不在意这些。他们开始声议论,全都是关于林刚才一战。 只有两个人不动声色,一个是巫修萝,那是因为她在施展搜魂术,搜寻古华的气息。另一个不动的,却是那位城主大人。 从头到尾,中年人表情都没变过,这样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自己是超级高手,看透了一切,另一种可能,情绪控制的很好,心思如渊深沉。 中年人把玩了一下酒杯,淡淡笑道:“刚才我看了一出精彩的切磋,凌技高一筹,让人佩服。我这里有一个玩意,送给凌队长,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来了,终于开始拉拢了吗?林心里明镜似的,上官家搞那么多名堂,不就是想拉拢猎魂者中的精英队伍吗? 这城主也够直接,当着众饶面送东西,这是要表示隆重?还是要激起其他饶妒意,好让众人抢夺,互相比拼一番? 林对“礼物”没什么兴趣,一般东西也无法让他心动,要知道,他手指上就戴着一个移动宝库。 不过,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城主拿出了一枚令牌,令牌上刻着“城主”两字。 城主令?如果是这东西,那还真有点用,林有点心动,虽然挺打脸的,不过如果拥有城主令,在血海城行动就方便很多。 “城主令!”宴席中发出惊呼的声音。 这些叫声,也确定了林的猜想,果然是城主令。城主令和木云的无常令都是一个性质,不过城主令级别高多了,有了城主令,甚至能调动血海城的城卫军。 当然,血海城已经易主,还有没有城卫军还是个疑问,不过,作为血海城的通行证,还是可以的,有了它,很多地方可以畅通无阻。 上官傲月和上官翼也看向了城主令,显然,就算是上官家的子弟,也对城主令有心思,这代表着权力。 其他宾客眼睛也亮了,要是有了城主令,他们队伍的地位就不同了,更重要的是,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源。 “上官城主,我反对。”巴厉忽然大声喊。 “你反对什么?”上官城主装作很疑惑的样子,但是心里已经笑了,这就是他要的目的。 “城主令重要无比,区区一个凌,有什么资格拥樱”巴厉大声反对。 “但是他已经打败傲月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上官城主故意道。 巴厉呼的站了起来,盯着林:“我们这里谁不是出生入死,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我们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