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知道的事,人家时聪才不是爱干净,而是为了洗掉手上的药。
“要肥皂,洗洗。”时聪说道。
光用清水洗,怕没洗干净,还是用一遍肥皂比较好。
季父一听要用肥皂,赶紧在卫生间里找了找。
发现季修文的卫生间里,并没有任何肥皂。
“房间里没有肥皂,我们去楼下找找。”季父开口道。
时聪点了点头,等出来后对门外的时大宝说道:“大哥,我们下楼去,拿肥皂洗手。”
时大宝嗯了一声,默默的走在前面。
季父照顾着时聪下楼,客厅里季修文和季母还坐着,看着三人下来,季母开口询问。
“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季父回答道:“葱葱手弄脏了,说要用肥皂洗。”
“肥皂?”季母疑惑的拧眉,“我们房间也没有,不知道厨房有没有?”
时聪一听,正合他意思。
“好啊,去厨房洗肥皂。”时聪欢乐的蹦了蹦,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
大家看了只会觉得这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坏心思。
哪儿能想到时聪进厨房,为的就是下药。
进入厨房之后,时聪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奔向放菜的地方。
“这是什么菜?这个圆圆的又是什么菜?”
他摸了摸那些菜,尤其是那些切好的菜。
“哎呦,我的小乖孙,那是要吃的菜。别动!”季母看到,赶紧阻止。
“哦。”时聪乖巧的收回手,然后嚷着要洗手。
季母赶紧上前来,拉着他给他洗手。
洗完手,趁着大家没有看到,他给时大宝,比了个耶。
告诉他,搞定了!
很快,菜坐好上桌,季父季母欢喜的让两个小孩上桌吃饭。
“来吃这个鸡,你爸爸也很喜欢吃。”季母给时聪夹了一个鸡块。
时聪想到自己有摸过鸡,赶紧把碗捂住。
“我不喜欢,我不吃,给粑粑吃!”
季母见他这么说,就把鸡块给了季修文。
接下来,每次季母给他夹什么,都被时聪推给了季修文吃。
用过午餐之后,两小只耍了会儿,就说要走。
季母心疼孩子,不愿意他们走。
“怎么要走?留在这儿住几天再走。”
时聪摇了摇头,拒绝的说:“不行的。妈咪会知道的,不然我们会再也看不到粑粑了。”
季母一听,哪怕再舍不得,也不敢再喊他留下来。
“修文,你送送两个孩子,见到他们母亲,给她说说,让两个乖孙在家里住几天。”
季修文也觉得找到孩子的母亲,好好谈谈。
“好的妈。”季修文道。
时聪一听季修文要送他们,心头紧了一下。
他们完全是做戏,故意欺骗季家的人。
其实,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孩子,一问锦姐绝对露馅。
所以,决不能让季修文找锦姐询问。
“不行的。你也不能去见妈咪,不然她绝对会把我们带出国,再也见不到粑粑,夜夜乃乃,你们了。”
时聪的话,让季家的三口陷入沉思。
目前看来,千万不能找到孩子的母亲,不然她恼怒之下,把孩子带走藏起来,那他们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两个乖孙。
季母道:“修文,那你把两小只送到哪儿,再给他们喊车,送他们回去。”
季修文觉得,只有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我送你们,快到家,让你们下车。”季修文道。
时聪闻言,转头看向时大宝,征求他的意见。
有免费司机,时大宝觉得可行。
“嗯。”
听到时大宝道声音,季修文目光看向他。
他太过高冷,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他想起来一个人。
战爷,战陌寒,也是给他这般感觉。
他儿子怎么会跟战爷有关系,瞎想什么呢。
十多分钟后,季修文亲自开车送他们。
到了繁华街道,时聪就开口:“就在这儿放我们下来吧。”
季修文看了眼繁华热闹的街道,疑惑的拧眉。
这儿是有住宅区,但没有别墅区,他们家每顿四十道菜,按道理应该住大房子。
“你们住这儿附近?”季修文指了指窗外,询问道。
时聪摇头:“不是。我们去买东西,然后打车回家。”
季修文一听恍然大悟过来。
原来如此。
害的他还以为小子刚刚乱说的。
“好。你们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你们有手机吗,记一下爸爸的电话号码。”季修文是真的把自己代入了当父亲的绝色。
对两个小孩子很是关心。
时聪觉得季修文还有用,就亮出手腕上的电话手表。
“有电话手表。”
季修文看了一眼,说:“可以,记电话号码会吗?”
时聪点了点头,输入了季修文的电话号码。
等弄好之后,时聪就打开门,和时大宝下车。
“拜拜。”时聪做戏做全套的,朝着季修文挥了挥手,跟时大宝走入人群,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季修文本打算跟踪两小只,却一眨眼就不见人。
看来只有算了。
季修文发动车子,离开。
等车子开走,原本消失的两小只从拐角处出来。
两人齐齐往季修文离开的方向看去,时聪较先开口:“终于搞定了。就等药效发作。”
时大宝眯了眯眼眸,说:“药效什么时候发作?”
时聪道:“应该今晚。”
季修文开车本打算回家,忽然想到时锦好像找回自己的女儿。
想到她之前来警局逼问他的时候,说她知道偷走粉钻的具体细节,他决定去医院看看。
正打算去医院,忽然发现自己就在时锦所在的医院附近。
他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去了医院。
在前台问到小花妹妹的房间,他直接坐电梯过去。
时锦一直守在病房里,没有离开半步。
季修文来的时候,她刚好在。
看到季修文,时锦眼底闪过诧异。
“你不是在警局吗?怎么出来了?”时锦心里跟之前时聪和时大宝两人的想法一样。
偷了拍卖会的东西,肯定要被状告,他怎么就被放出来了?
季修文淡淡的说:“我无罪自然是被放出来了。”
时锦才不相信:“你身上明明搜出粉钻,怎么可能没罪?”
季修文道:“我解释清楚了,说我自己被人栽赃。”
“那警察那帮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全然相信你了?”时锦问道。
就好比杀人,说自己没啥人,被人栽赃,那警察就会直接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