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都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豆大的汗珠不停流下。
处理完伤口,叶唯明也脱力了。直接昏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一早,叶唯明便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萨布林先生请不要这样……”阿廖沙的妈妈一边后退一边摩挲着有没有趁手的武器。
“你就乖乖地服从我吧,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会考虑不弄死阿廖沙那个小杂种。毕竟他总是给我惹麻烦。”萨布林淫笑着威胁道。
听到这阿廖沙的妈妈不敢再反抗,在丈夫在德军的空袭中被炸死后,她只剩下这唯一的儿子。萨布林上下其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突然脖子一紧,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后扯去。萨布林直接被丢了出去,重重地甩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只手死死地卡住了他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萨布林想喊叫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发现自己的下巴竟然被硬生生地扯断。
眼前的男人浑身身上下都是森然地杀气。赤裸的上身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他想要逃,腿却软地根本站不起来。一股浓郁的腥臊气传来,这个不可一世的苏联竟然尿了。
叶唯明轻松地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萨布林像人棍一样在地上扭曲着。
放下了手中的刺刀,叶唯明一拳又一拳打在他的头上。只有这样,叶唯明才能发泄心中的闷气。
就这样打了十几分钟,萨布林已经失禁了。眼球爆裂,整个面骨粉碎性骨折,下颚已经与面部完全分离。只有大腿还在像青蛙下意识地抽搐着,证明他还没有死。
叶唯明看向阿廖沙的妈妈,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被吓呆了。即使自己胸前被萨布林撕开地傲人雪白在空气中耸立着也毫不在意。
“来,帮我个忙。把尸体处理了。”叶唯明眼神回避道。
这时女人才回过神来,匆忙将胸前的大白兔遮挡住。然后帮着叶唯明将尸体拖进了德军军营外的化粪池中。叶唯明还不忘给尸体上压一块石头,看到尸体满满被德军的屎尿慢慢淹没。只剩下几个不断冒出来的气泡,证明这里层沉下去一个人。
做完这一切身上的伤口又有几处崩裂,不过在阿廖沙妈妈精心的护理下。他的伤口都得到了更好的处理。
叶唯明发现自己还在平斯克附近的村庄内。接下来他只能安心养伤再回去寻找部队。
平时闲来无事,他开始教起阿廖沙和伊利亚一些知识。村里的教师早就被德军以赤色分子的理由枪毙了。所以两个孩子都十分好学。
而萨布林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德国人的注意。毕竟在游击队活跃的白俄罗斯地区别说失踪一个苏奸,就是整支德军小队失踪在荒郊野岭也很正常。
“设初速度为V,仰角为a,则射程为(v^2*Sin2a)/g.由此可以看出,当仰角为45度时,射程最远……”叶唯明用粉笔在木板上写着公式道。
阿廖沙举起了右手,叶唯明指着他道:“请阿廖沙同学提问。”
“叶老师,学好数学真的能用大炮打德国鬼子吗?”阿廖沙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道。
叶唯明笑着道:“那当然了,我手下的炮兵排长。就是从炮兵学院的学员,他曾经在一次战斗中经过精确的计算端掉了重兵护卫的德军指挥部。那是在斯大林格勒,各种的建筑物密布。不利于炮兵的精确打击,我们当时搞到的一门德军的IG37步兵炮……”
一个又一个小故事结合着知识被叶唯明传授给了孩子们。叶唯明突然发现自己有当老师的潜质。有时他都在想如果不是战争,他可能会成为一个教师吧。
可是平静的日子很快便会结束,这天一个趾高气扬的德国党卫军少校竟然来到了村子里。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军靴踏在村里的土路上溅起了一阵的灰尘,路上一个正在打水的妇人吓得水桶都滚落在了地上,窗台上的人看到了这个军官立刻悄悄关上了窗户。懵懂无知的孩子被父母直接就抱回了家。
很快整个村里便全知道了那个男人回来的消息。在党卫军来到的同时,驻扎在此地的德国国防军也被调往了别处。
这让村里人都很不安,村民们觉得这可能是德军败退前派党卫军来屠村。
那个党卫军少校原来也是村里的人,甚至还是苏奸萨布林的哥哥——米哈伊尔·波普科夫。他在德军入侵苏联前是平斯克地区最出名的连环杀人犯。曾经残杀过52人,因为作案手法喜欢割开受害者的头皮,所以被人们称之为“剥皮者”。
也就是他被捕的那天,德国入侵了苏联。抓捕波普科夫的苏联警察与进入到村庄内的德军发生了激烈的交火。那些苏联警察全部牺牲在了与德军战斗中。占领村庄的德军向村民们许诺,会对波普科夫公正的审判。可却没想到他摇身一变加入了党卫军,其弟弟萨布林也成了当地最出名的苏奸。现在他又回来了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波普科夫来到了弟弟的家,只见家里布满了灰尘和蛛网。至少有半个月没人居住的样子。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于是命令手下的党卫军士兵敲响村中心的铜钟。将村子里的所有人集合。
阿廖沙的妈妈将小阿廖沙藏进了谷仓内叶唯明的藏身处。叶唯明看到她紧张的表情很是奇怪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剥皮者’回来了!”说完便急急忙忙向着钟声集合的方向跑去。
叶唯明对身边的阿廖沙问道:“‘剥皮者’是什么人?”
从小妈妈就用不乖乖睡觉,“剥皮者”波普科夫就回来把他抓走,来吓他。阿廖沙对这个坏蛋可是很了解。
当叶唯明得知这种凶恶的角色回到村子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让阿廖沙躲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然后拿上“屠夫”刺刀便走出了藏身处。他跟随着来到村中央附近的一处房屋内躲藏了起来。
此刻村民们已经被党卫军集合在了这里。波普科夫虽然穿着党卫军的军服,但是依然遮挡不住他满身杀人犯的戾气。臃肿强壮的身材,看起来不像是一名军官,反而更像是一名屠夫。
他在所有人面前来回踱步道:“亲爱的父老乡亲们,请问谁知道我的弟弟萨布林去了哪里?”
村民们心中对他充满了恐惧。根本不敢与其对视。而且大家也确实不知道萨布林去了哪里。
见无人回答,波普科夫指了指伊利亚的父亲道:“你不是经常赢萨布林的钱吗?我想你应该知道一直对你乐善好施的萨布林先生去了哪里吧。”
伊利亚的父亲已经没有了打骂孩子时的神气活现。两条腿抖动地如同筛糠。
他被一个党卫军士兵推了出来,面对死亡的威胁他立刻开口道:“大概十天之前,萨布林在我这……输了……很多钱……”
可能是觉得他说的太慢,党卫军士兵用枪托敲了他一下。力道虽然不重但威慑力十足。吓得他直接跪了下去,也不再支支吾吾地掩饰什么,直接跪下来说道:“萨布林走之前说,阿廖沙这个小兔崽子经常跟他作对,他要去CTM。”
听到这,波普科夫扫视人群道:“谁是阿廖沙的妈妈?”
目光所示之处,人群纷纷后退。阿廖沙的妈妈赫然立于人前。波普科夫鹰隼一样的眼睛打量着她几秒。很快他挥了挥手道:“去,把那个叫阿廖沙的小崽子抓过来。”
随着他的一声命令,两个党卫军士兵拿着枪便向村子内去搜索。他们每走过一间房屋,便会丢进去一枚手雷。他们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房子里可能藏有的人逼迫出来。
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向着波普科夫祈求道:“军官老爷,请让我把母亲背出来。她瘫痪了,只能躺在床上。我求您了……”
波普科夫无比诚恳道:“我深感抱歉,可是我说过要村里每一个人都要到这里集合。记得吗?我说的是每!一!个!”
士兵也根本不顾他的哀求,自顾自地执行着命令。直到一枚手雷被丢进一扇窗户,手雷撞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滚落在了地上。床上的老妇人自知必死无疑,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随着一声爆炸,只剩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痛苦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