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被划入了稻妻的领土,虽然自己的守护神已经被斩杀,但海祈岛的人民却依旧侍奉蛇神奥罗巴斯,对雷电将军也只是抱持着最基本的尊敬。
有关海祈岛的历史,凉宫忧了解过一些,那时还是魔神战争时期,珊瑚宫的先祖们生活在地底,因为地底存在着一种名叫【深海龙蜥】的生物,所以他们当时的日子过得非常艰辛。
后来,蛇神奥罗巴斯出现,击败了深海龙蜥,并将珊瑚宫族人带到了阳光普照的陆地上。
就连珊瑚宫上面的巨大珊瑚,都是奥罗巴斯从自己身上取下来的,而珊瑚宫也因此得名。
总得来说,奥罗巴斯拯救了珊瑚宫一族,所以他们一直侍奉蛇神也算情有可原。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版本的历史,另外一个版本的历史就黑暗了。
珊瑚宫一族由于不满偏于一隅,于是便向从世界之外的奥罗巴斯请命,率军攻打东边的八酝岛,结果就是被当时的天狗大将屉百合击败。
不论是哪一个版本的历史,海祈岛曾经向八酝岛发起过入侵战争,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八酝岛的无想刃狭间和蛇神奥罗巴斯的残骸就足以证明。
如今,珊瑚宫一族曾经侍奉的曚云神社早已经被废弃,这里空无一物,沿路过来的鸟居上长满了青苔,就连神社的建筑都已经倒塌,看起来十分凄凉。
心海走到已经倒塌的建筑前,她双手合十,眼睛微闭,看起来就像在祷告一样。
凉宫忧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上前打扰。
祷告了一会儿,心海回过头说道:“接下来,就带你去认识一下望泷村的各位吧。”
望泷村,是海祈岛绝大部分居民居住的地方,在游戏里也出现过,就连反抗军的营地都在那边。
“算了吧,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凉宫忧可没打算把自己公之于众,越多人知道他的存在,就越有可能发生预料之外的变故。
“这样啊,那...”遭到凉宫忧的拒绝,心海一时之间有些找不到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那我们一起去潜水吧。”
“呃...”
凉宫忧如果没记错的话,潜水应该是心海很喜欢做的一件事情,现在邀请他一起去,心思表现得未免也太过明显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不希望每一个目标都像神里绫华那样,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搞到手,那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所以,凉宫忧没有拒绝心海的邀请,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来到一处水很深的湖边,这个地方在游戏里是没有的,现实里则是心海经常会潜水的地方。
湖面之下是一片黑暗,如果是深海恐惧症患者,肯定会立刻打消潜水的念头吧。
凉宫忧也曾是这样,不过现在却不同了,有时候他在想,那一片漆黑的深渊之下,是否才是更加适合他栖息的地方。
“是这里对吧。”二话不说,凉宫忧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心海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大跳:“等...等等!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双手捂着微微泛红的脸,心海却透过手指之间的缝隙不停观察。
“不是要潜水吗?我总不能穿着衣服潜水吧,那多麻烦。”凉宫忧说出了自己脱衣服的原因,潜水和游泳一样,如果穿着衣服会非常不方便。
虽然身为鬼的凉宫忧根本不用在意这些,但习惯还是促使着他这样做了。
“也...也对哦。”心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她不知道凉宫忧是鬼,所以也不清楚对方其实根本不用脱衣服。
很快,凉宫忧身上的衣服就剩下了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
心海则在此时仔细打量着对方,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凉宫忧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具备男性所需要具备的一切优点,不仅如此,他的皮肤比女人还要更加雪白,给人一种病态的美。
心跳在此刻砰砰跳个不停,心海开始脑补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下去吧。”凉宫忧一句话让心海直接清醒了过来,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一头扎进了湖里,身影很快就在湖水深处消失不见。
心海很快就跟了上去,因为有着潜水的习惯,所以她没过一会儿就追上了凉宫忧。
在水下是没法说话的,所以两人不能进行交流。他们就这样朝深处游去,当游到某一处的时候,心海突然从身后抓住了凉宫忧的手掌。
凉宫忧一脸不解的回头,却发现心海用手指了指不远处。
目光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在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鱼群,它们以极快的速度游过来,然后将他们两人包裹在中央。
与此同时,凉宫忧注意到脚底出现了许多光点,等到它们靠近时,这才发现,那居然是一群水母。
水母就这样经过他们身边,然后朝着水面游去,但围住他们的鱼群却依旧没有要散开的迹象。
十分奇幻的一幕,凉宫忧之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在身临其境,哪怕是他也会感到无比惬意。
他与心海四目相对,或许是本能使然,他在下一秒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然后用力将她拥入了怀中。
看着那仿佛跟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嘴唇,凉宫忧甚至都想直接亲上去。
这时,他却想起了神里绫华,明明早就已经有了要开后宫的打算,现在却有些觉得对不起她。
不过很快,欲望就战胜了良知,在心海的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的时候,凉宫忧直接咬上了她的嘴唇。
心海的脑子在此刻乱做一团,她虽然想象过无数次这样的画面,可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却又会感到不知所措,就连第一反应都是想看将凉宫忧推开。
但凉宫忧的力气很大,她的力气却很小,就算那双纤细柔软的手臂再怎么用力,也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很快,心海的身体就因为受不了这种刺激而瘫软了下来,她的脸颊红得发烫,任由对方摆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