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让你治疗小老鼠?”
“她有什么权力有什么资格这样命令你?”
“谁知道这老鼠里面藏匿着什么?”
“咱们直接把它丢去医疗所火化吧!”
看着白衣女子离去的身影,韩子柒很是生气,恨不得让保安把白衣女人拦下来痛揍一顿。
这样叫嚣她视乎为珍宝的叶凡,韩子柒心里十分不舒服。
“一点小事,没必要放在心上。”
叶凡伸手制止韩子柒让人阻拦,随后拉着她出门钻入车里:
“这只老鼠中毒了,情况危急,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命了。”
“我不救它,它就死翘翘了。”
“这么可爱,这样死了,实在可惜。”
叶凡看着玻璃箱的小老鼠,脸上掠过一抹玩味,这老鼠中的毒,跟龙天傲一模一样。
韩子柒也是心善之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小老鼠也是不忍,但想到白衣女子的态度,她又翘起了小嘴:
“救治这小老鼠可以,但不能还给那女人。”
“那么嚣张,一看就照顾不好小宠物。”
她补充一句:“就算非要拿回去,也要让她付出三五百万。”
让小老鼠价值高一点,主人就会疼惜一点。
“明白。”
叶凡笑容恬淡:“我有分寸,你安心处理你的事情。”
“除了坐稳执行总裁位置之外,你还要准备你母亲的迁墓。”
两天后,也是韩母迁墓之日,这是韩子柒一大心愿。
“你放心,我安排好了!”
韩子柒俏脸多了一分温和,随后神情犹豫开口:
“叶凡,迁墓那天,南宫燕跟我去就可以了。”
“你则去医院给杨曼丽治疗吧。”
“把她早点治好,免得老说我们拿捏她来迁墓。”
她轻声补充一句:“我能处理好迁墓一事。”
叶凡先是一愣,随后笑着点头:“行,那咱们就兵分两路。”
他清楚这次迁墓肯定冷清,韩家人不会给太多脸色,韩子柒担心他看到她们母女落魄,所以不想他前去。
韩子柒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叶凡当然是成全她了。
回到浅水别墅后,叶凡让韩子柒好好休息。
他则拿出银针给小老鼠解毒,同时让蔡如烟追查白衣女子讯息……
与此同时,艾丽莎号的五楼甲板上,龙天傲正躺在长椅上。
他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眺望蔚蓝海面。
他的身上还盖着一条厚厚的波斯毯子。
龙天傲很安静,司徒经理和四周保镖也都很安静,没有人敢胡乱出声。
谁都知道,龙少这些日子心情很不好,一不小心就会被丢入海里喂鱼。
“回来了?”
突然,龙天傲睁开了眼睛,对着虚空冒出一声。
“回来了。”
几乎同一时间,入口处多了一个白衣身影。
刀女像是魅影一样闪过众人,站到龙天傲看得见的位置。
龙天傲淡淡开口:“情况怎么样了?”
“我调查过了。”
刀女看着龙天傲毕恭毕敬开口:
“杨
曼丽确实逃过了生死劫。”
“至少她脑里的寄生虫被叶凡取了出来,不用每天撞墙缓解疼痛,而且还没有伤害到杨曼丽的神经。”
“不过杨曼丽暂时无法自由活动。”
“听说是叶凡取出虫子时留了手尾,让韩子柒正常迁墓后再解除。”
“如果杨曼丽真是被叶凡刻意束缚住半边身子,那说明叶凡医术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
刀女把亲自探听的情况告诉龙天傲:“至少比太叔琴他们厉害。”
龙天傲目光迸射一抹光芒:“这么一说,他有机会解我身上的毒?”
“叶凡医术高明,不代表他就能解毒。”
刀女告知自己的举动:“毕竟术业有专攻。”
“所以我把你身上抽取的毒素,注入了一只小白鼠身上,让叶凡四十八小时内解毒。”
“我准备七十二小时……等小老鼠情况稳定再去找他。”
“如果能够化解,我就抓他回来给你解毒。”
“如果不能化解,那就跟他新账旧账一起算。”
她想到叶凡跟韩子柒的亲密,就恨不得把叶凡大卸八块,这是大庭广众给龙少戴绿帽子。
龙天傲神情缓和两分:“要派人好好盯着他,不要让他跑了。”
“龙少放心,我安排了三组人手盯着。”
刀女流露出强大自信:“叶凡就是插翅也难飞。”
龙天傲话锋一转:“蓑笠翁有消息没有?”
“还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刀女眼里闪烁着一丝寒光:
“他带人去找叶凡和韩子柒麻烦,结果被寂灭师太介入导致任务失败。”
“估计他感觉没脸见你,就找地方躲起来了。”
“最后的痕迹,是任务失败的隔天早上,他飞往了龙都……”
她对蓑笠翁有着唾弃和不屑,堂堂一个杀手,被一个师太吓坏,还为了逃避惩罚选择跑路。
“看来大家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龙天傲脸上也是恨铁不成钢:
“一个杀手元老,堕落到街头混混的胆魄,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传令下去,蓑笠翁任务失败逃离组织,各堂兄弟联手诛杀。”
“特别是龙都分堂……”
说到一半,他又止住话题。
龙都分堂已经毁掉了,两任丑牛连带精锐全部死光,哪有人手围杀蓑笠翁。
“龙少,蓑笠翁失去胆魄,就等于变成废物。”
“他跑去龙都,也是看中丑牛分部的毁灭。”
“咱们现在解毒要紧,没必要跟一个废物纠缠,等你毒素化解了,再拿他开刀不迟。”
刀女看到龙天傲惆怅,忙转移话题,最后还提醒一句:
“而且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两天后,也是韩母迁墓的黄道吉日……”
她有意无意刺激一声:“这可是叶凡给韩子柒讨回来的,迁墓之日,也可能是以身相许之时。”
听到韩子柒三个字,龙天傲淡然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分炽热。
随后他端起桌子上的白酒,一口喝了半杯喷出热气:
“我原本想要慢慢征服那高傲的女人。”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敬酒不吃。”
“那我只能请她吃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