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一出,四方皆惊,很多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紧闭的院门,果然江清浅,就是不平凡。
“哈哈哈,好,不愧是清浅郡主,果然不平凡。”
有人大声应和笑得很嚣张和放肆,回头一看,容许正在仰头大笑。
随着他的笑声,白离和厉海也大笑起来,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暮世子,快来啊,被输给郡主了,到时候连门都进不去。”
“哼,你们当真以为本世子对不出来吗,告诉你们这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谢暮不服,原地走了几步,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听好了,本世子的下联是:没脸没皮没心没肺。”
说完之后,谢暮鼻孔几乎都要上天了,一副求夸奖的神色。
“好,世子对得好。”
谢暮的几个狐朋狗友此时就发挥了作用,大声喝彩。
“妈的,谢暮这小王八蛋,敢骂我,我要去扒了他的皮,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江清浅听到之后,就要暴走,激动的要掀起自己的红盖头,还好被身边笑歌公主给拦住了。
“哎呀清浅,不能掀盖头的,这盖头要留给新郎的掀的。”
“你看看,他都要骑在脖子上拉屎了,我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以后不是要上天了。”
“郡主,今日就算了啊,来日方长,世子在您的手下日后还不是由你发落,郡主可千万不能掀。”
边上的女官嬷嬷,纷纷上前来劝江清浅,御赐的婚事,可不能出一点纰漏。
皇上如今就在凌王府,要是出了一点事情,他们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算了,以后再收拾他,花月,你去将下面的两个对子都给他,我看他能对出什么惊世绝对。”
花月点头,重新走到了院门前。
“世子,我家郡主说算你对了,你且听下面。”
“来吧,本世子之才华岂是区区对联可以难倒的。”
刚才对出一对,让谢暮的气焰嚣张到极致。
“第二对是:为你死,为你狂,为你哐当撞大墙。”
“呵呵。”
谢暮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边上的二皇子三皇子也保持不了自己的风度,呵呵笑了出来。
倒是南门语林有些尴尬,这说的可不就是江清浅自己吗?
那一日在皇宫中,江清浅可不就是要死要活,还几次三番的要去撞墙。
最后成功的要皇上下旨给她和谢暮赐婚了。
“为你痴,为你累,为你受尽所有累。”
说道这里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由同情了谢暮一把,好像和江清浅订下婚约以来谢暮的生活和一起那可是大不一样了。
再没有了从前的肆意风流,万花丛中过得风采了,因为每一次那样做的时候,总会被江清浅暴力碾压。
倒是南门语林有些担心,成亲之后,谢暮不会报复江清浅吧。
“这一对,世子也过了,听我家郡主的最后一对。”
江清浅并不是故意为难谢暮,只是图个热闹,之前让花月堵门的时候就说了,就算谢暮对的是一个狗屎,都算他过。
“来吧来吧,马上吉时可就来不及了。”
容许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在大声叫着。
“最后一对是:相遇,相识,相知,相爱必须。”
花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最后一对,她家郡主倒是什么都敢说。
“哦嚎,郡主豪气,世子该到你了。”
江清浅这最后一对,无异于当众示爱了,众人叫好,但是其中有多少看热闹的就不知道了。
南门语林无语,江清浅就没有能让他省心的时候。
“哼,本世子能是如此就被轻易吓到的吗?她敢出,我就敢对。”
谢暮眉头紧皱,走来走去。
“郡主说一炷香对不出来,就是没过关。”
“江清浅,你玩我。”
谢暮几乎就要上去踹门了,还好被二皇子和三皇子拦住了,对他使眼色。
两位皇子对视了一眼,就要帮谢暮一下,告诉他如何去对。
“不用你们帮我,我自己也想到了。”
谢暮拒绝了两人的帮助,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小吵,中吵,大吵,吵吵必分。”
“谢暮,你在说什么呢。”
二皇子听完之后,低声轻喝的说了谢暮一句,现在可还没有拜堂成亲,南门语林还在一边呢。
谢暮就说吵架分离的事情,这像话吗?
其实很多人心中也在想,他们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热闹。
“世子过关了,请进。”
出乎预料的是,花月却将门打开了,一脸微笑的迎接众人进去。
“迎新娘子了。”
谢暮的几个损友,大声吆喝着,气氛也一下子热闹起来。
门前,笑歌公主扶着一身红衣,蒙着盖头,身姿窈窕的江清浅走了出来。
“暮哥哥,接着你的娘子。”
笑歌轻声笑着,将江清浅的手递给了谢暮。
谢暮接过握住,这只手不似京城千金女子一般的柔软无骨,保养得宜。
修长莹润,带着练武之人独有的一丝薄茧,一握之下便知道这是一双有力的能保护自己的手掌。
江清浅的母亲兄长不在,而南门语林只是一个义兄,身份又不够。
所以江清浅不需要的拜别父母,直接被新郎接走就是了。
南门语林看着,人群中的江清树看着,看着漠北江家唯一的女儿出嫁。
走到台阶处,谢暮忽然揽住江清浅纤细柔软的腰肢,让江清浅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而身边谢暮却传出来低低的笑声。
“谢暮,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江清浅狠狠掐了一下谢暮的胳膊怒声说道。
“呵,你来好了呀,本世子等着。”
谢暮吊儿郎当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在准备把江清浅扶到花轿中坐着的时候,忽然眼神一凝,感觉到一阵寒光。
‘真的很好,果然在我大婚的时候,有人来找事。’
看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江清浅,谢暮嘴角露出一个凉薄的笑容,手掌垂下,做出一个别人都看不懂的手势。
而随着他的收拾,大门口和路边很多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些人悄无声息的离开,然后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你在干什么?”
江清浅见谢暮拉着自己不松手,奇怪的问了一句。
谁料谢暮却是带着江清浅走到马边,自己翻身上马,然后反手一拉一带,把江清浅抱上马,抱在自己的怀中。
“郡主豪杰,不该坐轿,就与我一同骑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