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什么的,外人就不得而知了,这是属于人家夫妻二人的小秘密。
到了下午,谢暮到了皇宫的时候,果然凌王已经去了皇宫。
来到了御书房,外面守着的太监似乎早就得到了皇帝的话,直接就放谢暮进去了。
“参见陛下。”
谢暮神色平静,对着坐在书案后的皇帝拱手行礼。
凌王坐在一边,听到谢暮的称呼,不由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皇帝一眼。
谢暮这小子不愧是嚣张惯了的,此时身份以明,别说称呼一声父皇了,连素日称的皇伯伯也不叫了,直接就称呼陛下了。
“暮儿过来了,先坐下吧。”
不过皇帝倒是没怎么在意,神色中依旧是以往那种对谢暮的疼爱和纵容。
“谢陛下。”
谢暮垂眸,应了一句,坐在凌王的身边。
他并不是看不出皇帝对自己的疼爱,毕竟这二十年来,他的这位父皇,对自己是真的好。
他武功,文治,谋略,有很多都是这位季渊至高无上的人一点一点教出来的,他确实是在认真的培养着自己。
若不是他,自己到不了现在这样,即使他很有天赋,也成为不了惊血冥的首领。
“暮儿也有什么事情吗?”
皇帝仿佛对谢暮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一样,依旧含笑问谢暮一句。
“我想去临西一趟。”
谢暮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皇帝和凌王的眼中都闪出了一丝意外,意外谢暮此时要去临西这件事情。
“为何?”
“我想收服西境部族,伊洛族是西境部族中最为强大的一支,若是收服了伊洛,西境部族再也不会对我季渊构成威胁,朝堂之上不是都说因为我失去一族吗?那我就让西境安稳,这样那些人是不是就没话说了。”
那些人具体是指谁,谢暮没有说出来,但是皇帝和凌王都很清楚,无非就是与谢暮针锋相对的太子。
“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些,你这些年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座城可以比的,而且若不是你,漠北损伤必然惨重,别说一座城了,就是三座城,朕也会将你换回来的。”
皇帝对着谢暮,似乎将自己所有的温和都留下。
“我不想留给别人话柄,而且我有自己的想法。”
谢暮心中一动,对皇帝心中的怨恨忽然又少了几分,这个人对自己来说,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父亲吧!
他随时随地的关怀,让谢暮觉得,也许皇帝真的很喜欢那个早已逝去的玉贵妃。
“你有什么想法。”
看来谢暮最后所说的这个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吧。
“陛下将我外放,最好是漠北,此生守卫边疆,不再参与京城之事,省得别人对我下手。”
谢暮直接的很,说出了自己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他不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人,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这个所谓的父皇为了区区一个命格,就将自己的儿子让别人养了好多年,他就更加不想留在京城了。
他深蔼权谋争夺,知道其中的残酷,他并非是怕了,只是不想参与进去了。
将自己一生都困在一个不大的皇城中,这并非是他想要的,他渴望的是潇洒一生,自由自在,恣意快活的人生。
尤其是在爱上了去浅浅之后,他更加渴望这样的人生了。
“你不想留在京城了。”
凌王沉声开口,他让谢暮给自己的决定,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决定。
他和陛下精心培养的孩子,竟然一点都不贪恋权势,不参与这些事情。
“是,但是父王若是想我的话,我也可以时常回来看你和母妃的。”
谢暮的很坚决,他觉得若是能和浅浅,潇洒山水,快意江湖,简直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那你惊血冥首领的位子呢。”
皇帝开口问道,毕竟谢暮为了坐上惊血冥之首,那可是差点就没命了,其中的千辛万苦他很清楚。
“惊血冥中,有能者不知凡几,首领之位自然有人能够胜任。”
谢暮没说谁可以胜任,但是心中却早就决定一定要相助容许坐上惊血冥首领之位。
“朕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着谢暮。
“你是朕亲手教出来的,朕以为你当有雄心壮志,心有鸿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皇帝轻轻摇头,不知道是叹息还是无奈。
“这难道很奇怪吗?”
谢暮笑了,低声反问了一句。
“放在你身上,所有的事情都不奇怪。”
“那陛下觉得如何?”
“你收服伊洛,这就是你给朕的交换。”
皇帝忽然觉得很有趣,自己这个最为看重的儿子就是与众不同。
“是,这就是我远离京城之前能做的。”
不得不说此时的谢暮,做出了皇家之人都没做出来的事情,他的胆子也足够大,敢这样和皇帝说话。
"暮儿,朕以为你经历那么多之后,心思定然和常人不同,坚韧通透,朕和你父王都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你那几个皇兄也不会料到。"
确实,今日刚费心对付谢暮,而铩羽而归的太子肯定不会想到,谢暮根本就不想和他争斗什么。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谢暮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才不稀罕那个麻烦又孤独的皇位呢,他只要浅浅就够了。
“好,朕答应你去临西,惊血冥的人都是你的部下,随你调动,朕也会给临西王当心下旨,让他全力配合你,临西大军,你有调动之权。”
皇帝没有犹豫,全力相助的开口,让谢暮都些微微的惊讶。
“不过江清浅不能和你一起去,她要留在京城,等你回来之后,你还是这样的决定,朕便会下旨,让你和江清浅外方漠北,以后你们是守卫边疆,还是逍遥天涯,都随你们自己的意。”
只是皇帝说了不让江清浅一起离开京城的事情,却让谢暮微微皱眉,让谢暮眉宇间有郁色闪过。
“为什么浅浅不能和我一起去。”
“因为她在京城,你便一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