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此刻的心跳特别快,因为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震撼弹爆炸的一瞬间,他的大脑就和现实脱节了。
但是他清楚,司徒辉绝对受伤了,而且很大可能已经死了,想到这里任远的心里顿时感觉非常的焦灼。
下意识的就摸出了背后的手枪,强行睁开眼睛,他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拖着他的脚。
砰砰!
连续两枪,全都打在了拖着他的人的手上了。
子弹直接打断了那个人的手,即便是已经断了,那个人的手任然还抓在任远的机械脚脖子上。
挣脱了一个人以后任远用力把挣脱的一只脚往地上一踩,止住了被拖行的动作。
另一个人也发现了任远挣脱了一只手,但是他没有开枪,而是伸出一只脚,狠狠的踢在了任远的屁股上。
他踢的刚好是左边屁股,早知道任远的左腿是受伤比较严重的,整个股骨头都是换的全金属的。
这一脚下去只听一声非常明显的卡巴声,那个人一声惨叫,他的膝关节直接脱臼了。
砰砰砰!
任远直接开了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然而这些人就像是源源不断一样,再次冲进来了三个人,任远此刻的心里非常震惊!
翠花呢?再不济他么的铁柱和二狗呢?这俩货可不是好对付的啊!
但是时间已经由不得他多想了,那三个人已经冲进来了,为首的一个人拿着一把泰瑟枪。
啪嗒一枪直接把拖着线的一头打在了任远的身上。
滋~
噼啪噼啪~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任远就像一个虾球,一样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躺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他才完全恢复视力,来抓他的人穿着黑色的作战服,关节处都带着护甲,带着黑色面罩,但是操着一口欧罗巴日耳曼语!
任远听不懂日耳曼语,但是这些人说话用的不是欧罗巴语,也不是米莱国语,更不是法兰西语,再加上这个地方,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日耳曼人了。
愤怒的看了一眼用泰瑟枪点击他的人,任远非常无奈,这确实是没办法,偷袭!这是偷袭!
就在这时,刚刚被击中大动脉的尤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一节绷带缠在了脖子上,此刻他勒的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露。
但是他已经完成了ak的弹夹更换,嘴角轻轻一笑,手指头一扣,子弹顺着枪口就射了出来。
可能是大脑缺氧的原因,也可能是受伤的原因,前五发子弹打的还挺准的,但是后面的子弹就有点惨不忍睹了,子弹就像烟花一样,一阵瞎几波乱扫,甚至有一发子弹打在了任远的腿上。
“哎呦卧槽!我真怕你给我崩了!”
任远此刻心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地板的缝隙里,按照翠花的医术,只要不是直接被击中头部,那就还有救!
幸运的是,尤金的前五发子弹打死了后来进来的三个人,对方一松开放电的开关任远立刻爬了起来,伸手捡了一把地上的枪,跑到墙角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司徒辉。
“司徒辉!”任远用手推了推他,在推了第二下的时候司徒辉动了一下,任远又推了一下。
司徒辉翻过了身子,他的肚子上有三个血洞正在往外冒血。
“卧槽,我的肚子!”
“你别肚子了,弄死他们,一会我给你装个铁胃!”说着任远又捡起了一把枪,递给了司徒辉。
伸手指了指尤金的方向,任远看着大门口说道:“去看看,别让他死了,至少十分钟之内别让他死了,他刚才被击中动脉了!”
司徒辉忍着痛往尤金那边爬了两步,只见尤金正在翻白眼吐舌头。
“我说兄弟,我他么头一回见这么包扎脖子的,你不会伸出手按一下吗?”司徒辉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还他么是个死结,你狠!你要是没死,我认你当大哥!”说着司徒辉直接趴在了尤金的脖子上,用嘴开始撕扯绕着他脖子的绷带。
可能是绷带的质量太好了,第一嘴直接把门牙都崩掉了两颗,司徒辉根本顾不得疼痛,再次咬了一口终于把绷带从尤金的脖子上取了下来。
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伸进的尤金脖子上的缺口里,摸索了一会,撤出来了一小节血管,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
做完这一切以后司徒辉对着任远点了点头,不过任远完全没见了,他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别墅的大门上。
刚刚他发现有几个人影顺着窗台往别墅的右边跑了过去。
果然,也就十几秒的功夫,左侧的一个房间传来了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声音一听就一个是跳窗的落地的声音,与此同时别墅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刚刚一阵的枪击,大门此刻已经脆弱不堪了,那个人的脚直接在门上踹出了一个洞,然后一只脚卡在了门上。
任远下意识的就是三大点射,紧接着又开了五六枪,然后快速调整枪口对准了左侧的一个房门。
突然左侧的房间里喷出来了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吃过一次亏的任远下意识的扭头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对着左侧房门就连续开了三枪,光芒过后,左侧房门的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而此刻别墅大门位置的人也行动了,同样是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只不过这次不是震撼饭。
黑乎乎的东西落地以后就开始转圈,然后喷出红色的烟雾,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别墅大厅。
任远收枪,根据记忆中司徒辉和尤金所在的位置就爬了过去,也就两三秒的时间,他就摸到了尤金的靴子。
看到是任远以后司徒辉才松了口气。
“这他么怎么搞?”
任远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说道:“这里面还他么有催泪瓦斯,艹!你帮我捂一下嘴。”
司徒辉也没看,直接把刚刚尤金用来扎脖子的绷带就丢给了任远说道:“你自己扎一下,我这给他捏着动脉呢!现在全靠你了我们两个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