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在地板上烧出个窟窿,果然下方还有空间,似是一个蓄水池,用来接金水。
我干脆把蓄水池也烧了,跳下去继续找加工间。
上面的人听到枪声又不见他们的人出去,应该意识到出事了。
我找到加工间,立刻返回地牢,业火是随时烧的,找不到路就烧一条出来,回到地牢就看见守卫躺在地上。
牢门被砍开,只是被带回来的游客没出去,他们还在牢里。
“那个大哥说这里安全,等他回来会带我们出去。”一位年轻的母亲上前解释,他们全集中到一间牢房里,可能是为方便一起行动。
“OK。”我走到出口站住,听到上面有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打斗的声音。
也许歹徒会下来杀人灭口,我得留下来保护乘客。
等上面的声音停了,我探头出去,就见陈清寒正朝这边走,他从兜里摸出眼镜戴上。
眼镜是他的伪装之一,打架的时候摘掉,打完再戴上。
回到乘客面前时,他已经恢复成他们熟悉的模样,发型挫、大众脸,戴着副厚如瓶底的黑框眼镜。
他还故意装驼背,缩小自己的‘身形’,一身锋芒藏得严严实实。
他冲我打手势,我点点头,跟乘客说可以走了,让他们跟着我走。
一层的歹徒已经被陈清寒摆平,他们开过枪,但机会不多,陈清寒没把他们打死,只将武器收缴起来,装在一只大手提袋里。
我领着乘客走出地堡,站在外面望了望莽莽大山,又转回队伍尾端,让陈清寒在前边带路。
我已经不记得来时的路线,识途的工作就交给陈教授好了。
他边走边和身后的乘客聊天,歹徒的造金屋明显不是刚建的,他们之前一定抓了别人过来喂吐金兽,一个两个的活人产不了多少金子,他们肯定没少抓人。
乘客中的年轻母亲说,她听过一些传言,说是这一路段山险路滑,长途客车经常出事,还有旅行者在山中失踪。
当地人称这为‘死亡森林’,有各种各样的恐怖故事传出去,有说山神收人的、也有说是山鬼横行的。
他们将‘车祸’归咎于超自然事件,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两年了。
不过并不是每个从这路过的人都会出事,比如自己开车走人的司机。
跑这条路的长途汽车司机,大多信山神,驾驶室上面会挂从山神庙求来的平安符。
乘客也是看到车内有这种平安符才敢上车,不挂符的车一定会出事,挂了的有时出事、有时不出。
我们也不知道歹徒抓人按什么规律,但开车的司机必然是同伙。
等我们将乘客带回公路上,陈清寒建议他们立即报/警,人证、物证齐全,那些坏蛋逃脱不了制裁。
吐金兽虽然没了,但歹徒的武器在我们手里,地牢里还有那么多受害者DNA,他们持枪、抢劫、杀人,够判/死/刑了都。
我和陈清寒作为受害人之二,也配合警方进行了调查。
因而在本地耽搁的逗留的时间稍长了些,警方在地堡加工间找到了一百斤黄金,通过调查歹徒的手机,警方还发现他们在别处也有同伙。
光指着在一个路段劫人‘生产率’确实低,所以歹徒联系了其他渠道‘抓人’。
但不管他们的‘蛛网’铺得多广,吐金兽没了,他们这买卖便彻底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