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师兄,多乎哉不多矣,你就慢慢享用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这么无聊的日子,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看大戏的机会?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二个女人,怎么着也得唱三台大戏吧?
众人坏笑着,将陈黑炭往那些女子身边一推。
赵弘还喊了一句:“姑娘们,我们这位师兄最会疼人了,你们都跟着他。”
陈黑炭急欲分辩,结果被众女子们围作一团,倒让众人们跑远了。
“你们,你们,忒没有良心,怎么就把我一个人撇下跑远了?”
陈黑炭跺跺脚,想要推开这群莺莺燕燕,又怕平白伤了人家姑娘家。
只好叹口气,作苦恼状。
为首的一名紫衣姑娘名唤紫儿,一笑面颊边飞起一对好看的梨涡。
此时见陈黑炭面色苦闷,深怕又被这个男子跑了,对着姐妹们使了个眼色。
众女们会意,只听其中粉衣女子盈盈一笑,扯住陈黑炭广袖,朝着陈黑炭飞了个媚眼。
笑道:“奴家一瞧着公子,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倒像奴家小时候看到的年画上的玉帝一般,丰神俊逸非常。只是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短短几句话,将陈黑炭夸得乐不可支,本来不打算说话的人鬼使神差道:“我姓陈,叫我陈公子就好。”
紫衣女子又道:“陈公子,如今天色晚的迟,不若我们搞些搞些曲目乐呵乐呵如何?”
陈黑炭一听,觉得此计甚好,忙道:“姑娘们提议甚是,不若我将我师兄弟们叫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如何?”
“这~~”
粉衣女子一听,有点迟疑。
就被紫衣女子瞪了一眼,抢先道:“陈公子,如此甚好,人多热闹!”
趁着陈黑炭跑去叫人的功夫,粉衣女子煞是气恼道。
“姐姐,为何要让他叫人来?这人多了,我们的胜算可就小了。”
紫衣女子听闻冷笑一声道:“你真当仙道门的人是傻的?有那么好刺杀?”
“来的时候城主大人怎么交代我们的?说让我们乘其不备,攻其不易。”
粉衣女子听完,这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大姐,是我考虑不周。”
紫衣女子正待接话,却听见一声咳嗽,原来是陈黑炭回来了。
此时陈黑炭一脸懊恼,起因是赵弘他们都不来,让他好好陪着这些姑娘,还不准他不来。
“陈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紫儿见陈黑炭过来,识趣地并没提起其他人的事情。
“别提了,我们玩我们的。”
陈黑炭想起刚刚众人们的嬉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赵弘的房间,顾仙儿想起刚刚陈黑炭败兴而走的模样,有点担心,不由问牧久安道。
“久安师兄,真将大师兄丢在那群妖精堆里吗?咱们要不要把他叫回来?”
“我总感觉那群女人不大对劲。”
牧久安笑笑道:“仙儿师妹,你的担心是对的。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找个人试探一下,又怎么会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呢?”
顾仙儿听闻想了想道:“师兄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们为啥不告诉大师兄真相呢,让他误解。”
“再说了,大师兄那个人,心里装不住事情,若咱们将真实目的告诉他了,他岂不是要露馅?”
顾仙儿听闻,顿时茅塞顿开。
赵弘却凑过来道:“大师兄已经过去一盏茶功夫了,我们收拾收拾去看戏!”
众人都赞同这个办法,换上黑色的夜行衣,便悄摸摸躲在陈黑炭的房间周围。
牧久安戳破了陈黑炭的窗户纸,众人悄悄偷看。
只见屋中正在做着“捉蝴蝶”的游戏。
原来这些女子们本是杀手出身,也怕自己身子被玷污,便想了这么个自认为妥帖的法子。
法子提出来,陈黑炭倒没有什么异议。
一群弱女子,就她们身上的那点修为,还奈何不得他。
这会,陈黑炭头顶一块花手帕,正随着姑娘们的娇笑声左右腾挪脚步。
原来,这所谓的抓蝴蝶,蝴蝶便是这群如花似玉的姑娘们。
而陈黑炭则是那个抓蝴蝶的,以一盏茶功夫为限,若是陈黑炭捉住了谁,谁就给喝酒唱曲儿跳舞。
若是陈黑炭一个都没抓住,那便由陈黑炭唱三个曲儿跳她们规定的舞蹈。
门外一群人听见是这么个游戏,都觉得新鲜,便都聚精会神地盯着瞧。
屋内,紫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朝粉儿递了个眼色。
粉儿会意,忙惊呼一声,装作要跌倒的样子,却被寻声摸过来的陈黑炭搂了个满怀。
“好姐姐,可抓住一个了。”
陈黑炭估摸着时间要到了,正着急时,哪想到运气从天而降,当即高兴道。
“粉儿,该你唱歌跳舞了!”
“是,陈公子!”
粉儿娇娇怯怯地道,一双星眸装作不经意间扫过陈黑炭,却看的陈黑炭心里一热。
趁着这个功夫,粉儿轻轻朝着陈黑炭脸上落下一吻,右脸上一个明晃晃的红印子。
陈黑炭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倒把门外的众人气坏了。
“叫他去干啥的,结果却在这里嬉戏作乐!”顾仙儿气的鼓着一张嘴道。
“仙儿别生气,师兄有个好法子。”
牧久安看不得顾仙儿生气,忙贴着顾仙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顾仙儿听闻,也乐了:“就按这个来。”
接下来的几乎一个晚上,陈黑炭都没能抓住一只“蝴蝶”。
每当他就要抓住了,手里就一麻。
玩到最后,那些姑娘们也都同情起陈黑炭来,想找个机会让陈黑炭抓住。
没想到每次都故意要倒下去时,就有一股大力把她们从地上反弹起来。
陈黑炭一晚上被姑娘们要求学狗叫,学猫叫,学女人走路。
还时不时被要求陪着饮酒,一张本来就黑的脸上更是印满了嘴唇印子。
而趴在窗外偷看的一群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大半夜,众人才顶不住瞌睡一一回去睡了。
而陈黑炭早已倒在地上醉的人事不知。
那群女子倒是没醉,见窗外的那群人离开了,她们不敢耽搁。
紫衣女子拿出一个白色的骨哨吹了吹,便有一只鸽子落在她肩头。
“小白,这封信你带好了,一定准时带到。”
紫衣女子将一张写有:“不甚聪明,不用增派。”的纸条传了出去。
《我靠装逼,当隐世宗门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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